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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 她這聲音裡透著醉酒的嬌憨,捱了罵的陳長風賤骨頭一樣又跟著走過去,坐到她身邊,一隻胳膊搭在沙發背上,手支著自己的腦袋,隔著那盒喜糖看她。 “看!”程諾從糖盒裡拿出一顆,“酒心巧克力!” 她像個嗜酒如命的酒鬼,連這杯水車薪的一點酒心都不放過,剝了糖紙扔進嘴裡。 陳長風也去掏糖盒,可酒心巧克力就那一顆,盒裡再沒有了。 他的視線轉向程諾的嘴,主意打到她身上,向前傾身,抬手握著她下巴捏一捏她的臉頰,就把她的嘴捏得張開。 他看一眼她的眼睛,徵求意見:“我也要吃。” 程諾眨了眨眼,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回答,他的臉便在眼前放大,就像紅酒瓶底看到的那樣,失焦變形。 她是沒想到,他會就這樣親上她的。 在程諾的嘴巴還沒閉上的時候,貼著她的嘴唇,吮著她的舌尖,去索要那點還沒完全嚥下去的糖水。 他好像真的只是要吃糖,吃過了,就鬆開了她。 程諾的手指撫摸自己嘴唇,竟然沒有感到冒犯和憤怒,只是嫌棄地罵他,“陳長風,你好髒啊。” 陳長風剛才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一切只是遵循內心感覺。 “我不髒。”他還記得替自己辯解,“我乾淨。” 說完,要證明自己一樣,又湊過去親她。 一回生,二回熟。 程諾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抑或是什麼都沒想,這次她主動張開了嘴,跟他唇蹭著唇,舌碰著舌,像在玩什麼遊戲,慢慢的,輕輕的,密密接吻。 耳邊似乎聽到了很小聲的“啵”的聲音。 酒意薰染,身上的所有感官都遲鈍,刺激被緩釋,思考被停滯。 陳長風退開一點距離,看著她,食指輕輕戳了戳她的眉間,還挺驕傲地證明自己的“乾淨”:“我是處男。” 程諾樂了,腦袋被他手指戳著晃了晃,跟他對著幹這事像已經刻在了骨子裡,逆反心被激起。 她拇指按住他皮帶的金屬鎖釦,食指“咔噠”一下撥動開關,拽著鎖頭將那條皮帶從他腰上抽出來,惡意地預告他:“哦?那你馬上就不是了。” 遠近 如果把這一晚在酒店套房的故事單純甩鍋給酒後亂性, 那未免太過草率,因為這兩人雖然算不得完全清醒,可也沒到糊塗斷片的程度, 甚至還先後去衝了個澡。 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清楚地刻在彼此腦海裡,事後能回顧起每一顆喜糖入口的順序。 只是當下,情緒發酵膨脹, 思考的腦神經斷路,慾念的荷爾蒙滿溢。 即使在這樣旖旎的時刻, 陳長風依舊不忘丟人現眼的品質, 給前臺打電話讓他們送特大號的保險套到房間,並譴責了為什麼房間只准備了中號的尺碼。 前臺大哥親切地向他科普了國內套子的四個尺寸分別是大號、中號、小號和特小號, 中號是標準裝。 陳長風絲毫不為自己的貧瘠安全知識感到羞惱, “那給我送盒最大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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