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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男的固執已見令雪兒極不苟同,她聳聳肩,“麵包和自由,我選擇自由,那是一種任什麼都無法取代的。”
“等餓過你就會懂了。”
“希望能有生我懂的機會。”
雪兒空洞的眼突然變得清亮有神,她不該還不到最後火頭就放棄。
“為什麼你不願嫁給勞倫斯?”鐵男老感覺雪兒心裡似乎有什麼秘密,為什麼她都不說。
”我……”雪兒猶豫,她能說嗎?說了鐵男鐵定會幫她,但憑他那副直性子,必然也會害了他。
不行,她不能說。
“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我只是不想嫁給老頭子。”當然.這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
“人不可貌相呀!”他給予意見。
“偏偏他的骨子也爛的可以。”想起勞倫斯她渾身就起雞皮疙瘩。人家都認為他有錢,只有她清楚,他一肚子爛水,錢都被他給賭得精光,只剩下一隻虛殼。
“小姐……”雪兒說這話,他就不懂了。
“反正以後你就會明白。”她不想再提那個爛人,“喂,鐵男。你是不是當真非得逮我回去不可?”
“當然。”他連考慮都不考慮。
在他腦中已根深抵固的存著一種想法,那就是唯有帶雪兒回去,她未來才有幸福可言;人家不是說:感情可在婚後培養嗎?再說勞倫斯先生有著文質彬彬的外表,成熟的氣質,他相信雪兒是看錯人了。
“好吧!那我打個盹,到了機場再叫我。”
連續逃了兩天沒好好睡過,現在既然被逮了,總得補個眠吧!至少要為未來蓄好精神,再籌劃下一次的逃亡計劃。
仰頭躺在椅背上,她滿腦子竟然無法得到真正的安寧,那個肇事的臭男人不知不覺中又浮上她心間,討厭!
今天的手氣還真不是普通的背!
第二章
一天搭了兩次飛機,還真是將雪兒給累壞了,到了家門口,她依然渾然不知地睡在車內,只是夢中雜亂的情境一一浮現,使她睡得並不安穩。
“小姐,到了。”
鐵男回過頭,對躺在後車座的雪兒喊了聲。
雪兒咕噥了聲,翻過身再度沉睡。
鐵男搖搖頭,輕拍了雪兒,“小姐, 回家了,趕快進去吧!太太還有勞倫斯先生都在裡而等著你。”
“煩!”雪兒揮掉鐵男的手。
“小姐——”
“你煩不煩呀!我又沒耳聾,聽得見。”雪兒倏地挺起身坐了起來,腮幫子鼓鼓的,一副不耐樣。
“你沒睡著?”鐵男臉上呈現被騙的無辜狀。
“睡著也被你的雞婆給吵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她再次看向那幢她住了二十年的別墅,在那兒過去是充滿了甜蜜,然這份甜美卻在五年前潘蜜進門後就變了。
還記得潘蜜剛進門時一副小媳婦的可憐模樣,老是在爹地向前訴說著她的委屈。天知道,誰敢欺負她,她沒期負人已經是夠神奇了。
還好爹地瞭解雪兒,知道她並不是個會耍大小姐脾氣的女孩兒,也因此一直安慰潘蜜笑她多心了,潘蜜見苦肉計不成,就展開了最惡毒的計劃,謀殺她!
雪兒笑了,她早就對這邪氣的女人提高了百分之百的警戒心,哪裡還有讓她得逞的機會!
當初她就憂才大她五歲的潘蜜怎會嫁一個年齡足以做她父親的男人,最後雪兒終於知道潘蜜這麼做全是為了錢。那時她想,一向精明的父親怎看不出潘蜜的野心,後來她才知道自已錯了,原來爹地什麼都知道,也因此鑄成雪兒今天這種被困的局面。
爹地呀爹地!你真把雪兒給害慘了。
“勞倫斯也在裡面?”
她皺緊柳葉般的細肩、敵視的眼光看向已拉下窗市的屋內。
雪兒用膝蓋想也知道他此刻一定又坐在爹地生前最愛的那張太師椅上,那把椅子是爹地一位中國朋友送他的,二十年來他視如珍寶般地珍惜著。
那個勞倫斯憑什麼坐在那把椅子上,好像已佔為已有似的,每次來都不忘用他那臭死人的屁股褻瀆爹地的寶貝。
“從你昨天離開後,勞倫斯先生就一直待在這兒。”鐵男解釋。
“多事!”
雪兒對屋裡瞟了眼,嗤之以鼻。
“他是關心你。”
“關心我?他是關心我的錢。”她陰鬱的表情中滿是不屑,好個偽君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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