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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易邪惡的瞪著銀森勇,道:“還記得我說過的話,你說過的話嗎?”
銀森勇不自然的解釋道:“你俘虜了我,我……作為俘虜,有違騎士的尊嚴。”
“你薪金,有騎士的徽章,有保姆做家務,就算是有僕從了吧,你的要求我不是都達到了?”
銀森勇不能說自己是“一時鬼迷心竅”,這種屬於花叢中被逮捕的男人專用詞,西大陸的先生們是不懂的,人家還是淳樸的年輕人。
“怎麼不繼續跑了?”陳易做惡狠狠狀。
“有禁制。”
銀森勇的回答讓中年和尚大吃一驚,四處拚命的看。
陳易暗自笑了兩聲,然後抬頭嚴肅的道:“按照我們先前說的,只要你離開武館的高牆,就要被閹掉,你準備好了沒?”
銀森勇簡直是驚恐萬狀。那鼻子,那眼睛,那耳朵,都在扭曲,就連半成品的山羊鬍子都在不斷的顫動。
他現在處於光幕的壓力之下,想跑都跑不掉。
陳易邪惡的笑著,將他拉到了一邊。
稽查隊員中,學員們夾緊雙腿,惡寒的想:館長有這麼變態的念頭?
裸熊一如既往的提前準備起了鋒利的剃刀。
“嚓嚓”的磨刀聲中,在被閹和尊嚴面前,銀森勇沉淪了,他低聲下氣的向陳易求情和保證,最後說:“我現在能夠選擇的信仰不多了,忠於神殿是少數還在的信仰,我可以向龍神發誓,以後絕對會絕對服從城邦和主上。”
普通的誓言屬於誠實信仰,向龍神發誓就屬於忠於神殿的信仰了。
陳易用聆聽卷軸測試著他,隨後點頭同意了。
唧唧呱呱的誓言要一兩分鐘時間,如定僧人悄無聲息的來到陳易身邊,低聲道:“陳施主,這位先生是何來歷。”
陳易不高興的道:“您又是什麼來歷?”
“貧僧如定,今日給了你名片。”
陳易透過聆聽卷軸聽到的卻是“法力”一詞。
他現在頂的是4級聆聽卷軸,應該能聽到完整的短語才對。
奇怪之外,陳易卻突然襲擊似的問道:“法力是什麼?”
如定眼神閃爍了兩下,小聲道:“施主打的機鋒,貧僧不明白。”
“那我也不想回答你們的問題。”
如定心中不定,只好怏怏的先回去了。
陳易等他們的賓士車開遠了,立刻打電話給祝光梁,道:“麻煩你幫忙查幾個人,是什麼宗教協會的理事,自稱是白馬寺的和尚……”
作為安全部門在江寧的業務副局長,祝光梁現在幾乎是一力承擔著江寧方面的反間諜任務,責重權大。但不管他是多高的級別,對於陳易的要求是一點折扣都不敢打的。
問清楚如定他們的情況,祝光梁認真的用鉛筆記錄在本子上,然後道:“我儘快給您訊息。另外,關於先前的計劃,我這邊有些新的進展。”
陳易知道是三菱方面的,“嗯”了一聲,站到了人行道的前面,以免被人聽到。
“他們已派出考察人員,一切順利。”最後的四個字,祝光梁說的很用力。要設計一個欺騙行動並不容易,且不說陳易要求找來的專家炮製的文章水平如何,就算是用完美無缺的文章去取信三菱高層都相當不易,數十億元的大計劃,沒有相當結實的理由,是不會隨便發生變更的。
祝光梁不光是動用了能力,而且動用了自己在局內多年來的全部關係,方才借用了一名間諜,幫忙旁敲側擊,完成了計劃的關鍵部分。
現在好了,三菱一旦開始按照陳易的要求建設碼頭,那就等於將這些錢送給他了。雖然中間肯定有不少法律糾紛——謝天謝地中國不是法治國家。
“我回去了以後細談。”陳易也有一股子興奮。
“好的好的,那麼……”
“稍等一下。”
“是。”祝光梁當然不敢先掛電話,一直等著呢。雖然他心裡在踩著標號陳易的小人。
作為純粹的安全部門成員,祝光梁連自己都不相信,但他服從權威。
“大楊在你那裡做的怎麼樣?”陳易問的是前短道速滑運動員,他被陳易在武館訓練之後,達到了體術五級後返回了安全部門。他是當年體術特訓的成員,就算是過去了好幾個月,現在能達到體術五級的武館學員仍舊是屈指可數。
祝光梁心中腹誹世家子管的寬,口中卻詳細介紹道:“大楊在局內是當仁不讓的近身搏擊專家,許多行動隊的組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