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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在川:【你倒是挺會給我安排的,感覺你當老闆比我合適】 溫蕊:【不敢不敢】 溫蕊把手機先放到一邊,把嘴裡的牙膏泡沫“咕嚕咕嚕”吐了出來。 這種時候打字真不方便,不過對老闆也不能發語音過去。 又用清水洗了把臉後再次拿起手機時看到了一句明顯有所指的話:【泡總還挺聰明的】 來了來了,新一輪的較量又來了。 有了昨晚的經驗,溫蕊也總結出了些心得,臨危不亂在螢幕上敲擊回覆說:【那當然,我都準備送它去上大學了】 梁在川:【那你覺得泡總昨晚想和我說什麼呢?幫忙翻譯一下】 溫蕊嘴角揚起一起盡在掌握的不屑笑容,光速打了一長串:【泡總說梁總是清冷禁慾,高嶺之花,矜貴自持,清心寡慾,孤傲高冷,出塵絕世。是天邊月,是鏡中花,是冰山雪蓮】 呵呵,就這點能耐還想扳倒她? 未免也太小看人了。 梁在川都還沒來得及反應,手機螢幕就被一個小腦袋擋住了。 “跟誰聊天呢?笑這麼開心?” 從剛才起梁夢秋就注意觀察了她哥,從拿起手機開始敲敲打打後嘴角就沒放下來過。 雖說她哥也達不到“少爺十年沒笑了”的程度,但大多數情況下總是沉靜淡泊,不苟言笑,看著不好接近的樣子。 該是遇上天大的好事了,要不然怎麼能笑這麼開心? “沒什麼。”梁在川把手機螢幕鎖上,神色淡定,不緊不慢否認說。 梁夢秋可不相信沒什麼,提高音量狐疑地問:“不可能,絕對有什麼,不會是有女朋友了吧。” 她哥從小到大在全京城的公子哥里就是鶴立雞群的那個,長相,學識,能力,人品,雞蛋裡挑骨頭都挑不出一點問題,各路千金們爭先恐後都想嫁進來,但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學生時代就知道學習,後來一門心思全撲在了工作上。 到現在都二十八歲了別說結婚,連戀愛都沒談過。 梁夢秋很確定她哥是喜歡女人的,那麼母胎單身的原因豈不是就只剩下兩個可能性了。 一他存在嚴重的心理問題。 二他存在嚴重的生理問題。 一肯定不可能,那麼 總不可能是還沒遇上喜歡的吧,京城那麼多富家小姐,一個都看不上嗎? 這些懷疑梁夢秋一直憋在心裡,去問她哥也只能得到“現在不想考慮這些”的回答。 “不是。”梁在川再次否認。 “你現在要是沒有喜歡的,再過兩年可就沒有婚姻自由,只能家族聯姻了。” 梁夢秋撇撇嘴,她也覺得不太可能是女朋友,鐵樹哪有這麼容易就開花了。 “哪裡需要你操心這些?” “我這是關心你。” “你不用關心我,先關心關心今天的party怎麼辦吧。” 梁在川望著“一片狼藉”再次嘆了口氣,然後發現不少圖上都標著aruru。 這是畫師的名字嗎? aruru是個什麼意思? 畫這種圖的會是什麼樣的人呢?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呢? 幾個疑惑升上來間想起還有一波攻勢沒有化解。 梁在川決定以不變應萬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後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裡。 ------ 溫蕊這邊見梁在川遲遲沒有回覆了覺得是終極必殺技起了作用,暗自竊喜抓住了屢試不爽的大招,但馬上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了。 老闆不回覆訊息了,這難道不是一個危險的訊號嗎? 梁在川這人心眼小得很,不會生氣了吧。 等等,他要是生氣了不就意味著自己的工作沒了? 不對,也有可能和昨晚一樣,是故意等人上鉤的。 才剛剛認識一天,梁在川還有八百個心眼子,溫蕊根本拿不準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要真惹惱他了,吃虧的還不是自己。 溫蕊糾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為了泡總道個歉。 編輯好【梁總,不好意思】後,遲遲不想按下傳送鍵,總覺得胸口憋得慌。 簡直可惡,也太欺負人了。 是老闆了不起啊? 如此咬牙切齒想著,但還是逼著自己點了傳送,結果就在傳送的十秒後,上方就顯示了“對方正在輸入”。 梁在川:【怎麼了?我只是剛剛有點事】 好傢伙,又上當了! 剛剛有點事就這麼巧自己一道歉事情就辦完了?這不就是明擺著在等她投降嗎? 知道又被戲耍的溫蕊氣得撩了撩頭髮。 本來想著也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她一個小員工可沒有這麼做的資本,梁在川不會因為她不回覆而擔心是不是總裁沒得當了。 所以只能憋住氣,義憤填膺,打字的力度比平時大了不少回覆說:【梁總,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