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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無心的一句話聽在顧文宇耳中卻是讓他神色一動。
“我困了。”白仙衣感覺自己眼皮又在打架了便站起來隨便說了聲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顧文宇苦笑一聲也要離開這時卻有縣衙的一位捕快匆匆走進手中還捧著一個小盒子。
“什麼事?”顧文宇呆了呆。
那捕快將小盒子遞給他:“公子方才有人讓我交給您這個東西。下官原本要留住那人可對方一眨眼就不見了。”
“哦?”顧文宇眯起眼睛知道對方若是江湖人普通捕快攔也攔不住也就無心計較他接過盒子等那捕快離開才開啟蓋子卻是驚疑地瞪大了眼睛接著燭光只見盒子正中擺放著一支不知何種材料製成的紫色的蝴蝶。而那蝴蝶下面還壓著一張紙。
他以為是信件。直接將紙張抽出來展開看微微失望的搖頭原來那是一張地契。
“城東三里。”他念著上面的字跡驀地睜大了眼睛又細細看了一遍這才將那地契受到了懷裡。
嘆了口氣他又取出“蝴蝶”放在手心把玩面上的神情卻變得若有所思嘴裡還唸叨著什麼只是聲音太輕只能隱約分辨出:“紫蝶……莊院……訊息……好大一個人情……”
白仙衣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最後掉到了火坑裡渾身上下熱得難受。腦子裡也是昏昏沉沉的強睜開眼看到的也是模糊一片。隱約間只能看到面前的一道人影她晃晃頭想要坐起來卻是手臂痠軟提不起半分力氣。
“別起來。”一雙手摁住她的肩膀:“你燒了。”是顧文宇的聲音。
“你怎麼在我房間裡?”她鎮定下來視線清晰了一些環視左右這裡是昨晚她睡的房間而顧文宇正站在床邊。她知道自己確實病了昨晚就感覺不對勁了她也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真的病了。
“大夫剛走說你受了風。”顧文宇拉了椅子在床邊坐下又重新看她:“早上我派婢女來叫你吃飯沒想到你燒得這麼厲害。”旋即又笑了起來:“怕不是昨日給嚇病的吧?”他與白仙衣爭執慣了總要在口頭上討些便宜。
“胡扯。”白仙衣怒瞪他。卻實在提不起力氣回嘴。
這時一個婢女走進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了桌子上。顧文宇連忙站起身將白仙衣的身子扶正。又揮手打那婢女出去這才又說道:“看來咱們要在這裡住些日子了。”取了藥碗遞到她的面前:“把藥喝了吧。”
白仙衣直起身子接過藥碗刺鼻的氣味讓她皺眉不過為了身體著想她還是捏著鼻子喝個乾淨。臨了吐了吐舌頭。
顧文宇見她聽話的喝了藥嘴角翹了一下掃了眼托盤微微皺眉不悅道:“這裡的人辦事真不牢靠怎能不準備些甜點?”
白仙衣白了他一眼:“你當這是自己家啊?大少爺。”將碗放到一旁她又感覺累了便重新靠到床上。
顧文宇見她虛弱的樣子取笑道:“只有在病了的時候才有個女人樣。”驀地直視著她精巧面孔的眸子卻顯得飄忽了。“到底是她的徒弟還真是像啊!”不自覺間心中所想竟然說了出來。話一出口便又後悔恨不得煽自己兩嘴巴前些日子白仙衣看到了他包袱內的“休書”也得知了他找人陷害方拓的始末所以他們大吵一架彼此分開而行。昨晚和今早看白仙衣見到自己沒什麼特別的反感想來是因昨天被掠得突然她又小孩脾氣就把事情忘了。眼下自己提起她師父不是找架吵麼?
果然白仙衣臉色驟變冷硬道:“你還有臉提我師父?”說罷也不管虛弱的身體了影視要起身離開這裡。方才她還同這個讓自己師父痛苦的罪魁禍“有說有笑”自己怎麼將師父忘了?她暗暗自責竟險些哭了出來。
顧文宇滿臉的尷尬見她這般也有些急了連忙開口:“這不是有臉沒臉的事情咱們必須儘快找到師兄否則事情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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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顧文宇將他與無難等人會面的經過告訴了白仙衣後者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我師父身邊才不會有什麼魔物呢。”
顧文宇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沉吟道:“沒有自然最好可……師兄身上生的種種事情實在是古怪。”說完他望向白仙衣目光炯炯:“師兄在京城出事後你們是怎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樞密使府?她又是如何復活的?”其實他心裡好奇得很但他不敢詢問方拓如今另一個當事人在場他自要問個明白。
若換了往常顧文宇詢問白仙衣可能直言不諱其實方拓對她有過囑咐:“若人問起直言便是。”死而復生這類事本就不好解釋與其編個破綻百出的藉口還不如直接說出來況且當時知道她真正死亡的都是熟人也沒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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