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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地疊著腿的一個年輕男人。
這時候咖啡館還不是營業高峰期,生意清冷,多的是空位。正常人都會挑靠牆或靠
窗的清淨位子。特意坐到最醒目的地方去花枝招展的男人,據我所知只有一個人,
不過他現在應該還在東京吃飯糰啃生魚片才對。
試探地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秦朗?”
男人回過頭來,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小辰?!!”
他看起來比我還吃驚。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今年是什麼日子?怎麼大家全往X城跑,“亦晨知道嗎?
”
他臉上些微的尷尬。
“小辰,他是誰啊。”陸風用有點嫌棄的表情皺著眉上下打量他。秦朗這種孔雀型
的男人是他最不感冒的。
俊朗的面孔迅速變了五六七八變,突然跳起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肉麻兮兮地湊上來
:“小辰,這兩年你過得怎麼樣,我挺想你的!”
你找死啊!
連我都不敢扯陸風尾巴,他倒是想蹲在陸風頭上撒野,真不知道那顆徒有其表的腦
袋都在想些什麼。
我比他還溫柔還肉麻地笑了回去:“是嗎?我過兩天正好要去找亦晨,你說的這些
話我會一字不漏地轉述給他聽的……”
話沒說完他就臉色發綠地倒退兩三步縮到一邊去了,看向我的眼神有點哀怨。
“有空去看看亦晨吧。”這些話不得不說,“他瘦了好多。”
秦朗用更哀怨的眼神看了看我和陸風扣在一起的手。
“這小子就是亦晨的那個?”陸風難以置信,“有沒搞錯,花孔雀一樣的……”
為了加強印象分我習慣性地要加上那條咒語:“我以前常常和他……”
“恩?”
一滴冷汗從頭頂淌下來:“沒什麼……”差點一失言成千古恨。
亦晨的BAND演出當晚一看見弟弟上臺那彆彆扭扭腿腳不靈便的姿勢我就知道秦朗已
經得逞了。這家夥手腳真快。
演出是在沈超的酒吧裡舉行的,來捧場的人還不少,其中自然包括我們抱著大束鮮
花坐在最靠近BAND的位子笑得一臉花痴的秦家大少爺。
秦朗那股肉麻勁連我看著都臉紅,不知道弟弟怎麼受得了。
對搖滾半竅不通只能聽得出很吵的陸風索性坐到吧檯去喝酒,沈超和亦晨的學姐一
臉好奇地捱到他身邊搭訕。難得他們和陸風能談得來,我就放心地專心致志欣賞弟
弟抱著話筒在臺上做猛烈甩頭狀。
事實證明我只有把陸風拴在腰上才是安全保險萬無一失的。
演出結束我剛要去跟笑得幸福滿足無比的秦朗說兩句話,就被人從背後抱起來扛出
酒吧,直接塞進計程車裡。
可憐我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丟到酒店的大床上折磨得死去活來。該天殺的這個
混蛋又沒有潤滑,還粗暴到極限,最要命的是還持久…………
“你是不是對他還餘情未了,恩?因為被他傷頭了心才淚走S城,這麼說我是備用
的了?他碰過你哪裡?這裡,這裡,還是這裡?要不就是這裡?…………”
我驚叫狂叫慘叫哀叫一直到不會叫,從頭到尾從內到外徹底接受了他好幾遍的洗禮
,才終於奄奄一息地被抱到浴室去洗乾淨。
“我警告你啊,要是你敢對我以外的男人心存幻想或者有所越軌,小心我打斷你的
腿……怎麼,你不信?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你給我記清楚了。”
……
“背叛我的人都會死得難看,不過你例外。”
……
“你要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 =|++++++
真是的,每次都要嚇我……
雙程之殊途(六)
陸風動不動就利用體能上壓倒勢的勝利來對我濫用私刑。那個……H本來是很幸福
的事情,自然多多益善,不過要是被當成刑罰來用那就實在是一點也不美妙,尤其
是超過你生理承受範圍之外的那種一昧蠻幹。我對此深有體會,拜陸風所賜,我很
快就光榮地,不可避免地,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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