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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對方不能殺死他的把握。
果然,對方鬆了手,輝均勻的呼吸,脖子上熟悉的疼痛過後鮮血流失。輝處在半昏迷狀態,但是依舊有感覺,他費力地掙扎起來,憑著直覺咬住了對方的血管。“唔……”對方悶哼一聲,也沒有阻止輝。血液流淌的聲音在喉間迴響,兩個青年就以這樣禁忌而親密的方式融為一體。
等輝醒來時他已經不在酒店了,這是一個地窖,從擺放的物品來看這是一個酒窖,並且是專門的葡萄酒酒窖。輝試探性的動了動,金屬鎖鏈碰撞的聲音在地窖中迴響,身體虛弱無力,鎖鏈也說不出什麼材質,但是非常結實,輝扯不斷。
被人束縛的怒氣讓輝不由蹙眉,火焰被什麼抑制住了,現在的輝就像是一條拔去毒牙的蛇,失去了武器的毒蛇並不軟弱,他依舊兇猛,他所依仗的從來不只是區區兩顆毒牙。輝早有準備,和宮原臨哲親熱時他就儲存了一部分,青色風力,他閉上眼感受著微風傳來的訊息。
藤野隼人也被拘禁了,被扔在存放橡木塞的房間裡,風中還帶著血腥味,受傷很重,輝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人的身上有不同的氣味,呼吸也為他的存在提供了證據。藤野隼人身上的血腥味混合著房間裡的橡木味,輝依據這些判斷出來。
至於是誰做的,輝心中已經有了人選,只是現在他還不去捅破那層窗戶紙罷了,來的是南谷呂肆,邪氣的面容此時卻嚴肅而壓抑,輝還來不及說上話就被強制昏迷。南谷呂肆面無表情的看著輝昏迷過去,拿過匕首在輝的手腕上劃了一刀,鮮血湧出,南谷呂肆不慌不忙用高腳杯接住。輝的身體受到疼痛刺激,青色的力量在聚集,傷口很快癒合,輝的臉色也蒼白了幾分。
南谷呂肆也不在意,隨手從櫃子上取下一瓶紅酒開啟,與血液混合。新釀的葡萄酒還沒釀出醇香,葡萄的香甜就這樣融在酒中,用血液兌出的酒。南谷呂肆的臉上浮現出瞭然,他品嚐過各種各樣的美酒,卻沒有哪一種能夠比得上輝的血液,輕易讓他上癮,味道比輝香甜的血液他遇見過不少,那位小園櫻井就是其中一位,然而即使是這樣劣質的葡萄酒在兌上輝的血液後就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翠綠色的眼中滿是獨佔的慾望,緋紅色的眼讓南谷呂肆臉上的笑容更顯惡意,沉浸在血液的美好中的南谷呂肆自然也沒有意識到,輝蒼白的臉上那一抹,嘲諷的笑意。血肉都是還有靈魂的,而記憶是靈魂的一部分,輝有把握控制住這個男人。
血族自詡以血為生,而真正被他們吸取的是含在血液中的靈魂,靈魂越強大血自然也越加甜美,具有誘惑力的血液是會讓血族上癮的,而輝的記憶就自然而然悄無聲息地侵蝕了對方。
如果之前輝恐怕還值得忌憚,但是在此時輝也只不過是一個美味的血奴,南谷呂肆也顧不上主君的命令,只不過是一個血奴,南谷呂肆相信只要他定時上貢鮮血就不會有事,君王不會怪罪他的。於是南谷呂肆就自作主張,把輝連帶著藤野隼人一併關押,南谷呂肆身為血族親王,按照舊規他擁有一座古老的城堡。
藤野隼人環抱住輝,儘量不讓輝滑落在地冰冷的地上,輝的狀態不佳,一直都昏昏沉沉,還沒有完全清醒就又被取血強制昏迷。藤野隼人一直儲存的最後一絲力氣,為了殺死輝或者自殺。這罪惡的殺意源自於一顆獨佔的心,藤野隼人緊緊抱住輝,就像抱著最後的救命稻草。
那是絕望,如果輝死了藤野隼人也會立刻自盡,但是如果輝還活著他卻快死了,那麼他一定會殺了輝,就像藤野隼人不會獨活,無論是人間還是地獄他會陪著輝,若無力留在人間那就帶著輝一同下地獄。藤野隼人微微笑著,滿是戾氣的臉在此時竟也顯得溫柔,有些感情總是不知名也已刻骨。
藤野隼人低下頭吻了吻輝蒼白的唇,即使他們現在逃不出去,能夠這樣了結餘生也算不錯,只是那些傷害會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藤野隼人懷裡還藏著一塊玻璃,那是在酒店打鬥時鑲在傷口上的,他一直都沒有摘下來,傷口上的玻璃碎片,在此時竟成為了他唯一的武器,時間又一次到了。
藤野隼人仇恨的看著越走越近的南谷呂肆,如果有機會南谷呂肆毫不懷疑藤野隼人會撲上來殺死他,不過他也不會給藤野隼人這個機會就是了。南谷呂肆的神情太過明顯了,那種自視高貴的輕蔑讓藤野隼人狠狠握拳。
南谷呂肆只是一揮手藤野隼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甩到牆上,穿刺在骨肉間的鎖鏈因為藤野隼人受到猛烈撞擊而搖晃不止,持續拉扯的疼痛讓藤野隼人毫不懷疑他會在下一刻昏迷過去,睫毛終於承受不住汗珠的重量,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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