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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只剩下在收拾會場的服務生,梁家兄妹和喝到不省人事正在呼呼大睡的季宇軒。 “大大,腿還疼嗎?”見她過來,梁夢秋趕緊迎了上去,關切地詢問道。 “沒事了,謝謝,不好意思睡過了頭” 溫蕊很是懊惱,昨個睡得太晚了,今天又折騰了一天,五十萬的沙發太舒服,一下子就睡過了頭。 去別人的生日party不僅大鬧了一場中途還睡著了,失禮的事情接二連三搞得她都快沒臉見人了。 自責間抬頭撞上了罪魁禍首梁在川雲淡風輕的眼神,沒忍住氣鼓鼓“嘖”了一聲。 見她睡著了也不知道喊一句,到底是什麼居心? 好在是有安排車在外面等著,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麼過來。 “睡得還行嗎?”梁在川選擇性忽略了不滿的眼神,去倒了一杯清水遞給她勾唇問。 溫蕊現在的確口渴得很,也就接過來喝了兩口後帶著埋怨問:“謝謝梁總,所以你剛才為什麼不叫我啊?” “看你睡得這麼香就沒有叫你。” 這一聲把溫蕊嚇得夠嗆,她睡著以後梁在川不會一直在旁邊看著吧。 不會吧,別開玩笑啊。 她應該沒有打呼嚕,沒有磨牙,沒有流口水,沒有說夢話吧。 正擰著眉頭努力回想著根本不可能有意識的事之時,聽見了一聲帶著些許疑惑的:“不過你是做什麼夢了嗎?” “啊?怎麼了嗎?” 溫蕊猛得抬頭,心頭一緊預感不妙,神色也跟著慌張了起來。 “嘟嘟囔囔一直在說什麼。” “臥槽,真的嗎?不會吧,我說什麼了?” 她隱隱約約感覺好像是做了個夢,卻完全記不得內容了。她沒有說夢話的習慣,但看梁在川煞有其事的表情又不像是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而梁在川似乎在醞釀著什麼一直不開口,搞得人惴惴不安。 雖然今個拜該天殺的季宇軒所賜丟人程度已經飛離地球,也不在乎再上一層樓,但不知道為何她竟然覺得被梁在川看到不老實的睡相更加丟人。 “大大,你千萬別信,他逗你玩的。” 梁夢秋從梁在川說第一句話開始就知道是胡編亂造了,出於對他的不信任怕又把握不好度脫了線,就毫不留情地給戳穿了。 這人什麼時候心眼子這麼多了? 是為了引起大大的注意嗎? 溫蕊聽聞再次上當受騙,已經是連無語的情緒都沒有了,她只有一個最質樸的疑問:為什麼。 她到底是哪裡惹到梁在川了,被這麼針對。 把幽怨和不解的眼神投向當事人的時候,得到了一個被戳穿謊言不僅沒有慌亂反而更加從容淡定的目光。 這什麼級別的心理素質? 不愧是能成大事的人,甘拜下風。 暫且把個人恩怨放到一邊,溫蕊不經意掃到角落的位置時,突然想起她偷偷摸摸在卡片背面畫了張梁在川的半身側臉,事發突然沒來得及拿走。 可目光所及的桌上並沒有看見卡片,是被服務生當垃圾收走了嗎?還是被哪個賓客順手拿走了? 應該沒有人會對這個感興趣,估計就是被當垃圾了吧。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被賓客裡的誰拿走了,只要不是本人,問題都不大。 然而註定要跟她作對的老天爺當然不允許事情這麼簡單就結束了,梁在川慢慢悠悠拿著一張卡片遞到她面前問:“你是在找這個嗎?” “” “” “” 都說了只要不是被梁在川本人拿走任何情況都能接受,老天爺是聾子嗎?就不能幫她一把嗎? 溫蕊扶住額頭撩了下頭髮,擰起五官,戴上了痛苦面具。 本來她作為畫師,畫幾張人物速寫很正常,怎麼都能把話圓過去,但由於剛才那一系列的事情,情況變得複雜了起來,被知道還給梁在川畫了畫,簡直是火上澆油。 等同於本來就已經埋在棺材底了,還給用鋼筋混泥土把棺蓋封死了。 承認是肯定不能承認的,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承認,反正只要嘴硬,沒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那就不是她畫的。 溫蕊穩住陣腳,再次發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絕技,光速變臉一臉疑惑地問:“這是誰畫的?是畫的梁總嗎?” 梁在川自然是摸著下巴配合著她演起了戲,附和道:“不知道是誰畫的,在那邊的桌上發現的。” “畫得還挺不錯的呢,”溫蕊還順帶誇了自己一句:“抓住了梁總的精髓。” 梁在川點點頭跟著附和:“嗯,確實畫得挺好的。”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