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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這局長兩字是萬萬說不得的,這才改用領導一詞予以代替。
幸義哪裡聽不出他的意思,手指他搖頭而笑,給他泡了杯茶,過去把門掩了,陪陸明遠在沙發上坐下,問屈瑩和孩子在國外的情況。與陸明遠一塊,幸義是從不談他公司的情況,像是避諱著什麼。陸明遠開啟都彭包,拿出那張銀聯卡放在幸義面前的茶几上,幸義便愣了一下,陸明遠淡然地說:“這是一個機會,該活動的還得活動。”
幸義朝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把銀聯卡塞入衣兜。
接下來兩人隨意地閒扯。陸明遠卻莫名地想起單婧來,如果同她扯上關係,幸義這個副局長就穩操勝券了。他想自己在這當兒想著這女人,是太巴望幸義上去了,作為朋友,他做到這步已夠仗義的了。
看看快到李總約定的時間,陸明遠起身告辭。他本想拽上幸義的,只是飯局上肯定要談生意,以幸義的身份挾在這中間自是不便。幸義開了門要送他,陸明遠以手製止了。陸明遠哪能不知幸義的客氣緣自剛才那張銀聯卡的作用。
沒想到李總還帶了位漂亮的女秘書,開始陸明遠還以為是李總夫人,看第二眼時便看出是秘書了。雖說有的秘書同時還扮演著夫人的角色,可夫人畢竟是夫人,夫妻間那份隨和是秘書難以扮演到位的。從李總的介紹中知道秘書叫向梅。
在服務小姐請他們點菜時,向梅把選單推給陸明遠,陸明遠說他是隨意的,讓女人隨便點,向梅笑說第一個菜得請陸總欽點。陸明遠就知道這女人很會纏人,隨手點了個天麻燉乳鴿。向梅要他再點一個,陸明遠說他的任務完成了。向梅手指蠔皇大*問他行不行,陸明遠只說隨便。接下來也是以此應答,向梅笑說陸總真有意思哩。
要酒時向梅說都喝白酒,讓服務小姐來瓶茅臺。女人主動提出來喝白酒,陸明遠就不好說什麼了,猜測這女人只怕是個酒仙,暗自提醒自己別被她灌醉,弄得雲裡霧裡的不好看。第一杯酒向梅敬他,說是久仰陸總大名。陸明遠爽快地同她碰杯幹了,往後喝下來就不為其所動了。
話題自然要扯到借貸上。李總還是當初“咩紅坊”茶坊的意思,要求借貸八百萬。今天徐經理送來的報告對那塊競拍地的評估值是一千五百萬,建議放貸七百五十萬。但徐經理同時強調,三泰房地產公司那塊競拍地的手續目前尚在辦理中,因此他們暫且無法拿到國土使用證。但李總當著陸明遠保證,這個禮拜一定把國土使用證辦下來抵押給金利公司。金利公司的通常做法是“下家”把相關資產證抵押到公司,在建議放貸數上適當地予以降低五至十個百分點,極少有突破評估報告建議放貸數的事,這樣做自然是為了減少放貸風險。對資金公司來說,資產抵押是唯一的防範手段。這回當然也不例外,陸明遠只同意借款七百萬,月息六分,期限三個月。雙方由此扯開了。
李總說:“陸總,就按你貸我七百萬計,拿掉你們的‘砍頭息’一百二十六萬,我實際到手的才五百七十四萬,距我要求的八百萬相差一大截。我的要求是貸到手頭的錢八百萬。”
大莊家 第六章(4)
向梅也在一旁道:“我們的抵押物可是一千六百九十八萬標得的,現在肯定不止值這個數,就算陸總你貸給我們一千萬,也還有六百九十八萬的零頭,金利公司不用擔心什麼,沒想到我們連六百九十八萬這個零頭都沒貸到,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嘴角一翹,嫣然一笑,說,“我都要懷疑陸總您在這樁生意上的誠意了。”馬上又柔聲說,“我想陸總不至於這樣,對吧?”
陸明遠微笑了一下,望了眼杯中的酒,神情安詳地看著向梅。他不想對她的話申明自己在這件事上有多誠意,這不合他的身份。
向梅迎著陸明遠的目光,嫵媚地笑道:“我可是素聞陸總在圈內是大手筆慣了的。”
陸明遠又是微微一笑,仍是啥話也不說。他知道只要一開口,這女人就會乘虛而入。
向梅抓起酒瓶把陸明遠面前的酒杯斟滿,淺淺地笑了一下舉了杯,說:“陸總呀,既然您這會不想多說什麼,那咱就喝酒。來,咱們把它喝了。”
陸明遠不能老不吱聲,笑著點頭舉杯喝酒,向梅卻只道他要一口乾了,跟著一仰頭來了個杯底朝天,哪知陸明遠只喝了一口,把杯輕輕一放,笑著說慢慢喝吧。這下向梅可不幹了,嚷著說陸總你欺負女孩子,好男人是不欺負女孩子的。一旁李總也說陸總你這就不對了,得把剩下的幹了才行,否則後面的酒就不好喝了。陸明遠笑著說:“李總你是看明白了的,沒有誰說一口乾嗎?向小姐豪爽,巾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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