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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韓曉琳的錢,後來到了畢業我都不知道是否已經完全還清,好在她人也大方。後來韓曉琳畢業分在重慶XX局的,現在孩子都兩歲了。那天我們在Skype上聊起大學每個月找她借錢的事情,她說我還有400多沒有還清,等我空了帶著錢去重慶請她們兩口子吃飯,哈哈。
天氣漸漸轉冷,一晃就要到12月份了。在這幾個月裡,老顏他們基本上是一到週末就給我寫信過來(那時候只能寫信,電話只有一個宿舍樓才有一個,根本找不到人),盛情邀請我過去玩。好在市內信件,第二天就能收到,快點的話當天下午就能收到。他們也過來玩過幾次,8過我們這邊學校小,只能喝酒,沒什麼玩的。我們學校周圍密佈西安各“小”高校,簡直起餅餅,基本上是圍牆挨圍牆。西安那幾個有名的高校,西交在東邊,西工大西電在西邊。我們南邊就是各種各樣的XX學院,太他媽多了。怪不得聽說西安是除北京天津外高校最多的城市,原來都是些這種貨色在充數。
我跑到交大去玩的時候,仍然一如既往地躲於穎蕾。她依然打扮火爆,在西交校園裡面煞是拉風,走到哪裡都是吸引無數眼光。老顏和劉旭說他們都已經習慣了,他們在食堂吃飯,經常有男生上來和他們套近乎,然後打聽那個“大波浪”女生是哪個系的住哪個宿舍。劉旭人比較精靈,一般要人家給他發了幾根菸他才說不曉得。老顏就仍然重慶銀脾氣,一問就竹筒倒豆子。據夏蓉說於穎蕾創造了一個她們那棟宿舍樓的紀錄,在一個週五晚上,同時有6個男生(其中研究生3個)手捧鮮花在樓下等她。然後這位大姐竟然不曉得用了啥子辦法,下樓讓6個男生同意跟到她一起去“川香”吃飯。等6個男生在飯桌上全部已經在稱兄道弟說胡話了的時候,她全身而退,跑回宿舍來了。
有一次老顏和劉旭跑到我們學校來喝酒,告訴我說於穎蕾基本上每個週末都要問夏蓉:“白腦這周過不過來?”夏蓉當然希望她最好的姐妹和她初中時的鐵哥們兒搞起,她覺得非常之巴士(巴士個屁!),所以都說:“喊老顏她們寫信,多寫幾封,不信他娃頭兒不過來”。老子是真的有點怕了,所以就有差不多一個多月沒有去過交大。
我們學校的大一大二學生早上都必須要跑操,跑到學校外的街口去,系學生會的那些銀在哪裡等著,然後給每個同學的早操卡上蓋個章,證明當天已經跑過了。我們屋的那些貨都他媽是些懶人,想盡各種辦法8去。我倒是覺得沒所謂,因為半年前還在踢三青會(訓練量駭人),現在如果不怎麼運動的話,估計會火速長成熊貓兒,所以覺得早上去跑一下還是對。老史人老實,怕影響學期末的綜合評分,也天天跑。後來就變成了我和老史兩個銀,拿著我們屋的6張早操卡去蓋章。負責蓋章的是兩個娃,一個娃是和我喝過酒的北京娃,自然搞定。另外一個娃是營銷2班的班長,叫張俊,是個藝體生(營銷專業有一小半都是藝體生,自費生,委培生這些。媽的誰叫營銷學起輕鬆哩?)。張俊是老史的甘肅老鄉,並且都是一個地區的,所以老史去搞定。這樣玩了一個多月,基本上沒出什麼事,屋裡的那幾個傻逼以為這樣下去天天早上都可以睡懶覺了,心頭暗爽。我們6個銀達成協議,誰他媽也不許出去亂說。
12月的有一天晚上,我和隔壁西北政法的幾個成都老鄉喝的大醉,回到宿舍的時候都快4點了。兩個多小時後,我還在呼呼大睡,老史把我搖醒:“快快!都6點半了!”我那時酒都還沒有醒完,跟到老史跌跌撞撞的往學校外的街口跑去。一人拿了3張早操卡去蓋章。給我蓋的北京娃看我偏偏倒倒的走路都不穩,打我一拳:“你丫昨晚上又喝醉了吧?”我嘿嘿笑。他又說“對了張俊請了一週的假跑到陝北去玩了……”我一驚,酒都差點醒完了,趕忙問“那這一週誰頂替他蓋章?”“好象是她們營銷2班的團支書,冰山,系學生會的” “嘛冰山?” 北京娃一臉詫異的看著我:“不知道冰山?你丫怎麼混得哎?” 老子當時急了,顧不得和他廢話,車鉤子就朝500百米外的另外一個蓋章點跑去。他在我後面大喊“你丫不要早操卡了?”“你先幫我拿著!”
我那時候酒還沒有醒完,走路都是飄的。500米的路,我跑的跌了3、4跤,衣服上褲子上全是泥水。旁邊跑去蓋章的同學驚訝的看著我,碰到幾個本班男生,他們對我喊“白惱你丫看到哪個妹妹了跑這麼快?”我回頭罵他們一句“操你媽!”。我心裡簡直是發急了,我相當擔心老史,他人很老實,根本不會說。代人蓋章這種事情那時候是要挨處分的,因為整個早操卡反映的出操情況是和學期末的綜合評分(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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