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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向陽鐵青著臉:“沒什麼大礙,躺幾個月而已。”
唐逸微微蹙眉,火藥味很濃。
唐逸嘆口氣,道:“一場誤會,害得金老弟遭罪,軍子這事兒辦的,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平輩稱呼金成,姿態已經擺得足夠低。
金向陽點點頭:“齊軍確實應該受到教訓,受到法律的制裁。”
唐逸嘆口氣道:“他也是一時糊塗,這樣,回頭叫他來陪個罪,多少醫藥費讓他掏……”
金向陽擺擺手:“唐書記,我不缺錢。”
唐逸看著他,就笑了,點點頭,站起來向外走,下樓後拿起手機,撥了張震地號兒:“馬上放人!”
張震第一次聽唐逸這般嚴峻的語氣,不自覺就答應:“好。”
唐逸又撥去了朝鮮,找到李光武,李光武就笑:“咋了,是不是擔心你那位啊,忘了告訴你,她那已經安裝了電話,電話號碼是……”說了個號,又笑:“以後別再找我做傳聲筒。”
樸上尉,唐逸卻又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怎麼安置她好,想幫她洗腦,又哪有時間?再說日久生情,自己經常跑過去也不妥。
隨即將那純淨美麗的笑臉拋到一邊兒,說:“我找你的,是這樣,你們那個朝鮮飯店,幾個服務員的證供你叫她們改一下。”
雖然不知道朝鮮飯店的“組織”出於什麼考慮命令服務員作偽證,但想來李光武應該有足夠的能量來影響朝鮮飯店的組織。
李光武就笑:“咋回事?”
唐逸說:“我司機,在那兒傷了人,你叫她們說實話就成。”
李光武滿口答應。
唐逸卻又靈機一動,問:“光武,你看我們深圳發展的怎麼樣?你們就沒有在新義州設立經濟特區的想法?有什麼內部訊息沒?”
隨即知道現在談不合時宜,就說:“這事兒改天坐下再聊,先幫我辦事,光武,謝了啊!”
李光武呵呵一笑,掛了電話。
唐逸又打車回家,不一會兒,軍子電話打了過來,說是和紅娜已經暫時被放出來,但還需要隨傳隨到,接受進一步調查。
唐逸說:“回賓館洗個澡,好好睡一覺。”軍子的新房還在裝修,自從小娜來了安東後,軍子就從集體宿舍搬出,兩人住進了賓館。
軍子恩了一聲,唐逸略一琢磨,說:“小心點。”畢竟來安東後感覺得出,這裡不大太平,很難說金成會不會和涉黑團伙有聯絡。
掛了軍子的電話不久,張震的電話又打過來,自然是知會唐逸軍子夫妻倆的情況。
回到家,洗過澡,唐逸躺在大大的床上,點開天棚,看那璀璨星辰。
唐逸琢磨了一會兒軍子的事,卻又將心思轉回了招商引資上,還有經合區頭頭腦腦,最近唐逸透過觀察試探已經熟悉的差不多,是時候動動了,有兩個自持有靠山,對自己陽奉陰違的一把手。過幾天將他倆的工作調整一下,安東各行政單位地人事任命自己可以沒有發言權,但經合區,就要遵守自己的遊戲規則。
不過要調整的這兩個人好像是一個古忻明的人,一個王小鳳的人,怎麼調整他們才能得到古老大和小鳳市長的理解呢?唐逸卻是深思起來。
“滴滴滴”手機響了起來,唐逸接起電話,張震就呵呵笑起來:“書記,您可真有辦法,朝鮮飯店的服務員都重新錄了口供,被騷擾的服務員正式要求起訴金成以及幾名韓國商人,其它服務員也作證說,齊軍是見義勇為,並且被拳打腳踢幾分鐘後才奮起反擊,關於金成和齊軍的衝突經過是,金成拿啤酒瓶去砸齊軍,齊軍下意識回手給了他一拳。”
說完張震又笑:“書記,您厲害。”
唐逸淡淡道:“是她們說出了真相而已。”又說,“一會兒找法醫給軍子驗個傷。”
張震滿口答應。
第二天,市局就派出調查組前往醫院給金成錄口供,並要求他提供那幾名韓國商人在安東的落腳點,以便向他們調查非禮朝鮮酒店女服務員一案。
金向陽當時就在病房,險些沒氣暈過去,調查組帶隊的是一名姓白的警官,話風犀利,將金成問得啞口無言,最後金向陽發火,將幾名警官訓斥一頓,趕出了病房。
金向陽更馬上給張震打電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震就為難的說,他也是公事公辦,朝鮮飯店女服務員報案,涉外案件,尤其朝鮮方面對大國沙文主義很敏感,是以自己不認真處理的話怕是會引起什麼國際糾紛。
金向陽氣極,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