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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當然是從地球運來的。有了四名運村土著幫忙,陳易此次共送了100噸物資,是他平時運送物資的5倍,因而有了部分空間用來裝上非必需品,酒水也算是其中之一。
現在的西江水寨,水泥磚瓦硬木等建築材料已經可以自產了,唯一需要大量供應的是油料和鋼鐵,由於有了運村的4人幫忙,陳易能夠運送的物資數量增加,各種生活物資也漸漸出現在了運輸列表中。當然,也是考慮到了宴會的需要,他才會運整車的酒水過來。
宴會彷彿始終處在高潮之中,像是出口轉內銷的日本小電影。到處都有人在歡笑,在驚呼。平民們或者在自己家中歡飲自釀的水果酒,或者在熱鬧的街頭參與熱鬧。
城牆上方的觀察手,城牆下方暗堡內的重機槍手默默的守衛著這座新的城市,誰都不知道他們能走多遠,但未來卻隨著公路在延伸。
陳易悄然離開了城市,回到了熟悉的江寧。
凌晨的江寧很安靜,即使是城市中心的濱江區,也開始進入深深的睡夢中。偶爾有兩三個人經過,踢得易拉罐滿地響,同時傳來一陣陣酒醉的笑聲。
作為平民,這樣的世界是美好的。
作為權利者,這樣的世界是醜惡的。
作為年輕人,美好的世界讓他失去掌控權利的機會,醜惡的世界讓他們失去掌控生命的機會。
陳易緊了緊衣服,決定徒步回到學校。
勝利的馬拉城邦讓他覺得興奮,同時也感受到了壓力。如果說以前的馬拉城是可以隨意丟棄的閒子,那在投入瞭如此多的力量之後,他再也不能這樣說了。
江寧大學異常的安靜。
博湖有若習慣了囚禁生活的政治犯,在夜空下也不敢發出丁點的聲音,除了呼吸的脈搏,它不敢表達任何意見。
道路兩旁的參天大樹猶如寂寞難消的少女,在漆黑的空間中,發出沙沙的樹葉摩擦聲,在摩擦最深入的時候,所有的大樹都會發出齊齊的壓抑的驚呼,然後丟下一點破損的葉片。
宿舍樓自然是按時停電的。但有一些房間仍然亮著燈,馬上就是期末考試了,無論大學生平日裡如何的灑脫逍遙,在這樣的時候,依舊需要一點點真正的複習。
H樓群中亮起來的燈更多,研究生和博士生們也要考試,在人情社會中,大約只有硬硬的考試才能讓導師們有理由硬起來。
到了23樓,現在就只有陳易一個住戶了,鑑於劉歆瑜和金斗娜都住在此地,學校有意無意間直接忽略了這間宿舍,以免遭遇到管理上的尷尬。只要想想曾經在此流血又流淚的外國先生們就知道,陳同學絕對不是一個善良的好欺負的角色。
平日裡回來的時候,陳易都是用敲門的方式,身上連鑰匙都不帶。可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一些時間,吵醒別人顯然不好。他想了一會,乾脆拿出瓶1級詛咒墨水,畫著圈兒默唸:開啟2308的門鎖。
大門發出“喀嚓”一聲,竟然真的開了。
陳易暗自讚歎著,這哪裡是詛咒藥水,分明是萬能藥水。以後要是沒錢了,就帶上這瓶藥水,專偷貪官,做新世紀的羅賓漢。
房內自然是黑洞洞的,但沒走兩步,前方就傳來輕輕的呼吸聲。
陳易微微一笑,低聲道:“是我。”
“噓,嚇死人了。”金斗娜用甜的膩人的韓式中文說著,順手將粗大的格洛克21塞在了緊身短褲內。
。45的口徑,將緊身褲繃起了很大一塊,並露出了裡面純黑色的毛髮。
陳易挑挑眉毛,鬥技8級的眼神,一點微光就能看清楚房間內的每個細節。
正巧金斗娜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露出纖細的小腰和漂亮的肚臍,同時道:“回來的好晚,你的房間有點落灰了。”
陳易瞪大了眼睛,不自覺的道:“你的房間呢。”
韓國小美女笑了一下,又搖頭道:“好睏的,今天晚上不行。”
“不行什麼?”
“什麼都不行。”
“那就什麼都不行,但總要給我一塊地方睡覺吧。”陳易其實想說:我還沒有什麼都行過呢。
金斗娜說不出讓陳易睡沙發的話,或者說,她更擔心劉歆瑜什麼時候出來,將睡在沙發上的陳易給領養了。
左右衡量後,頭腦不是非常清楚的金斗娜牽過陳易的手,一面回房間,一面小聲道:“不要吵醒別人。”
陳易暗暗的笑了,他早就聽到了旁邊房間中劉歆瑜的呼吸聲。開門聲吵醒了金斗娜,劉歆瑜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