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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在川:“這和麵子沒有關係吧。” 溫蕊:“那我真安排了?” 梁在川:“嗯。” 不對勁,很不對勁,是不是有詐? 儘管能夠安排素材她求之不得,但怎麼想八百個心眼子的梁在川都不可能是會被乖乖安排的人,一定有貓膩。 “梁總你打高爾夫嗎?”溫蕊試探性地問了聲。 梁在川欣然同意:“好的,那就打高爾夫吧。” “不是,我只是問梁總你會不會打高爾夫啊。” 她被梁在川過於積極的態度弄得有點二丈摸不著頭腦了。 這是個疑問句,不是個命令句。 怎麼回事? 到底在哪裡給她挖了坑? “高爾夫應該沒有人不會吧。”梁在川慢條斯理扯了句。 溫蕊理直氣壯,“誰說的?我就不會。” “那明天正好去試試。” 高爾夫作為上流階級青睞的一項不知道在幹什麼且看著一點意思都沒有的運動,毫無疑問能夠收集到的素材是豐厚的,但是在弄清梁在川的目的之前,萬萬不能輕舉妄動,於是她先警覺地問了前提條件:“那如果去的話,是就我們兩個嗎?” 梁在川:“要不然呢?你想叫上誰?” 溫蕊:“那算了,梁總還是去公司吧。” 梁在川:“你這麼警覺幹什麼?” 溫蕊:“吃一塹長一智,人是會進步的。” 梁在川:“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溫蕊:“高爾夫球場那麼大個地方,有山有水的你把我謀殺了警察找屍體都得找半天呢。” 梁在川:“” 這兩天自己難道有做什麼讓她如此緊張的事情嗎? 應該沒有吧。 梁在川走馬觀花式回憶了一下,覺得不是自己的問題,是她太敏感了。 ------ “怎麼突然又下雨了。” 夏天的天氣總是陰晴不定,溫蕊不經意側頭往窗外望去的時候發現玻璃上落了不少水珠在霓虹燈照射下呈現出了五彩斑斕的透明色,喃喃了句。 梁在川打消了她的顧慮:“也就下這麼一會兒,明天就放晴了,高爾夫還是能去打的,而且雨天其實也可以的。” “不用了梁總,還是公司發展重要,你多加點班,我們員工才能少加點。”溫蕊擺擺手,怎麼想這個敷衍到連個草堆都懶得鋪上的坑還是跳不得,一定有詐。 況且上班以後被消磨殆盡,只剩下一點為了工資而苟延殘喘的精氣神根本不足以支撐週末兩天都在外面跑。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溫蕊其實是有那麼一丟丟想去的。 體驗未知,收集素材只是一方面,有梁在川在的話肯定會非常有趣。 轉了這麼大個圈子,最後還是回到了工作。 那她一開始表現出來的失望到底是從何而來? 梁在川理不清當中的邏輯。 “梁總,雨下得有點大,你要是有多餘的傘能借我一把嗎?”她今個出門沒看天氣預報,嫌麻煩連太陽傘都沒帶。 “把車開到樓下吧。” “不用不用,老路都沒翻修,很窄還坑坑窪窪,車子太難進去了。1100萬的勞斯萊斯要是磕了碰了你就算把我殺了我也賠不起的。” 她怎麼三兩句話不離“殺人”,自己有這麼血腥暴力嗎? “行吧,傘在車裡面,等下拿給你。” “梁總,這個傘不會是昨天你撐的那把,助理先生給塞進車門裡的吧。” 昨個溫蕊在看到秦升接過樑在川手裡的傘放進車門裡的時候,驚得差點就暴露自己孤陋寡聞,沒見過世面了。 跟這個絕妙且實用的設計比起來,能加熱的扶手就是相形見絀,完全沒搞懂使用者的實際需求。 不得不說,勞斯萊斯還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 不過她馬上就意識到不對了,勞斯萊斯上的傘,不可能是便利店裡十來塊的價格,她便說了個最低價格:“這個傘不會要十萬吧” “嗯,差不多是這個價格,兩邊後座的車門裡各有一把。”又到了秦升閃亮登場的時候了。 溫蕊拒絕地異常乾脆:“那算了,不用了,我跑回去就行。” 十萬的傘,該是她給傘擋雨,而不是反過來。 梁在川知道她的小腦袋瓜子又在擔心些有的沒的了,開口直搗了黃龍:“一把傘而已,弄壞了也不會讓你賠的。” “不,我害怕。” 梁在川哭笑不得:“我有這麼小氣嗎?一把傘而已還要你賠。” 溫蕊真摯地點點頭,若有其事地說:“有的梁總,你不要妄自菲薄低估了自己。” “妄自菲薄”和“低估”是能這麼用的嗎? 她是遵循的另一套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