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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好笑的看著唐逸,說:“叔叔,你不會以為我是怨婦吧?真是的,還叫我看心理醫生,你就這麼不瞭解我啊!真是鬱悶。”說著說著,看起來寶兒真的有點小鬱悶了。
唐逸訕訕,看寶兒神恃也知道她說的是真話,也知道寶兒說“怨婦”的意思,就更覺尷尬。想想也是,這小丫頭可不是哭哭啼啼空悲切的小女人,更不會多愁善感幽怨無邊。她可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什麼性格自己會不知道嗎?
寶兒鬱悶了一會兒,不知道想起什麼,就抿嘴一笑,在唐逸耳邊說:“叔叔,你放心吧,我遇到喜歡的東西,只會咬定青山不放鬆,不會悽悽慘慘慼戚的。您看,心理醫生我就不必看了吧?我情商超高的!”
唐逸咳嗽一聲,扭頭不再理她。
週一的書記處會議,總書記親自主持,會後更留下唐逸。
紫雲閣是前朝御書房,儘管已經重新裝修數次,但仍給人一種帝王恢弘之氣。
唐逸和總書記並肩坐在寬闊的黑色沙發上,第一次,唐逸和總書記坐得這般近,離得近了,唐逸才發現總書記眼角細密的皺數好似更加多了,是啊,想一想,總書記已經到了古稀之年,這位曾經站在共和國權力最巔峰的強人也終有老去的一天。
“現在黨內有很多人勸我,要我採取半退的方式將新班子扶上馬、送一程,你怎麼看?”聊了幾句工作後,總書記突然換了個令唐逸沒有想到的話題。
唐逸慢慢放下了茶杯,笑道:“您早就有了定論吧?”
總書記就笑了,用手指了指唐逸,說:“你呀,就從來沒有跟我把話講透過。”如果換任一種環境,領導講出這種話自是對你有了看法,但此時此地,顯然總書記話裡絕沒有這樣的意思。
總書記輕輕嘆口氣,說:“半退,說的再多麼冠冕堂皇也好,其實不過是貪戀權力,是人性之惡啊!我,這些年作了些好事,也辦了些壞事,五五開吧。”
唐逸默默聽著,沒有插進去恭菲什麼,這位為共和國鞠躬盡瘁的老人在這一刻,想聽的並不是空淚的讚美。
“我會退下去,真正的退下去!”總書記的話剛而有力,他拍了拍唐逸的手,說:“希望由我而起,黨舟交接班能完全正荊七!希望你也能記住我的話。”
唐逸默默點頭。
“是非功過後人評說吧”,總書記笑著端起了茶杯,看得出,這一刻,他輕鬆了很多。
唐逸沉默著,好一會兒後,說道:“總書記為黨內民主化開闢了一條道路,這條路比經濟改革之路更為艱難,或許,我們的黨以後還會犯錯,但我相信,終有一天我們能找到一條自己的人民民主之路。這條路的起點寫上了總書記的名字。”
總書記就笑了,又輕輕嘆口氣,說:“五年之前,十年之前你我能這般談話的話,很多事可能會不一樣。”隨即又笑著拍拍唐逸的手:“至於你剛剛說的,僅僅限於這個房間。”
唐逸笑著點點頭。
總書記深深看了唐逸一眼,又道:“以後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和我這個老同志談一談,希望,十年二十年之後,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能更加的民主昌盛富強。”頓了下,總書記道:“也希望不遠的未來,我們的黨在你的領導下,鑄造新的輝煌。”
唐逸沒有吱聲,只是默默的點頭。此時此刻,任何空話套話都會顯得那麼虛偽。
“當然,我的意思可不是指定你隔代接班,那是在開歷史倒車。”總書記最後笑著開起了玩笑。
唐逸也笑,看著這位叱詫風雲一生的老人,心裡滋味複雜難明。
第二十九章 代表
妙山別野主樓淡雅別緻的餐廳內,唐逸微笑款待客人,兩位客人一位是新聞出版總署署長郭士達,另一位則是一名二十四五歲的秀氣女孩兒,白色西裝,很知性的氣質。
女孩兒張花是《魯東日報》的記者,在不久前“魯東西照市村官致死人命案”中歷盡種種波折揭示真相,其所作所為轟動了全國。
八月底,西照市發生了震驚全國的村官傷人案,據說是因為拆遷,該村官領著親朋好友燕十人將一釘子戶夫妻倆毆打致死,不過一天之後,涉及該新聞的網頁全部被刪除,坊間傳言,其實該村官在西照市甚至魯東省有靠山,小道訊息越傳越奇,最後這位村官就成了集中央領導的親屬。
張花開始和所有記者一樣,抱著探究真相的想法到了距離西照市幾百公里處的鄉村,但在鎮上、縣裡都吃了閉門羹,根本見不到鎮縣負責領導,縣裡出面接待的同志一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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