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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豈是外交部一名副部長能影響的?請黃琳幫忙,自是因為黃琳背後的關係。
唐逸沒有再說什麼……那邊辦不辦糊塗事,還要看她們自己,別讓允兒為這事操心就是。
妙山別墅東配樓的接待室直接在南牆開了道門,不用走警衛森嚴的正門,這處接待室主要由杜曉峰來用,接待一些多少和唐部長沾點關係的故舊,今天也是一樣,遼東延慶來了人,據說作過延山的縣委書記,曾經是唐部長的老領導。
杜曉峰駕輕就熟,熱情的招待來訪的客人,一口一個老書記的叫著。
陶書記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會來求結束他政治生命的那個小狐狸般狡猾的唐逸。不過時過境遷,他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牢房也坐過,當然時間不長,經濟犯環境也比較寬鬆。這些年種種花養養草,什麼都看淡了。精神卻是越來越好,而唐逸呢,就算不想提這個人,但是他的訊息還是經常傳到耳朵裡,這段時間就更甭提了,新聞聯播裡就能見到。
在政治圈子浸泡了一輩子,陶書記政治嗅覺自然極為靈敏,這個唐逸,眼見就是下下屆的大熱,想到能和這樣的人共過事,還掰了掰腕子,陶書記有時候倒也怡然自得。
不過這也不過是在自己一畝三分地自得其樂,真到了北京,到了妙山別墅,要說陶書記不緊張那是瞎話,以唐逸現今的胸襟地位,自不會算什麼舊賬,可陶書記是搞了一輩子政治的人,幾乎養成了本能的“敬上”心理,就好像條件反射一般,在中組部的衙門口,政治局委員的家門口,陶書記就戰戰兢兢起來,杜曉峰給他倒茶,他就忙著站起來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杜曉峰就笑:“老書記,不要客氣,您坐您的,唐部長經常提起你呢。”其實杜曉峰也不知道陶書記和唐逸的具體關係,只知道是唐部長的老領導,唐部長電話裡也交代了,老書記有什麼要辦的事兒,不違反原則違反政策的,就幫他辦辦。
陶書記尷尬舟笑笑,知道杜曉峰都是客氣話。
跟著陶書記一起來北京的是他的小兒子和兒媳婦。小兒子陶成剛剛三十多歲,本也事業有成,雖然創業的時候沾不上陶書記什麼光,但延山是遼東最先發展起來的城市,更毗鄰安東,十幾年前延山稍有點經濟頭腦的幾乎都賺了些錢,陶成也不例外,大學畢業後和姐夫一起搞了家貿易公司,這些年東鼓搗西鼓搗的,也有了百萬身家。
陶成小日子本來紅紅火火的,誰知道幾個月前,在朋友攛掇下,他決心大幹一場,不但將自己這些年的積蓄全拿了出來,還從大哥二哥和老爺子那兒籌了一百多萬,這些年到處都舊城改造,陶家這樣的原住民無疑都發了筆小財,幾十萬還都是拿得出的。
誰知道陶成的朋友不是什麼穩當人,竟然是和人一起從香港走私汽車,結果在過關時被查獲,陶成和姐夫加一起的五百多萬打了水漂不說,其姐夫更被公安機關傳喚,因為陶成的公司註冊法人是他姐夫,被抓了現行的朋友又將事情都推到他姐夫身上,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都是被老闆指使的,老闆自然就是陶成的姐夫。
陶書記急得差點吐血,實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才想起了唐逸,可他遠離政治圈子已久,多方打聽也打聽不到唐逸的聯絡方式,只好給中組部寫了封信,收信人名字是唐逸,要說遼東政治氛圍還是寬鬆的,他的信有沒有被人拆閱不知道,但確實被中組部收到了。
其實閱信人是一處的同志,信裡也沒說什麼具體情況,不過見是唐部長在延山班子的熟人,閱信的工作人員就彙報給了李剛,李剛考慮之後,還是將這封信跟唐逸講了,這才有了杜曉峰的接待,有了陶書記的北京之行。
陶書記也是抱著萬一的希望寫了這封信的,也沒陣想到唐逸真的能收到,畢竟從縣裡寄信開始,層層環節層層把關深悉官場規則的陶書記對這些做法更為了解,任一環節出了問題這封信也到不了唐逸手裡。到現在,陶書記還好像做夢似的。
“說說您的具體情況吧?”杜曉峰微笑坐到了陶書記對面。
杜曉峰在妙山別墅只是個跑腿打雜的生活秘書,但在下面同志眼裡,只怕比之市長省長的地位也不遜色。
陶書記有些細節也不太清楚,就叫兒子陶成講,陶成拘束的,小心的將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最後說:“錢賠了,是我自己瞎了眼,可要是因為這件事姐夫蹲了大牢,那就太冤枉了”,
杜曉峰又就一些細節問了陶成很多問題,又道:“這件事你要確保真實無誤,就算任何一個小細節也是真實的,你再想一想,哪說的和事實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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