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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趕來通知方拓他們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被現了!
這時候一箇中年人走了出來。對余文傑和冷幕白抱拳道:“馭風公子惜花公子若是有所得罪我先抱歉了只是這人……”用手指了指背對著他的寒風:“這個人是我們長鯨幫的仇人我們萬萬不能放過按照武林規矩你們和這位姑娘是不是能給個方便!”同時一揮手長鯨幫眾人的包圍圈更小了但看清寒風的樣子不由驚撥出聲來!
余文傑也走上前來看了看寒風深吸口氣轉過頭對方拓說道:“阿拓!咱們走吧!這件事情咱們不能管了!”
方拓卻沒有理會任何人手指微微用力清脆的琴聲響起冬天淒冷在那飄飛的雪花中傳出悠揚的樂聲是一古曲《憶故人》!清新飄逸使人於空山幽谷的寧靜之中油然而生思念故人之情。待到後來那原本委婉纏綿的曲調經她改編竟變得極為清亮明快恬靜淡雅!其間似乎滿含著喜悅和快樂!如春日的陽光連周圍的白雪都開始漸漸消散也融化了涼亭四外殺意瀰漫的氣氛。
一曲彈奏完畢方拓擺了三個酒杯將它們都倒滿了酒舉起第一杯:“第一杯我敬天它主宰著歲月即便它漫長得像流水能把往事衝的很淡了但他終究是送來了你我的相會!所以我敬它!”酒杯傾斜那清香的酒水形成一股細流注入到地下。“啪!”酒杯撞在涼亭的支柱上粉碎。
方拓又舉起第二杯衝著寒風:“第二杯我敬你你是我的知己雖然相處不到一天我真的體會到很多東西!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所以我敬你!”說完仰起頭一飲而盡。
她又拿起最後那個酒杯卻沒有再舉起來反而站起身來到涼亭之外在四周眾人的臉上掃了一圈最後看了看四面的支柱抬起一隻手內力隨心片刻間那支柱酒出現幾行渾厚灑脫、沉雄蒼勁的字上書:“人生百歲誠稀少。此事任誰明曉。相見但開口笑。管甚閒悲惱。四時風月尋常好。放下心腸便了。雖是身難恆少。到底須遲老。桃源憶故人來少。獨佔洞天清曉。追想從前失笑。謾惹閒縈惱。琴書活計端然好。一曲山堂了了。保護胎仙常少。永永依黃老。”
寫完了她將酒杯放到余文傑手裡蹲下身去抬頭唸了一遍似乎頗為滿意的點點頭回身對眾人笑了笑那笑容如和煦的春風拂面撩人就在眾人迷失在那美麗笑容的時候她的臉突然沉下去輕喝一聲雙掌大力擊向地面一次兩次三次那懸崖支撐著涼亭突起的那塊竟然慢慢地震動起來最後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涼亭寒風古琴直直落入江心。
“這!”那長鯨幫的中年人見到這樣的情形只能張大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是何等的內力不過他也不擔心因為在他們趕來涼亭的時候寒風就已經坐著斷氣了他也算是給上任幫主報了仇這幫主的寶座已經觸手可及了。想到這裡平緩一口氣抱拳道:“這位姑娘能否告知您的名號要不然在下也不好交代!”他這完全是託詞只是想知道這赤著腳的神秘女人的身份。
“蘭若冰!瘋子!”方拓強自壓下心頭那因功力耗損過劇而湧起的血氣深吸口氣然後冷冷的回答道轉過頭再不理會他伸手取過余文傑手中的酒杯。
“呵呵!”中年人訕訕地笑了笑:“在下陳翔雍為剛才的失禮抱歉了!改日再向姑娘親自賠罪!”說完就領著一幫失魂落魄的手下走下山去不久之後蘭若冰的大名時隔五年又一次傳遍天下不過這一次是因為她三掌震斷絕壁一角的武功。
方拓站在已經斷裂的懸崖邊不管手中滲著的鮮血再一次高舉起杯:“最後一杯我敬這江水願它能順利的帶你找到下面的路!”說完一甩手那就被打著旋濺著酒水順著寒風掉下的軌跡慢慢的融入那滔滔的江水。
“咱們走吧!”方拓迴轉過身頭機械似的朝四處轉動幾下最後將目光落在一臉關切的兩個好友身上:“這裡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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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州的客棧裡窗前放著一盆炭火熱乎乎的!方拓站在窗前點燃蠟燭將一本小冊子放在火焰上面看著它一點一點被點燃在火光映照下她的眼睛掠過一絲憂鬱的陰影口中喃喃自語道:“真丈夫為情所困的人還差一截?”突然又笑了起來:“無情未必真豪傑!寒風阿寒風!你到底放沒放開呢?”大笑著將只剩一角的小冊子扔出窗外取了琴坐下放在腿上信手彈奏起來曲調緩慢低沉如山風呼嘯;似海濤澎湃窗外雪花漫舞群峰如玉屹立在遠山之巔的高塔巍巍雄姿隱隱在望。
正當她融入其中的時候身後的房門被推開了寒風灌入房間裡的氣溫霎時低了很多來人卻只是站著更沒有出一點聲音。
方拓沒有做聲彷彿將全部身心都沉浸在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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