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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風向後坐下,單手把外套拉鍊拉開,頭仰著枕在沙發背上,笑著問她:“真睡沙發啊?” 程諾的眼睛瞄向他買的銀色盒子,“你一會兒回去嗎?” 陳長風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你不讓我回我就不回了。” 程諾:“少賴我身上,我讓你回。” 陳長風已經拿起手機來,看她一眼,“讓我回我也不回。” 他給他媽打電話:“浪花到家了,我直接去公司,有個策劃案還有點問題,我今晚不回去就住公司了,嗯知道,有被子。” 他這幾天偶爾也會在公司住,不管他媽信不信,反正這理由夠冠冕堂皇。 程諾聽著他打電話,捏著他的襯衣釦子玩,手指頭戳進扣孔裡摸他領口的面板。 陳長風結束通話電話,握住她的手:“搞定。” 程諾故意問:“怎麼感覺你撒謊撒得很熟練啊?不會是之前在公司加班的時候也有小秘書陪著吧?” 陳長風:“小秘書?我不喜歡小的,我喜歡大的。” 他語氣正經,說的像是在討論年齡取向,手裡動作卻下流,於是那話便跟著也髒了。 程諾覺得腳趾麻麻的,是種撓不到解不了的癢。她想做些什麼來填補心裡的空虛,於是她捧著他的臉,親上去,溫柔地用鼻子蹭蹭他的鼻子,“那你今晚還要去公司嗎?” 陳長風:“去毛線公司。” 程諾:“哦,那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陳長風聽到這話可就來勁了,他主動順著沙發躺倒,握著她的腰把她抱到身上,捂著臉裝嬌羞:“沒錯,請不要憐惜嬌花一樣的我,快對我為所欲為吧!” 程諾的思維卻很跳躍,沒被他逗樂,而是問:“你怎麼會換輪胎啊?” 陳長風:“啊?那個挺簡單的啊,上學的時候我有個破代步車,經常出故障,小毛病我就自己修了。” 他爸把他扔到海外可不是讓他享福的,吃穿用度都跟普通留學生差不多,他也著實掌握了不少生活技能。 程諾描摹著他的眉毛,“你在國外是不是挺辛苦的?” 陳長風:“辛苦談不上,就是有時候挺想家的。” 他說到這裡,拉下她的手指親了親,“也想你。” 程諾:“說說,都想我什麼了?” “那可精彩極了。”陳長風顛了顛她,暗示意味十足,“你好意思聽,我可不好意思說。” 程諾不知道男的是不是開了葷,就滿腦子只想著幹那種事了。不過她確實是有點想,被他一頂,弓著腰趴在了他懷裡,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壞壞地問:“那你好不好意思做呀?” 矜持靦腆的陳長風為了愛情也只好不要臉一次了。 衝動出離身體,賢者模式開啟的時候,陳長風回想她剛才問的那幾句話,有點咂摸出味來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我媽?奕安?” 程諾混沌的大腦立馬清醒了許多,出賣他弟弟從不嘴軟,“奕安說,你是因為我才打人,因為我才被你爸送出國的。” 陳長風不會騙她,他承認:“這麼說也行吧,不過我爸早就看我不順眼,拿了個幌子嚇唬我罷了。” 程諾問:“你打了誰啊?” 陳長風:“劉峰。” 程諾回憶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個名字是誰,她都是用代號的,“我們高中那個籃球隊長?” 陳長風:“嗯。” 高中的時候籃球隊長追她,高中少女可太容易心動了,她跟人家打了賭,說他比賽能贏冠軍的話就當他女朋友,為了看他比賽還錯過了陳長風的新年演出,把陳長風氣了好長一段時間。 不過後來被陳長風打小報告跟程爸說了,程諾就迷途知返,跟那個籃球隊長拜拜了。 再後來她就沒跟那人見過面,也沒聽到過他的訊息,只記得他好像跟自己考到了一個大學。 程諾算算時間,那時候陳長風還在上高二,諷刺了句,“你真厲害,還敢打高年級的呢。” 陳長風不言語。 她又問:“你為什麼打他啊?他造什麼謠了?說跟我在一起過?” 陳長風依舊不說話。 程諾便胡亂猜著:“說跟我睡過?總不會說我為他打胎吧?” 陳長風不愛聽這種話題,“都過去的事了,你提那些幹嘛呢?不說了。” 程諾卻很想知道關於自己的“秘密”,她開出條件,“你跟我說嘛,你說了,你想幹嘛我就都聽你的。” 程諾撒嬌可比她打人致命多了。 陳長風藏不住了,話已至此,乾脆把當年的事告訴她:“那天你過生日,正好要高考完返校,我就去你學校找你,想幫你搬東西。在學校超市前面的空地,那裡有小凳子可以坐,我在那裡等著的時候,聽到劉峰跟其他人說起你來,說了些不好聽的,還說拍了你的裸照和床照,要給其他人看,我就跟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