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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想弄清楚,大爵士究竟能做什麼。
儘管自西江得到的資訊不夠多,但大爵士實在是西大陸最具傳說性的爵位了,情人最多的男人,少女夢想的男人,士兵們崇拜的男人,戰場上的天然指揮者,城市的保衛者。
當然了,免稅權、包稅權和司法免訴權也是大爵士的天然權利,在某些地方,大爵士還能劃定獨有礦區,保有護衛隊和親兵團,最為讓莫斯科所看重的,則是大爵士的投票權和政治參與權,運作恰當的情況下,大爵士等同於城邦利益的代表者,要想在神廟說得上話,除了重金行賄之外,就只有大爵士以上的爵位方能做到了。否則,再有錢的俄羅斯人,也不入西大陸土著的眼簾。
仔細思考後,莫斯科方面同意了馬克西姆的提議。
不過,他們不願支付數額巨大的通道費和特別稅,於是向中國外交部遞出訪問申請,想借此協商。
這份訪問綱要自然遞給了陳易一份,通道委員會內喊的聲嘶力竭,陳易本人則是嗤之以鼻。
天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
馬克西姆一到神廟總壇,他就得到了訊息。
憋著不阻止的唯一原因,就是想要大賺一筆。
實際上,首席大祭司拿出來的索賄單,也是他幫忙拼湊的,全是西大陸禁運或高稅率產品,其成本也許才千萬美元規模,雜七雜八的收費下來則要上百億美元,完全符合中國式的商品流通法則。
這些錢將全部用來補貼武館支出,隨著鬥技級的學員陸續出現,這份支出還真是不少。
既然有陳易的參與,俄羅斯人的訪問未至,已是無疾而終,西京從一開始便將目標定在付款方式上,一上百億美元的支出,俄羅斯人肯定拿不出現金,除非他們下半年不準備過了。
外交部的態度強硬,馬克西姆又催的緊,莫斯科捏著鼻子,乾脆出售了3個油氣井來充抵費用。
陳易勉強同意,才讓一船的物資得以進入。
西江地區的幾個大鬍子肉痛的押船到神廟附近的港口,又令主祭下面的牧師來領取這些價值超過了航空母艦的物資。
如此一來,水龍神廟的首席祭祀自以為得到了價值不菲的禮物,莫斯科自認為付出了價值不菲的代價,而佔據90%以上的中間利潤和稅賦,全被陳易給拿走了。
兩週後,李豐代表陳易前往神廟,領取大公爵的爵位。
九位水龍神廟的大祭祀,6名來自其他神廟觀禮的大祭司,以及數十位大公爵和數不清的大爵士,在場祈福。
同樣會被授勳的還有其他3名大公爵,以及30餘名大爵士,前者與李豐同列於臺上,後者則要再等一天,才能上臺歡呼。
憔悴的馬克西姆和周志學花了大價錢,反而不受重視,被要求守在祭壇附近不得稍動。
俄羅斯毛孩想要亂跑,才走出去兩分鐘,就被鬥技騎士提溜著脖子回來了。
周志學細看,手腕和胸脯上是一片青紫。
手腕也就罷了,撕的亂七八糟的衣服裡,滿胸的印記又是怎麼回事?
周志學是真真不想知道。
但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他是乖的不能再乖。
“所有人,向新晉大公爵敬禮。感謝大公爵們在過去這些年裡,對水龍神廟的奉獻,感謝他們為我們所有人所做的工作,感謝他們為神廟的延續和昌盛所做的努力”做司儀的牧師漂亮的像是明星似的。
他的聲音節奏感極好,雖然翻繹過來的意思吭吭巴巴,可聽起來卻極悅耳。
周志學和馬克西姆來不及後悔吃了魔芋,就隨著一群大爵士開始躬身敬禮,心都涼了,腹誹不已:這大爵士的頭銜還沒拿到呢,竟然又低了陳易一頭。
看看大爵士和大公爵的人數就知道,前者起碼是後者數量的百倍。
如果說,大爵士是一個城邦的統治力量,大公爵就是一個神廟的統治力量。
比起陳易當年,他們花費的足有三五個陳氏集團那麼多。
儀式的最後一個傍晚。
祭壇四周噴起了水柱,一條巨龍的身影若隱若現,與馬克西姆在莫斯科見到的影像幾乎相同。
他縮縮脖子,低聲道:“難道真的有巨龍?”
“噓,小心被聽到。”
“不可能的。”馬克西姆話音剛落,就覺得巨龍在自己眼中無限放大,好似面對面盯著自己似的。
樓大的眼珠子瞅著人,怎麼想怎麼寒磣。
馬克西姆這貨“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