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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應然急忙喊停:“打住!” 雖然南潯確實沒再說了,但是這個鉤子卻把陶應然的小心思勾了起來。 以至於掛了電話後,她還在想著那句話。 突然,浴室的門被敲響。 咚咚。 陶應然一愣:“怎麼啦?” 顧謹川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然然,別泡太久,會暈的。” 陶應然隔著門應道。 “好,等會兒我幫你吹頭發。” 等顧謹川走了,陶應然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默默地往水下挪了挪身子,讓水沒過自己的半張臉,只露出漂亮的眼睛在水面上。 大不大、爽不爽? 這、這怎麼知道啊! 不知是熱氣燻得臉熱還是玫瑰花瓣的對映,陶應然的面頰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當晚,陶應然躺在床上,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獨自想入非非。 雖然顧謹川已無大礙,但是他倆還是睡在一起,也沒人提起分床睡之類的,像是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不過,床中間那條隱形的三八線畫得筆直,顧謹川絕不逾越半分。 這好像發展不對啊? 顧謹川明明是個有需求的男人啊,她不僅撞見過,上次住他家的時候,不也…… 而且前幾天,本來氣氛都到了,硬是給他打岔了過去,難道他—— 不行? 又或許,孩子不好好吃飯,多半是零食吃多了?! 陶應然正胡思亂想,絲毫沒有注意到顧謹川已經洗完澡走了出來。 “然然?” 陶應然轉頭一看,顧謹川穿著白t,單手擦著只吹了半乾的頭發,發稍尾端不斷有水珠滴落在修長的脖頸處,順著身軀流暢的線條慢慢淌下來。 灰色的衛褲鬆垮地搭在男人的腰間,隱隱露出的腰腹處壁壘分明,緊實的肌肉彷彿在叫囂著他的野性難馴。 陶應然差點看呆了,大腦毫無意義地飛快轉動,卻弄不清自己在想什麼。 “然然?”顧謹川又喊了她一聲。 “哦,你好呀。”陶應然感覺自己在胡言亂語。 顧謹川挑眉:“你好?” 陶應然清了清嗓子,道:“睡覺嗎?” 顧謹川點頭:“嗯,等會兒。” 說著,他拿起礦泉水,仰頸喝了起來。 咕嘟咕嘟。 他鮮明凸起的喉結滾動。 陶應然莫名覺得臉燙燙的,這個人怎麼連喝水都這麼性感啊! 他是不是在誘惑我! 顧謹川感受到她的視線,問道:“你渴嗎?” 陶應然點點頭:“很渴。” “要不要喝一點?”顧謹川把水遞了過去。 陶應然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蹦出來一句:“是飢渴。” 顧謹川:“?” 陶應然立刻反應過來,慌忙擺手解釋:“啊,我不是那意思!” 顧謹川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寶寶,今天剛經歷過這麼可怕的事,我不想給你任何負擔,早點休息吧。” 說罷,他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然後走到床的另一邊,若無其事地掀被、上床、關燈,一套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 “……” 陶應然默唸,比起負擔,我更多的是好奇呀! 算了,來日方長。她這樣想。 -- 之後的一個月,顧家的事兒可以說是鬧得整個京圈都沸沸揚揚,集團股價更是大跌,但宏創絲毫不受影響,甚至還多了幾個漲停板。 不僅是翁姝,顧家父母和老爺子之前都一直被顧金學矇在鼓裡,完全不知道他賭博欠債、挪用公款的事兒。 此事一爆出來,顧家亂成了一鍋粥,翁姝吵著鬧著要離婚,說什麼都要把孩子打掉,李秦和顧厚文好說歹說,答應給她一筆賠償,等事情結束就分手。 顧家父母則為了顧金學的事情東奔西跑,但是由於顧謹川放了話,也沒人真的敢幫什麼。加上集團的情況可以說是風雨飄搖,股東們一個個人心惶惶,顧厚文焦頭爛額。 顧老爺子更是被氣得又住進了醫院。 陶應然聽聞此事,不禁覺得有些對不住老人家,有事沒事就往醫院跑。 一開始她還擔心顧老爺子埋怨自己,小心翼翼地徘徊在病房外不敢敲門,結果沒想到卻和散步回來的老爺子撞個正著。 “小然?” 陶應然一驚,回頭正好對上老爺子的目光。 “爺爺。”她聲音小小的。 顧老爺子卻看上去挺開心的:“在外面站著幹嘛呀?進去坐呀。” 陶應然頭點得和小雞啄米似的。 她有些緊張,陪老人家聊了一會兒天之後,鼓起勇氣對爺爺說:“爺爺,顧謹川弟弟事兒,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