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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毛毛躁躁不說,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還倔得很。 溫蕊眯著眼睛打量稍顯不快的梁在川,有點搞不清狀況了,疼的又不是他,他這麼在意幹什麼。 正想著要怎麼反駁時,梁夢秋先一步帶著不滿教訓說:“哥,你說話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梁在川覺得突如其來的指責很沒有道理,回道:“我就是這麼說話的。” 梁夢秋:“所以就是想讓你改一下啊。” 梁在川:“為什麼要改?” 梁夢秋:“溫柔一點不好嗎?” 梁在川:“我不明白你想說什麼。” 溫蕊感覺兄妹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許微妙,想著是不是打個圓場,但她一個外人也沒立場也就作了罷。 好在管家來得很快,開口第一聲就是“少爺”,太經典的展開讓溫蕊直接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過應該是聽不到喜聞樂見的那句“少爺已經十年沒笑了”,畢竟梁在川這人剛才笑得別提多開心了。 “你笑什麼?”見她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容,梁在川接過藥箱的時候垂眼問道。 真是的,這是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霸王條款?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剛才你不也笑得厲害嗎?到了我這兒怎麼就不行了,總裁就可以雙標嗎? 雖如此憤憤不平想著,溫蕊還是當場表演了一個川劇變臉,瞬間收回笑容,嚴肅著表情說:“不好意思梁總,我不笑了。” “我沒有不讓你笑,我只是問你在笑什麼。” 溫蕊抬眼:“我都沒笑了,就不要刨根問底了吧。” “我只是很好奇你在笑什麼,並沒有別的意思。” “梁總,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較真呢?”溫蕊不知道他為啥非要問個透徹,說了他肯定也不高興。 梁在川有些無奈,他只是單純好奇笑點在哪裡,怎麼就這麼抗拒,但也只能嘆了口氣後妥協了:“先把鞋子換了再處理一下傷口吧。” 換好鞋子又給腳後跟貼上了創可貼,溫蕊總算是活了過來,儘管小腿的酸脹不減,好歹是能正常走路了。 “大大平時應該不穿高跟鞋吧。”梁夢秋幫著用袋子把高跟鞋裝好,問了聲。 “嗯,幾乎不會穿,上班已經夠辛苦了,腳底板還不著地的話就太難受了。” 梁夢秋聽聞,當即又把矛頭指向了梁在川,凌然抬頭問:“哥,你聽到沒有?大大都說工作很辛苦了,你作為總裁不能做點什麼嗎?” 溫蕊怕氣氛又會僵持住,笑笑幫著回答說:“梁總比我們員工更辛苦。” “他就是個工作狂,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喜歡工作。”梁夢秋撇撇嘴抱怨著說。 她這個哥哥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昨晚兩點多才回來,今個要不是她的生日party肯定也在公司,說工作是最大的興趣愛好一點不誇張。 溫蕊倒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人是真心喜歡工作的,就算是萬惡的資本家,從早到晚高強度工作也沒人受得了。但是像梁在川這種站在最頂端的人,需要考慮的事情也好,承擔的壓力和責任也好都是難以想象的。而且一看他就是那種嚴以律己,工作起來不要命的人。 “梁總要為公司還有員工考慮,責任和壓力都大,肯定是非常辛苦的。” 一通彩虹屁說完溫蕊還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看了下身旁的人,一如既往沒什麼表情,甚至還有點懷疑梁在川是不是覺得自己誇他是為了漲工資。 若是誇他真能漲工資就好了,從盤古開天地誇到宇宙終結不重樣都沒問題。 ------ 管家開來了一輛車,依舊是勞斯萊斯,果然對於這種級別的有錢人來說,勞斯萊斯和共享單車差不多的,反正都是四個字,很難找出區別。 三個人上車後,車子七拐八拐行了快十分鍾後終於是停在了一棟彷彿歐洲皇宮般的,雄偉壯麗的建築物前。 期間途徑了堪比人民公園的噴泉,博物館級別的藝術品雕塑,能直接辦奧運會的游泳池,能踢世界盃的草坪梁夢秋很熱情地一一都給她介紹了,聽得溫蕊是一愣一愣的。 還真是貧窮嚴重限制了想象力,不僅是她的,還有小說作者的,編劇的,導演的。 無產階級打工人享受不到就算了,連想象力都被剝奪了,簡直可悲。 所以世界上有那麼多有錢人,多她一個是犯法嗎? 為了顯得不要太沒見過世面,儘管胸口關於“這是什麼”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湧了出來,她還是強壓住好奇心沒有問出口。 下車後,梁夢秋把她拉進比她臥室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