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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江浩是一夥,那他就應該是最大地幕後主使。怎麼可能明目張膽和孫向前走到一起,孫向前在他面前更不敢那樣大咧咧說話。
不過這個唐書記是個色狼就對了。白燕恨恨的想。
見白燕又點頭,唐逸不由得蹙眉:“白警官,你做事太不講究方式方法,衝動,甚至往難聽裡說就是幼稚!你以為江浩犯罪集團這些年在安東一直安然無事,會是從來沒被人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那可能嗎?沒有天衣無縫的罪行,卻是有無所不在地保護網。”
白燕聽唐逸批評自己,本來滿腔火氣。但聽到唐逸說“江浩犯罪集團”。再顧不得生氣,有些驚喜的道:“你,您相信我地話?”
唐逸蹙眉道:“我信不信並不重要,問題是毛書記信不信。”
白燕撇嘴道:“他?我看他就是最大的黑手。”或許是因為唐逸年青,更和她發生過說不清道不明的綺旎接觸,是以白燕在這位市委書記面前一點也不拘束,更是口無遮攔。想到什麼說什麼。
林國柱這個急啊。一個勁兒在旁邊使眼色,白燕就是裝作看不見。
見唐逸不說話。白燕索性竹筒倒豆子,將心裡話全倒出來。
這些天她已經憋得夠難受了,前幾天她聽線人說孫向前的銷贓窩點可能是春江飯店,未免洩露訊息,她就自己穿了便裝去偵察,結果無意中卻是發現和孫向前接頭的是市局刑偵大隊長江浩,
白燕回到局裡,就向局裡的督察處反應了江浩的問題,誰知道第二天就捱了督察處黃處長的嚴厲批評,批評白燕只憑道聽途說,隨便汙衊自己的同志,並被勒令檢查,白燕不服氣,當天晚上就給紀委寫了信,卻如石沉大海,然後這幾天,騷擾電話不斷,更收到封死亡恐嚇信,白燕卻也猛然間發現,原來安東地天空卻是被烏雲籠罩,自己這個小警察卻是根本無能為力。
或許面前地唐書記是自己唯一的機會吧?雖然這傢伙很色,但最起碼,他剛剛來安東,不會和江浩一夥同流合汙。
“唐,唐書記,其實我沒你想得那麼愚蠢,我為什麼向督察處反應江浩的問題,因為據我所知,督察處黃處長一直被江浩打壓,最近督察處要換新處長的傳聞鬧得沸沸揚揚,所以,我以為將資訊透露給黃處,他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對付江浩,誰知道,這個黃處這麼膽小?”
唐逸聽得苦笑,這不是膽大膽小的問題,一則沒有任何證明的口頭資訊,黃處怎麼和背後有毛海山作靠山的江浩鬥?拿到這個資訊,黃處怕是第一時間就用來和江浩交易,作為進階籌碼,努力地融進人家地體系。
白燕看到唐逸臉上又露出那不以為然的可惡笑容,咬了咬嘴唇,忍著沒有說話。
唐逸琢磨了一下就問:“你有沒有向任局長彙報?”
白燕一撇嘴:“他?就是毛書記地一條……,他做什麼事都看毛書記眼色的,軟的要死,局裡幾個大隊長,處長就沒有一個將他放在眼裡的,和他說根本沒有用!”
唐逸微怔,卻是看不出任鐵石這般能隱忍,和任鐵石接觸過,唐逸卻是不相信十年的時光,任鐵石會被消磨的沒了志氣,會沒有一點想法。
聽到白燕說任鐵石在局裡給人的是這種形象,唐逸更是心下篤定,堅忍若此,任鐵石不簡單啊。
唐逸想了想道:“你這樣,寫個詳細的報告交給任局長,按我說的辦!還有,新華酒店以前有個叫程曉紅的女孩子,現在被開除了,找到她或許會對你們有所幫助。”
白燕嘴唇動了動,有些懷疑唐逸的判斷力。但最後終於點點頭。市委書記的主意總歸有他地用意,這個色狼人品雖然不咋好,但二十多歲就作到市委書記,想來也有其過人之處。
唐逸說著話就站起來:“國柱啊,這頓飯我就不吃了,等為白警官慶功時我請你和白警官吃頓好的。”
林國柱忙說是是。
林國柱雖然聽不大明白白燕和唐書記在說什麼。但他恪守一個原則,既然唐書記不說,自己就絕不多嘴問。但唐書記怎麼會和白燕這麼熟絡呢?林國柱卻是疑惑不解,而且。更有些說不出的滋味,自從遭遇車禍後,雖然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過白燕了,兩人更分房而睡,但,白燕卻是對他體恤有加,從來沒有抱怨過什麼,對他更比以前還要好上幾分,林國柱對愛人。除了感激。更有一種變態的依賴,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白燕離開自己的,如果白燕也離開了自己,那,自己豈不是成了一個真正的廢人?以後在人前再也抬不起頭,最起碼現在,白燕還能作為自己最後地一塊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