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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有在陳易獨享的時候,才會如此的令人神往……
物以稀為貴,魔網亦不例外
斯坦尼克渾身都繃緊了。
被陳易盯住的一瞬間,他竟有種被棕熊盯住的感覺——這是他在16歲前最遭糕的記憶,一個孩子面對一隻體重600公斤的龐然大物,害怕被吃的恐懼基因,從心底最深的角落中泛出來,頃刻間傳退全身……
“怎麼可能。”斯坦尼克站在餐廳中央,彷彿陷入了熊窩中,一步都不能揶動。
周圍到處是人,但他卻有無助的感覺——無助,這是多少年沒有感受到的詞語了。
“比護教騎士團的‘條頓’還要恐怖。”斯坦尼克肅立當場,竟不敢再向前走。
什麼挑戰之勇氣,亦徹底喪失的乾乾淨淨。
陳易又看了他10秒鐘,然後將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包子上,用利齒將之撕咬的七零八碎。
良久,斯坦尼克後退著,離開了食堂。
什麼挑戰之語,竟是沒說出口。
膽氣已喪,再糾纏下去便失去意義了。
斯坦尼克走出食堂,直視著太陽,到雙眼刺痛才停止。
他強忍著眼睛的生理反應,摸出手機,打給自己的導師。
在接通之後,他的心情方才逐漸安寧。
除了洋帥哥之外,其他人僅僅是感覺到微弱的風吹過,哪裡知道那是能量在湧動。
幾個包子吃完,早餐就到了要結束的時候了。
任遠拉著陳易,又說了幾句好話,再三提醒道:“本週末,一定一定。”
然後才帶著幾個死黨匆匆離開。
這間食堂多是新生出入,一旦有人開始離開,傾刻間就會少掉八成的人。
林媛被任遠打擾,沒時間循序漸進了。
她不能在軍訓中遲到,又擔心沒有機會勸服這個有利於班集體外的傢伙,於是抓著陳易道:“你和那個韓國留學生,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易可不吃她這一套,立時皺起了眉頭。
林媛情知不好,想改口換個語法:“我是指,你與她之間的關係,到了哪一步……”
仍然不是什麼好的問句。
陳易果然毫不客氣地道:“這話要我老媽問,我興許考慮一下,您就不用多操心了。以後閒的無聊的話,郵件我先。”
說完,揚長而去。
林媛在後面氣的直想哭,追著道:“我是為了集體好,也是關心你。”
陳易回頭瞄了她一眼,道:“對集體好不一定是對我好,關心我就完全沒必要了。每個人做好自己的分內事,世界安寧的很。”
“我不是……”林媛再想說什麼,早就來不及了。
短暫的小插曲後,班長大人果然不再來騷擾陳易。
劉歆瑜小姐更是再都沒有出現過,猶如一切輔導員的存在似的。
陳易自由自在的渡過了軍訓時間,除了偶爾在聖奇奧王國,接受聖騎士閣下的教導之外,就是坐在紐約或江寧的房間內,操縱金源國際。
由於閃電交易的天然優越性,他得以在規則之內,進行一些有益或無益的嘗試,一方面積累經驗,一方面就是純粹閒的。
好容易到了正式上課的日期,陳易養的白白嫩嫩,坐在一堆黑不溜秋的軍訓生中間,委實有些不好意思。
都不用介紹,學生們自然而然的認識了陳易。
畢竟都是些剛剛成年甚至尚未成年的年輕人,陳易又早就渡過了拿架子的時代,大家很快打成一片。
林媛像是長者似的頗為欣慰,蔡華慶等同學則略微有些失望
但不管怎麼說,上課後的生活,是較為正常的生活。
尤其是非專業的公共課,數百名學生齊聚一堂,在有若禮堂的階梯教室中上課,給人的感覺頗好。
這種課程,陳易往往樂意抱著筆記本去聽一聽,並像正常的學生那樣,去著名而有趣的教授的課,蹺掉無趣而猥瑣的講師課程。
不得不承認,除了一山更比一山高的專業素養之外,在拼無聊的程度上,也是永遠沒有極限的。
週五,陳易照例去聽政治經濟學導論。
主講的是雷公魄教授。
人如其名,這位剛過50歲生日的先生自稱正值年富力強的年紀,說話做事都喜歡引起一片轟動。
用不恭敬的話來說,是好說大言。加之所授的與政治掛鉤,雷公魄教授每堂課,都能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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