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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回到現實,放開手低頭一看,她雪白的手上都被我捏出了五根紅印子,而且我們倆的手上就像剛洗完手一樣全是水(汗水)。我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她掏出紙巾給我擦手,然後一下把我的胳膊挽住,慢慢往前走。我們就這樣在95年西安初夏的傍晚,在財院的校園裡走了一圈又一圈……
這學期剩下的一個多月時間裡,我和程璐基本上一直處於地下狀態。除了胖子好像稍稍看出點端倪來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不過那時候胖子已經天天和那個馮文卿卿我我,也顧不得我們這麼多了。有一次李雲峰還給我們發牢騷“媽的冰山那麼冷,我們全班同學一致認為到畢業都不會有男生敢去追她!”守哥還發一聲感嘆“唉,那麼正點真他媽可惜了,不知道哪個冤大頭會去受那個氣” 老子心頭暗笑,嘿嘿,媽老子已經當了介個冤大頭了!
那時候只有守哥和胖子兩個談了女朋友,每次胖子晚上帶著和馮文溫存後滿足的笑容跑回宿舍,守哥都會帶著一臉淫蕩的笑容問他“幹嘛去了?”大傻一般只有兩個字“爽不?”,胖子笑“還行!”。阿茲貓冒一句“明爽還是暗爽?”,我們8解“有啥區別?”,阿茲貓說“暗爽是心理反應,明爽是生理反應”。我們轉頭看著胖子,胖子壞笑“都有,都有!嘿嘿”
在期末考試後的那天晚上,我和程璐又跑到財院去散步,在校園路上一圈一圈轉到深夜。程璐說“閉眼”,我問“幹嘛?”,“快閉眼!”。我剛閉上眼睛,她的嘴唇就湊了上來。這是我們第一次親吻,也是各自第一次和異性接吻。一直抱著啃了足足5、6分鐘。完後,我說“你咬我舌頭了”,她說“你吞我口水了”,然後相視大笑。
大一就這樣在我們的笑聲中結束了。
Feb 2, 2005 Section 2
大一暑假,我們10多個人跟著守哥和英姬回他們延吉去玩了一趟,看了天池(真他媽美!),吃了冷麵(真他媽難吃!)。胖子叫上馮文一起了。我本來也想叫程璐的,她想想說“還是等下次吧,現在咱倆……還沒公開啊”,而且她媽老漢兒也是屬於知識分子,對她管得比較嚴,可能只有上大二了才準她假期跟著同學跑到其他省份玩。於是只好和她約好暑假時打電話,寫信。
我從延吉一個人坐了幾天幾夜的火車才回了成都,到火車北站時,身上只剩5塊多錢了。當時為了省錢,在北京轉車時沒有買直接到成都的163,而是買了到重慶的11次,從湖北那邊進的四川,準備從重慶轉回成都來。這樣車票要貴10多塊錢,但是時間要短點,可以省下幾頓飯錢。媽的實在不行到了重慶還可以找老顏或者是韓曉琳救急。結果沒想到在菜園壩車站把通訊錄小本子(那個時候大學生人手一本哈)給弄丟了,這下徹底瓜求了。我只曉得老顏家是建設集團的,韓曉琳家是重慶工行的,但是具體在哪裡住根本就不知道。身上只有10塊錢了,肚子狂餓,日他媽哦,先不管,吃飽再說。就在站臺上的手推車上吃了碗3元的酸辣粉,再買了瓶2元的礦泉水拿在手上。算算錢,沒辦法,他媽的只能逃票了。我不敢出站,就在站上一個月臺一個月臺的找,終於找到了到成都的那趟慢車,正在上人,老子瞅準一個空當就從窗戶翻了進去。
在車上東躲西藏,一直沒有被查票的人發現,也不敢買東西吃,媽的只有5塊錢了。幸好從延吉走的時候守哥給我裝了整整一條他們延邊的“長白山”。就這樣抽菸,喝礦泉水,熬了10多個小時,終於到了成都。出了北站,我那時已經在火車上呆了他媽快4,5天了,大夏天,流了N身汗,身上的穿的一件白色文化衫不光是發出餿臭味道,而且已經分不出來是啥子顏色了(後來到現在都不喜歡穿淺色衣服),頭髮油膩膩的,摸著都沾手,隨便用手一抹就可以弄個髮型出來,背上背了個滿是灰塵、腳印的舊旅行包。在11路中巴(那時候一環路上的主要交通工具)上,一個我旁邊的中年瓜婆娘說“媽喲現在咋11路中巴上全是民工哦!”,老子對她大吼“日你媽老子是大學生!”
第二天我到人民南路上教育學院門口附近找到了一個很少有人用的公用電話亭,然後給程璐打過去。幸好,就是她接的。後來暑假剩下的一個月,每天晚上我都是8點準時跑到那個電話亭去守著,程璐在杭州那邊跑到“本系統”的機房裡去,找她們省局大院裡的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上的本系統的技校,很早就工作了),就在機房裡給我打免費電話,每次一打都是好幾個小時,直到我實在站的尿已經快要憋不住了,她才放電話。其實她家裡的電話都是免費的,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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