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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讓他們注意,不能有引起國家劇烈反應的資訊被發現,該擦屁股的都擦乾淨。這樣哪怕被逮捕,也不至於有太重的麻煩。”
金斗娜抬頭去看陳易,後者聳聳肩,笑道:“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但絕不許她直接操作,或者接觸各種身份證明。”
劉歆瑜氣呼呼的挺起胸,道:“為什麼?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親自將宋願送上了那輛車。”
“我說不行就不行。”陳易蠻橫的說了一句,轉頭安心的去看書了。
他安心了,總會有人不安心。
祝光梁立功心切,壓著宋願到了中區的一家小賓館,給自家人偽裝的前臺打了聲招呼,便上了三樓。
這裡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羈押所,專門用來臨時刑拘和審問。
祝光梁命令兩名手下看好門戶,拖著腳鏈加身的乾瘦老頭進了房間,轉而笑容滿面的道:“不遠萬里來到江寧,水土還適應嗎?”
宋願抿著嘴,一言不發。
祝光梁依舊笑著,和善的道:“我們先從簡單的話題開始吧,你假扮的,是什麼身份?這個紅臉漢子。”
他左手抓著剛揭下來不久的人皮面具,這東西是用醫療材質製作的,輕薄透氣,完全契合宋願的臉型,同時它又有顏色,製作相當不易。
比起對方的真實身份,偽裝身份相對沒有那麼敏感。祝光梁想據此開啟一個突破口。
然而,宋願頭都不抬,照舊不言不語。
“看來你是想用沉默對抗了?”祝光梁的丹鳳眼豎了起來。在沒有更多資料的情況下,這意味著必須上刑了。
他的副手有些擔心的拉拉他。
兩人一起出了門,祝光梁橫眉道:“怎麼了?”
“現在上面正在查違規操作,要麼讓我再熬熬他,天亮前肯定能讓他開口。”
“那不行。”祝光梁腦袋裡浮現出陳易的模樣,雖然相當不喜歡世家子,但他還是非常相信他們的判斷力和資訊渠道的。
祝光梁輕聲解釋道:“抓這種宗教狂熱的信徒,一定要快狠準,不能給他一點希望。這條線的價值……”
他看看錶,道:“我看最多幾個小時,價值就要大大降低了,要想立功,現在就得問出有用的東西來。只要我們拿出東西來,違規算什麼。”
只要他有信心,副手其實也沒意見。
祝光梁掏出匕首,進了房門,裡面很快有了沉悶的“嗚嗚”聲,像是臨死前的野狗。
2個小時後,祝光梁渾身鮮血的走出來,道:“傑仔,換你。”
他的副手遞給他一個保溫杯,道:“問出什麼了?”
“一句話不說。”祝光梁吐了口唾沫在樓道嶄新的紅地毯上。
每次刑訊逼供,都會讓人的暴虐因子氾濫。
那副手愣了一下,但神色躍躍。
愈是能抵抗的間諜,愈是說明了他的價值。
只有祝光梁有些興趣索然的喝著熱茶。
對他來說,破獲一整個網路是最上算的事情,就其職位而言,差不多能得到最大利益,再高檔的貨色,是要給領導分潤的。
但若是隻抓住一箇中堅分子,放跑了其他人,得到的功勞怕都不一定能功過相抵。
祝光梁當年也曾輝煌過,出外勤的時候,不管是狂熱的邪教殺手,還是自願做人肉炸彈的宗教人士,都只能算是普通的角色。對於一個年逾60的乾瘦老頭,著實沒什麼興趣。
這麼幹站了一個多小時
,傑仔血糊拉碴的開啟門,左右看看,低聲道:“老貨不行了。”
“你怎麼搞的?”正在抽菸的祝光梁登時怒了。
沒有找到線索是一回事,尋找罪名是另一回事。
現在連案由都沒弄到手呢,要是把嫌疑犯給整死了,那真是個大麻煩。
傑仔把刀在褲子上抹乾淨,一臉無奈的道:“大腿上的傷口沒仔細整,我剛才一看,整個腿面都要切開了,像是剔骨的豬一樣,也不知怎麼弄的,我給掛上血漿了。”
早知道送到基地再問。
祝光梁是這麼想的,但沒說出來。
他就是為了省下到基地的一個小時。
再說了,要是問出了東西來,十有八九還得回江寧來,這麼著就是兩個小時的節省了。
在下屬面前,祝光梁還是保持著嚴肅和冷靜,進去看了眼。
由於沒有專業裝置,光是用刀和鉗子,宋願渾身都是血,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