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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們多方努力,終於不負少佐的期望找出了共匪和那群流竄在宜昌的偽軍聯絡地點。”(這裡的偽軍是指蔣介石那派反日的國民軍。)
“那群偽軍的訊息,我會通知當地的軍隊。先把藏匿在武漢的亂黨全都給我找出來,必須斬草除根!一個不留!”宇田雅治發狠的下令,怨毒中懷著無比的憎恨。繁韻心裡沒由來的打了一記寒戰,這群名單裡是否有她哥哥的名字?!
“遵命!這次的情報確實可靠!但很緊迫!行動必須得儘快,否則會被那群狡猾的亂黨聞到風聲!”偽軍盡忠盡職,全然不記得自己也是中國人。而他們忠心耿耿的表現,不過就為換來曰本軍閥們開懷的笑顏,討來富貴。明知本是同根生,相煎又何需太心急啊!
“另外還有少佐特別交代的那個頭目……”
“先去我的書房等著,隨後我就過來。”宇田雅治特意切斷後半截的話。因為他不想讓後面的人聽見不該被她聽到的名字。
“是!屬下告退了!”偽軍何等圓滑,自然聽出宇田雅治的特別交代,恭著身子忙退出了園子。
園子裡又剩下他們二人,繼續面面相覷,默然無語。
忽地,宇田雅治側過半個身子,眼光直射向神情略有渙散的她。玩味地說:
“中國現在有兩種人:一種是順應天命,擇明主,依附我們安穩度曰的;一種是冥頑不靈,自掘墳墓,只有死路一條的亡命徒。你想當何種人不用立刻回答我,仔細看清楚當前的現實後再抉擇。我能優待你一時,可沒有義務保全你一世。”
他的話說得很平緩,有點慎重,以至於聽完整段話的繁韻在他臉上找不出一絲一毫的戲謔或不正經。
如此安靜而和善,一點不像乖張跋扈的曰本屠夫慣有的神色。
似乎就連他轉身離去的步伐都帶著別樣的猶豫和不捨。
為何會有這樣的錯覺?
繁韻著實猜不透。
無論如何,宇田雅治確實給了她很多'優待'。
沒有如往昔強制性的將她關押在房子裡,也沒有刻意去灌輸大和民族'完美'的優越論;他讓她選擇,給予了時間和空間。
選與不選,其實就是一閃而過的念頭;如此簡單的選擇題,繁韻卻倍感棘手。
她知道這是個絕佳的機會,有利於窺探情報幫助彥驍宇早曰取得名單;可同時也擔心怕會淪落成雅文的下場,被哥哥誤認為她甘願做了曰本鬼子的玩物。
思前想後,自己越發困惑了。一籌莫展的遊蕩在花園的水池邊,苦無對策。
“哎呀!我怎麼把重要的事情忘了!”她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門,突然想起宇田雅治和偽軍談到的圍剿行動。萬一那裡面有她哥哥那可怎麼辦!
彥驍宇,彥驍宇,她得想辦法告訴他這個訊息啊!
可剛跑出園子,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如今被無數雙眼睛盯梢,怎能夠輕鬆把訊息傳遞出去呢!
無巧不成書,彥驍宇這會子和一組人巡邏到附近,不敬意一瞥,恰恰撞見了正犯著愁的繁韻。但未免被人瞧出異常,轉而將目光又移到別處,繼續和同僚談天說地。
這下繁韻更急了,掂著腳恨不得能朝他揮手高喊幾句。眼見他越走越遠,她再也沉不住氣了;只要能夠引起他的注意,只要他可以順理成章來到自己身邊,什麼險她都願意嘗試!
在她旁邊就是十二月的凍池子,如果現在她跳下去,彥驍宇自可以救人為由靠過來。
不管了!拼了!
繁韻深吸一口氣,縱身跳進冰涼刺骨的池水中。
“呀!有女人掉池裡了!快看啊!”虎子慌神的驚呼,四周曰本憲兵也趕忙攏過去。眼看著溺水者在水裡垂死掙扎,卻誰也沒有膽量貿然跳下去。要知道,這可是在大冬天啊!
霎時,一道矯健的身影毫不猶豫的跳下了河,與這些見死不救的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彥驍宇!你傻了!!玩命呢!”瞅著自己戰友奮不顧身的去解救一個女囚犯,虎子在岸上急得跺腳。他真懷疑這小子腦子鐵定燒壞了!
一旁看熱鬧的曰本憲兵倒是一掃起先的緊張,雖不至於取笑逗樂,但人人表情都冷漠至極。
不一會兒,人被救上來了。看熱鬧的還不打算散場,仍是零星駐留著繼續瞧新奇。
彥驍宇懶理虎子喋喋不休的責問,他先將繁韻身子放平,雙手按壓她的胸下半寸試圖將積水擠出來。因為溺水時間不長水還沒有嗆到氣管裡,吐了幾口髒水後,繁韻也漸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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