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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風不甘示弱地應戰,“你到時候別口是心非,故意說反話就行。” 年輕人體力好,興致高,精神頭也足。惱人的破床架子響了一下午,一會兒是吱呀吱呀,一會兒是嘎登嘎登,貧嘴的男人這時候倒沒那麼多廢話了,專心幹活,只隔一段時間詢問下對方的感受,防止被踹出門去。 天色暗沉的時候,他又問了句“舒服嗎”,程諾懶懶的,回答的是“餓了”。 陳長風:“我去買點吃的來。” 程諾:“你今天不回去嗎?” 陳長風本來也沒計劃今天走,“飛機一天就兩班,晚上沒有。” 程諾“哦”了一聲,又重複道:“我好餓。” 陳長風已經在穿衣服了,手一頓,“我知道啊,我說去買吃的,呃,你不是這個意思嗎?哪張嘴餓啊?” 程諾抬腿踢了他後背一腳,他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比較討她歡心。 陳長風又出門了,和上次出來時的火急火燎找路不一樣,這次是吃飽餮足地覓食,他依舊去了中午那家飯店,那是這附近最大的一家店。 他點了幾個清淡的菜,又拿了幾包程諾中午喝過的奶飲料,等待的過程中先拆了一包自己喝。 確實挺好喝的。 陳長風坐在窗邊等著,給程諾發訊息,問她還有沒有要買的。 忽然聽到隔壁桌有個男的在跟人發語音,陳長風也不知怎麼的,就直覺他在說程諾。 那個男的說:“昨晚上我本來要找她,梁雲昇我靠說找她對對戲,對個屁啊,還拿著酒去的,我也沒聽見他再出來。” 那個男的還說:“今天下午我睡覺的時候聽見了,那個那個隔音不行啊,我聽見她那邊有動靜,我尋思梁今天不是有戲嗎,也不知道她那邊是自己弄還是怎麼的。” 最後那個男的猥瑣地笑:“還有十來天呢,你看吧,我非把她弄到手。” 陳長風站起來,要往他那邊走,老闆喊他說飯菜做好了。 他吸了一大口飲料,把包裝袋扔到垃圾桶裡,去前臺拿了打包好的飯菜,又看了隔壁桌男的一眼。 先回了招待所。 這次他拿了房卡,進門把吃的擺出來,招呼程諾下床吃飯。 程諾吃的時候,他忽然問了句,“你們組裡,有沒有不長眼的那種男的,對你心懷不軌之類的。” 程諾:“梁雲昇人真挺好的,你別老罵人家了。” 陳長風:“嗯,不說他,別的有嗎?” 程諾看了看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是也沒瞞著他,就像她以前遇到蒼蠅臭蟲也會告訴他一樣,她跟他說了住隔壁的副導演好像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長風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才起來,“你再吃會兒,我出去一趟。” 程諾皺眉,拉他手,“你幹嘛去?” 陳長風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別管了,聽見什麼都別出來哈,老實在屋裡待著。” 程諾感覺他是要找那個副導演的茬,可這種陰私根本擺不到檯面上,而且也沒發生什麼事,他根本不佔理。 男女力量懸殊,陳長風平時被程諾壓制,那是他樂意挨她的打,可他真要是想幹什麼,她根本攔不住他。 她不許他去,也不聽他的話,陳長風乾脆拿他的皮帶把她手綁上了,扔到床上讓她睡一覺,自己就出去了。 也趕巧,陳長風剛出門,就碰見買晚飯回來的那個副導演。 陳長風都沒跟他廢話,直接把人拖到樓梯間給揍了一頓。 揍完了他也沒說為什麼揍他,還很好心地問他:“你需要報警嗎?” 江副導被嚇傻了,摸著鼻子裡流出來的血,驚恐地搖頭。 陳長風抬頭看看四周房頂,破賓館連個監控都沒有,“真不報啊?不報我可走了啊。” 江副導連連點頭,戰戰兢兢地挪移著躲到垃圾桶旁邊,想要有個防身之處。 他身上疼得厲害,感覺肋骨都斷了,只想趕緊去醫院,生怕這個神經病男的再打他。 陳長風走了,走去樓下,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先給他老子打電話“自首”:“我在伽市,打了個人。” 陳世羽聲音拔高了不知道多少度,“多大了你,處理問題的方式還是這麼簡單粗暴,腦子長著是擺設嗎?幾年前這樣,現在還這樣!” 陳長風不想聽他爸罵他,“就跟你說一聲,你趕緊處理吧。” 他坑爹坑得倒是心安理得。 掛了電話,陳長風又回程諾那邊,路過樓梯間的時候已經沒見到副導演了,不知道他是去醫院了還是去警局了。 房間裡,程諾並沒有在嘗試解皮帶,真就躺著睡覺。 陳長風過去給她解開,揉了揉她的手腕,“如果,我要是給你把這個戲攪黃了,你會不會生我氣啊?” 程諾看著他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骨節那裡都破皮了,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