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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圍繞著三途河四周飛翔,與三河途嘴裡吐出的的鮮血形成了一幅瑰麗的畫面。
可憐的三途河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淹沒在狂風驟雨般的拳頭之中,一張正太臉被打得像一個豬頭一樣。
不怪殺生石沒有給他回覆,實在是櫻逝的打擊頻率太高了,讓殺生石根本沒有機會將他身上的傷勢復原。
“哐!”
拳頭打累了,櫻逝便換成了腳,一擊鞭腿將三途河抽了出去,本人則是如影隨形地跟了上去,漫天地腿影再次將三途河籠罩其中,一會飛上天,一會被砸進地面,至於那群翩翩飛舞的蝴蝶,早就在三途河矇頭的時候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咔嚓!”
最後櫻逝一記下劈將三途河恨恨的踩進地面之中,巨大的力量讓以櫻逝為中心的的柏油馬路呈發散狀碎裂開了。
“喂,你不禁打啊,實在是太不禁打了,告訴我,為什麼你這麼不禁打啊!”聲音由低到高,從輕柔地耳語逐漸變成了憤怒的咆哮。
“說啊!說啊!說啊!為什麼你這麼不禁打,啊?說啊!”一腳,兩腳,每喊一句,櫻逝便踩一次。
“你倒是給我說啊!”
“轟!”
三河途的腦袋如同一個被木棒敲中的西瓜一樣,被櫻逝飽含憤怒的一腳給踩爆了,迸shè出的鮮血被一層無形地牆壁阻擋在櫻逝的身前,不讓它弄髒櫻逝的衣服。
“喂,別裝了,有殺生石在,哪怕腦袋爆了也能復原的,趕緊站起來,少爺還沒玩夠呢。”櫻逝見自己跳開後,三途河還是趴在那裡挺屍,不耐煩地叫了起來。
“那個……櫻逝,他是真的掛了。”好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喬音,走過去檢查了一下之後,無奈地攤開了雙手。
原來櫻逝剛才在暴揍三途河的過程中,怒氣越來越盛,地獄之主的氣息不由自主地洩露了出來,對於殺生石產生了等級壓制,雖然療傷的功能還在,但完全不敢有其他的動作,最後在櫻逝那爆頭一腳之中被踩了個粉碎,一直靠殺生石活著的三途河自然也就掛了。
“納尼?”櫻逝不可置信地盯著三途河漸漸化成光點的無頭屍身,差點沒鬱悶死,“就這麼死了?這也太不禁打了吧……”
櫻逝現在就跟一座正在甦醒的火山一樣,如果一直將脾氣壓制著還好說,但這一旦放出來,如果不發洩完,會很難受的,憋的慌。
“嘛嘛,這不是又有樂子了嘛。”喬音指了指遠處飛奔過來的人影,新的消遣又來了。
遠處身穿黑西服的人手上拎著各種武器圍了過來。
“呵——不怕死的還真多呢……”一揮手,天狼再次握在了手中,望著遠處殺氣騰騰地環境省眾人,櫻逝手中的天狼蠢蠢yù動。
“天河櫻逝,半小時前驅魔世家伊藤家族被滅門,我們懷疑你跟這件事情有關係,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為首的一人櫻逝並不認識,看樣子似乎他也不認識櫻逝,語氣居高臨下地讓櫻逝束手就擒。
“調查?不用了,伊藤家就是我滅的,你要怎樣?”櫻逝有些興奮地舔了舔嘴角,不斷地用眼神挑唆著對面的人們,示意他們:來啊,我拘捕了,來啊,正面上我啊。
對面的黑西服們聽到櫻逝承認自己滅了伊藤一家之後一片譁然,而後掏出武器對準了櫻逝,櫻逝已經很明顯地表明瞭自己的意思:少爺就是拒捕了,你們奈我何?
“來啊,幹看著能殺了我麼?”櫻逝見那群黑西服還是一動不動,不耐煩了,開始了語言和動作上的挑釁,不屑地對著他們勾起了手指。
就在場中氣氛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又有一夥人插了進來,這群人正是櫻逝所熟悉的環境省對策室眾人,帶頭的是晃司和一騎。
“嗯?櫻逝你們這是在搞什麼?”晃司看到殺氣騰騰地兩方人馬不由一愣,一面是櫻逝,一面是從衣服上看來應該跟自己也是一個部門的,怎麼現在在搞內訌麼,晃司有點不明白了。
“啊,因為我滅了伊藤一家,所以他們打算將我擊斃在原地呢。”櫻逝攤了攤手,難得的解釋道。
“嘶——”晃司幾人聽到櫻逝的解釋後不止沒有釋然,反而倒吸了一口涼氣。
櫻逝這是要逆天啊,白天剛剛乾掉了伊藤家,澤永家的少主,下午弄死了諫山家的當代家主,他未婚妻又把諫山家的少主諫山冥給剁零碎了,結果沒過幾個小時,伊藤家也跪在了櫻逝的手上。
再算上神宮寺家玖惠澄脫離家族,桂家的言葉也跟家裡聯絡,表示自己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