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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系的女生樓下,看她那個樣子估計根本不可能自己爬上樓,只好把她背在背上,就往樓上走。那個瓜婆娘老阿姨衝出值班室就要開吼,老子瞪她一眼“要不你……你把她弄……弄上去?”老阿姨看看我們兩個那個樣子,只好說“你送上去就必須馬上下來!”
我費盡千辛萬苦(腳杆都是打飄的),慢慢扶著牆把韓曉琳背上4樓,一腳踢開他們宿舍的門。裡面有兩個女生正在電腦上看VCD,嚇得啊的一聲大叫。我把韓曉琳放在她床上,對兩個女生口齒不清地說“她……她喝醉了……你們照顧一下啊,謝謝你們了”搖搖晃晃的轉身剛要走,有個女生趕忙說“白鬧你們幹嘛去了?怎麼喝成這樣?”我轉身笑笑說“嘿嘿……今天我們四川老鄉聚餐啊……”
第二天睡到下午4點過,我口乾舌燥的起來,抓住杯子猛灌了一大杯水。突然一下子想起老顏那邊還等到在,慌了!趕忙匆匆忙忙的收拾一下,坐公交車去了西交。到了他們宿舍樓下,我正準備上去,劉旭一下子從旁邊衝出來,狠狠拍我一下“你個瓜娃兒在做啥子哦?朗個現在才來!?老子等了好幾個小時!”我趕忙嘿嘿笑“我日哦,昨天我們那邊還是弄了一盤的嘛,把老子喝歡了!老顏他們呢?”劉旭拖著我就走,邊走邊說“老顏他們已經切‘川香’了,留我在這等你瓜娃兒!”
我和劉旭滿頭大汗的衝到“川香”,他們已經開始在吃了。我一看,我日,又是坐滿求了,全是西交和旁邊陝西理工的四川老鄉,都是互相認識的,人喊人來的。老顏一看見我就大喊“你崽兒在做啥子哦?現在才跑起來?我日先自己喝一杯!”我沒得法只好仰頭就是一杯。喝下去了後就覺得有點沒對,胃裡面有點酸酸的味道。我趕忙坐下,拿出煙,劉旭給我點上。我問“夏蓉呢?”老顏說“她今天有兩盤,於穎蕾有個同學過生,她們就在隔壁子吃,等哈過來,來來使勁整!整飽了慢慢喝!”
西交的這些人喝酒比昨天的稍微要溫柔一點點。但是我們桌子上的除了我和劉旭之外幾乎都是老顏的重慶老鄉,介個就8溫柔老,狗日的一個二個太他媽兇了。大概只喝了1個小時,我就被放翻了。老顏扶著我去衛生間摳,吐的時候,老子感覺膽汁都要吐出來了,不是一般化的難受。我心頭自言自語地說“媽的難道這盤要栽在交大了?”
回去坐著又喝,最高潮的時候桌子上的重慶同學挨個打一圈。劉旭打氣“日哦,你娃不要幾哈就被喝翻了哈!要給我們新四川這邊爭氣哈!”老子說“沒得事!最多就摳嘛!怕個剷剷怕!”老顏馬上倒酒“對頭!就是該這麼耿直!”於是我又繼續和他們重慶的猛喝。到晚上10點過的時候,我已經去衛生間嘔了4、5盤。最後的兩次根本都沒有吐出什麼東西,全是口水,甚至最後一盤還有點輕微的血絲。我扶著牆慢慢走回大堂去,只感覺頸項上的腦殼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木的不是一般化,而且眼睛前頭全是黑色的小球在亂飄。
艱難地回到座位上,我頭往後倒在椅子上,一下子就覺得人慢慢在往椅子底下唆。老顏在旁邊大聲喊著我的名字,我看著他卻根本說不出話來了……
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愣了半天才發現是在老顏的宿舍裡。天已經微微發白了,我醉了一夜。剛想抬頭,突然覺得頭疼欲裂,胃裡面一陣陣痛,一翻身,竟然一下子滾下了床,在水泥地上腦袋昏沉沉的慢慢又暈了過去。
後來在交大的校醫院裡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了。老顏,劉旭,夏蓉和於穎蕾都在我床跟前坐著。見我醒了,都趕忙湊上來問“感覺怎麼樣?”我說“……腦殼好昏……我做啥子了……”夏蓉輕輕地說“輕微胃出血,還有點輕微酒精中毒……你咋會事嘛?前天已經喝醉過了,昨天意思哈就要的了嘛!”
她接著又轉過頭,氣呼呼地大聲罵老顏“你個瓜娃子!你硬是提勁慌了!你們重慶人硬是兇!這哈把白惱喝成這個樣子,你安逸了嘛?你滿意了嘛?你們重慶人硬是兇的不擺了嘛?”老顏埋頭不敢說話,劉旭勸夏蓉“算了算了,從下午一直罵到現在……老顏還是多內疚的”夏蓉大聲說“他內疚?他內疚起啥子作用嘛?簡直豬腦殼一個!不求曉得腦殼頭裝了些啥子……要是昨天晚上就送到校醫院來,輸點液就好了,根本就不用住院!竟然還哈錯錯的揹回宿舍切睡起”用手指狠狠戳一下老顏額頭“你硬是瓜的可以!不曉得酒精中毒要趕快送醫院唆?這哈子弄得安逸了嘛!?”
我感覺腦殼稍微清醒了點,對夏蓉說“算了算了,不要再怪老顏了……我還好,沒得事”。於穎蕾拿著保溫杯給我說“在食堂買的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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