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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非深呼一口氣,笑道:“那麼,就請客官承讓了。”
洗起了牌,這牌局共是五場,任何一方贏了三次,另一方就是輸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作祟,洛非竟然接連吃了敗仗,輸得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墨流白贏得面不改色,就彷彿是天經地義。當他接連贏了兩局的時候,好似無聊的敲著桌子。
洛非鳳眸一暗,嘴上說了一句討好的話,“客官的賭技真是了得!”
墨流白抬起孔雀藍的眸子,冷冷的盯著洛非看,好像是要聽聽她還想說什麼話一般。
“這便是一句決勝負了,希望客官能遵守剛剛的諾言。”
墨流白閃了閃孔雀藍,不語,卻是獨自派發起了牌九。
當再次開牌,勝負已定時,洛非這才笑道,對著墨流白做出了一個恕不遠送的手勢。
墨流白站起身,動作優雅地走到門口,腳步微頓,轉過頭,似笑非笑得掃了一眼洛非,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金掌櫃,後會有期了。”
洛非被這一句不痛不癢的話被煞到了,卻是燦燦的用目光凌遲這那離去的背影。
……
墨流白是誰?那是連百獸之王都怕的狠角色!
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自從墨流白光臨過洛非的金館後,變回隔三差五的出現一次,來鍛鍊一下洛非的演技。
唉……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金館”就這麼火了,她的知名度也隨之提高了,人人都知道,這南派國的掌櫃那是長得那個……醜的逼人啊……
☆、【愛慾縱橫】(4)
真是,連乞丐看了都要自誇一下,自己怎麼長得這麼標誌呢?
這逆天大陸第一醜女,就莫非她金掌櫃了。
曾經走在街上,硬是嚇哭了幾個小孩子,她想要安慰的時候,這些小孩卻是一溜煙都跑走了。
嘴裡大叫著:“鬼啊~~~~~~~~~~~~~”
洛非搖頭,只嘆,善哉善哉……
……
洛非也曾懷疑過,墨流白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卻是不料,他對自己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模樣,倒是讓她心底有些奇怪的失落感。
墨流白倒是習以為常,把這裡當成了休閒娛樂最好的地方了。
常常是洛非不來,便是要將這賭館裡的錢全部贏光,若是洛非來了,也是冷颼颼的等著她把所有的錢贏光,隔天又來。
洛非對於墨流白的陰魂不散只能表示能躲就躲,私下也派人搜尋墨流白為何來南派國的緣由,倒也沒想到竟然是和親?
以墨流白的個性,應該是不會受別人的拘束,甚至應該是不屑用這種和親的方式來加強兩國的聯絡。
他的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這不,小廝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對著洛非急忙道:“金掌櫃,獨曰太子又來了,現在已經連贏了幾把,又快把賭館裡今日賺的錢給贏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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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非搖搖頭,讓那小廝退下,傲兒則從一邊的角落走了出來,叫了一聲,“洛非,這墨流白到底想做什麼?整天都來賭館。”
洛非皺皺眉,回道:“我也不知道,罷了,他若想自己上門送銀子,我們又何樂而不為?”
轉身,便是將臉上的面紗拿下,看著鏡子中清冷絕美的臉頰,順手拿起一邊的胭脂水粉,又在臉上塗抹了幾番。
傲兒本想要繼續睡覺,卻見洛非突然轉過身子,剛剛還清麗絕美的臉已經被塗抹成|人神共憤的醜樣。
傲兒大吼一聲,竄進了床底下。
洛非對這個效果還是比較滿意的,就是她實在佩服這墨流白,每天對著自己這張臉賭博,而且還能達到完全不嘔不吐,實在乃強人一枚!
披上大紅的衣衫,擺上了一副連自己都要作嘔的嬌嗔模樣,就徑直走向了墨流白所在的雅間。
墨流白一身玄色長袍,衣袖袍邊繡著細膩的花紋,明明不算奢華的裝扮,卻被那精緻絕美的少年穿出了錦繡稠衣般的感覺。陽光投射在他白皙透明的面板上,卻像是眷戀那片刻餘溫,將那絕色的少年的臉頰映出了淡淡粉嫩。點染曲眉,卻是如墨般擴散眼簾,孔雀藍瞳孔宛如上好的寶石一般,閃耀著奇異的光澤,若是忽略那眼底永遠存在的冷意,就更是完美無瑕了。
隨著洛非關上了雅間的門,墨流白將孔雀藍的眸子才慢慢的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冰冷的薄唇輕啟,“今日,本王不想博弈。”
洛非笑道:“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