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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哪知道還是喝多了,一站腳底就有點虛,搖了兩下。
他一把扶住我:“喝了這麼多你行嗎?要不要我開車送你?”
“不用不用。”在另一個男人懷裡感覺還是有點不自在,我掙扎出來,“我叫計程
車。”
“哦,那你小心。”
我總覺得秦朗看我的眼神有些怪。
難道他也是GAY?
唔……隨便想想,也不用就一道雷下來吧!
鬼天氣。
歸途(二十一)
和秦朗分開一個禮拜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張報紙。
很無聊惡俗的XX週末,最適合吃飯或者上廁所的時候隨身攜帶一份閱讀。對於大多
數市民來說娛樂版才是最有用的一個版塊,大小明星大小名人的緋聞八卦充實了我
們空出來的時間精力,我也不免俗。
主角是頗眼熟的一個女人,她的花邊新聞都不知道養活了多少個小報記者。這次傳
聞說她要結婚了,這個從來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女人居然會乖乖臣服,而且據
說還是兩人一見鍾情閃電訂婚,其中有不少商場政治聯姻的色彩,我順著長篇累櫝
的報道慢慢看下去,邊吃著學生餐廳的咖哩雞飯,估計吃完最後一塊雞的時候剛好
看得完。
“男方是美裔華人界內某著名企業家二公子,現年二十四,年輕有為英俊瀟灑風流
倜儻……”
()
眼睛迅速略過無營養描寫詞彙若干,直接落到這位年少英俊風流多金的情場大贏家
的名字上去。
陸風。
我又看了一遍。陸,風。兩個字,絲毫無差。
沒有什麼真實感,我翻到前面方才忽略的挺大一副關於準新郎準新娘並肩而立的照
片。
那個人,他結實了成熟了,臉上的線條已經完全屬於一個閱歷豐富的男人。表情還
是那樣冷傲,不過帶著笑。
這個人是陸風。
他要結婚了。
我曾經偷偷摸摸有過的幻想只來得及輕微地“撲”地一聲響。
而從次以後我連最後一點幻想和期盼的權利都沒有了。
酒精真的是好東西,入口冷冰冰的,到了胃裡卻像火燒一樣灼熱得難受。我喝得人
都糊塗了,老闆不讓酒保再給我送酒,我抓著空杯子就傻傻地發愣。
我不會哭也不會鬧,我什麼也說不出來,我滿心的苦,連舌頭也是苦的,可是什麼
也說不出來。
有人把我打橫抱起來,我吃力地用對不上焦距的眼睛辨認他怒氣衝衝的臉。稍微清
醒的時候我知道他是秦朗,可很快又迷迷糊糊地混亂了,總覺得是陸風。
我裹著他的外套蜷縮在汽車後座上,沒有嘔吐。我的酒品一向很好,我只是悶聲不
響地縮成一團,全身都發燙,可是又覺得冷。我哆嗦起來。
“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家……我房子借給朋友開PARTY了,不能帶你回去。”
我緊閉著嘴唇和眼睛,聽到他嘆了口氣。
車停了一會兒,又慢慢順著路繼續往前開。
洋急剎車,我整個人從座位上滾下來,狼狽地重重摔在鋪了地毯的車裡。
他罵了一聲。
車門開關的聲音,然後一雙有力的胳膊把我抱起來。
“有沒有摔痛?”
我冷得發抖,本能地抱住他的腰把臉貼過去。
這個溫暖健壯高大的人是誰呢?
糊塗地在他身上摸索。
有誰這樣緊緊地擁抱過我?
陸風,陸風。
我拼命抓住他,往他懷裡縮。
你不要忘了我,不要愛上別人,不要不認得我,不要用抱過我的手去抱別人。
你不要忘了你說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你不要忘了我一直都在等你。
陸風。
我尋找到兩片滾燙柔軟的東西,就把嘴唇胡亂壓上去。
陸風,我有五年,都沒有吻過你了。
你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下巴上有一點剛剛冒出頭的鬍渣,一著急就會撞到我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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