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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官。” 1983年泰利·威爾遜坐上雷諾茲公司執行長的寶座後,開始對公司進行重組。像很多領導一樣,威爾遜的工作重心是在消費品這一塊,他認為公司將來發展的重點,也應放在這裡。1984年他把海陸公司的股票都賣給了總公司的股東,並派喬·阿比利監督這件事,使自己少了一個潛在的競爭對手。同年威爾遜以17億美元的價格賣掉了美納石油公司,賣完後石油價格就開始回落。華爾街的經濟分析師們對這一舉動大為讚賞,並動員人們購買雷諾茲公司的股票,《商業週刊》也在封面插入了讚美的語句,稱之為“雷諾茲公司迴歸消費者之舉”。 這確實是明智之舉,經歷了20世紀70年代的混亂後,雷諾茲公司的菸草業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1983年,菸草銷售量跌至最低點,並且之後每年都要下跌2%。禁菸運動蓬勃發展,到20世紀80年代早期,美國吸菸的人還不到人口的1/3。1983年,聯邦政府所徵收的菸草稅漲了兩倍,每包煙的煙稅就要16美分。雖然如此,菸草業還是個盈利行業,煙價成倍地增長,但這一行業的人已知道菸草業的黃昏已經到來。為了應對這一不可避免的形勢,威爾遜為雷諾茲公司的多元化經營做好了準備。 威爾遜任命霍里希根為公司的總裁兼營運長。他們的聯盟其實是很脆弱的,但在“午夜信箋”事件中威爾遜欠了霍里希根的人情。現在,霍里希根對威爾遜的反感程度不亞於威爾遜對斯迪克特的反感。當威爾遜碰到一些關於菸草業的問題而需要解答時,他會繞過霍里希根而直接找他的親信傑裡·朗。後來傑裡·朗替代了霍里希根的位子成為了國內菸草業的總裁。威爾遜是一個愛在小事上吹毛求疵的人。霍里希根經常回棕櫚泉的別墅度週末,威爾遜因此經常責備他。即使霍里希根帶著公司的主管一道回家,威爾遜也會認為他們是私人旅遊而不是為了公司的事情,並且還責備霍里希根把公司的飛機當成了私家飛機。 “埃德,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威爾遜說。 霍里希根怒氣衝衝地反駁道:“你在懷疑我對你的忠心?”後來公司的審記員要霍里希根補交這些旅遊所花費的費用,這筆費用是以最貴的客機票價的兩倍之多的價格計算出來的,氣得這個“小凱撒”暴跳如雷。 華爾街可能喜歡威爾遜重組雷諾茲公司的想法,但斯迪克特對此反應冷淡,畢竟,威爾遜所做的事情就是在摧毀他辛苦十幾年的成果。退休後,斯迪克特在董事會中的影響力依然很大—可能是影響力最大的,他一直關注著雷諾茲公司的內部運作,威爾遜想盡一切辦法排擠斯迪克特。斯迪克特的工作和生活都是圍繞公司飛機展開的,威爾遜認為斯迪克特的這些旅行都是為了他個人的業務,所以決定要對此收費。退休的主席有權保留一個自己的辦公室和秘書,斯迪克特也有一間自己的辦公室,但是在市中心的老總部大樓裡,遠離他所鍾愛的“玻璃樊籠”,“斯迪克特將成為我的私生活顧問”,威爾遜說,“當我需要一些可鄙的建議時,我會去問他。” 但斯迪克特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他經常打電話給部門主管詢問公司情況,聽希克斯·沃爾德倫在電話裡發牢騷,以及聽他講講前Heublein公司同事的抱怨。讓威爾遜最心煩的是戴爾蒙特公司新鮮水果部的主管薩米·戈登,他是斯迪克特的親信,很喜歡做生意。威爾遜認為斯迪克特就是利用健談的戈登散佈反對他的謠言。  
門口的野蠻人:第二章(11)
戈登的處事方式和威爾遜的人生信仰恰恰相背,這種相背主要體現在程式化的處事方式上。當威爾遜對公司的事情做出重大決策時,他深信如果按正確的步驟行事,結果無疑是正確的,“什麼是程式呢?”威爾遜在就職後的第一次公司高層主管會議上說,“程式化能使公司的日常活動進展得更加順利、有序,能使我們有更多的珍貴時間致力於突發事件。”作為他的首次演講,這是一次原則性的宣言,這暴露了他的固執和冷漠的個性,也正是這“機械的程式性的處事方式”使他一旦需要盟友幫助時,往往得不到及時的幫助。 威爾遜有空時經常在總部大樓的辦公室閒逛,儘量和中層經理交流聊天,但這並不能掩蓋他的尷尬和不自然,當他知道公司主管人員的餐廳經常擠滿了低層職員時,他制定了一個更高的食堂准入標準,叫“R。 H。 I。 P。”,他解釋說:“職位是和特權掛鉤的。” 從一開始,威爾遜和雷諾茲董事會成員間的關係就處得並不融洽,董事會成員中沒有一個人能寬恕他為贏得主席職位所採取的高壓策略,他們也不欣賞威爾遜對待他們的朋友斯迪克特所採取的方式。威爾遜想方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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