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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男人將一輩子富足;寬寬的嘴、薄薄的唇,嘴角輕輕一個挑動,就挑開多少女性同胞的心房。
這樣的一張臉很陽剛、很自信、很自負,堅定中帶著些微狂妄,他的意志是不輕易被轉移的吧!?
他身上的二頭肌、三頭肌、幾百頭肌的肉,包裹在他那一身黑色緊身衣下,看來格外恐怖,若若想起電視上那些武藝超強的大魔頭,手一捏就能把石頭變成碎屑的畫面……
天!她這一身骨頭大概經不起他輕輕一揉。救命哦!電梯先生、電梯老祖宗,求求你爬快一點,別讓她出了這個方形盒子,就變得體無完膚……
“你用哪個品牌的香水?”
他突然出聲,嚇出她一身驚悸。幸好,他不是問她用哪個牌子的手槍。
“香水?我不用香水的,我只擦痱子粉,可是這是去年夏天剩下的,現在還會有味道嗎?”看來“嬌生”的痱子粉雖然貴了一些,品質還是不錯,她暗自打量,下一回有印花價時,要趕快去搶個幾瓶回家。
難怪她有那種嬰兒般的純淨甜蜜,再次偎近她,就不知道她那兩片翹得老高的紅唇,嚐起來是不是也有如水蜜桃般的香甜?漸漸地,他興起吻她的念頭
吻?不會吧!他是熱昏頭,或是中邪了?他竟想“不恥下吻”一個矮冬瓜、還是個營養不良的淘汰貨?難不成他把自己的審美觀和一世英名,全當成汞汙泥埋入中央山脈啦!理智及時阻上他的動作,賀耕尉拉直身體,把形象重新掛回,雖然她那張紅唇,該死的誘人!
電梯適時開啟,若若把槍重新擺回賀耕尉的太陽穴,想演綁匪至少要逼真敬業一些,否則,難保陳進興不會從骨灰罈裡跳出來,把她臭罵一頓。
在撞開季墉辦公室大門的同時,若若總算安下心,上了岸、扔了破船,她又是一尾活龍。
挑挑眉、甩甩被大巨人惹出的一身雞皮疙瘩,挺胸翹臀,她很瀟灑地拍拍賀耕尉的肩膀,說:“謝謝你的配合。”然後帶著一臉的興師問罪,大步邁向賀季墉。
耕尉坐在角落,默默地把事情始末聽個一清二楚。
原來是季墉的新婚妻子——巧巧離家出走了,出走後她直接去投靠眼前這個矮冬瓜。現在,她正在為巧巧出頭,挖苦這個不稱職的老公。
看著她咄咄逼人地,把季墉貶成一文不值的智障、白痴。他懂了“張牙舞爪”的正確定義,懂了“矮子矮、一肚子拐”的其來有自。
奇怪的是,那盞從不當省油燈的賀季墉,居然就乖乖的站在那裡任她叫罵,由著她順竿子爬到天上,在他頭頂上澆水。
難不成是他多年沒捱罵而心癢難忍?他搖頭,更加肯定這輩子絕不結婚,因為他已經親眼目睹,婚姻是如何把這個小堂弟,摧殘得不像男人,他的男子氣概呢?自尊呢?全讓那個叫“婚姻”的怪獸給吞噬掉了。
正在思考,終於,忍無可忍的季墉拎起那隻聒噪母雞……看來,他再不出手相救,她就要變成雞塊躺進麥當勞的保溫箱中了。
他架開瀕臨瘋狂的堂弟,出面調解:“你快帶季墉回去找巧巧,他已經急壞了。”
“不是我不帶他去,而是巧巧不在我家,她趁我去幫她買早餐的時候,偷了我包包裡的一千七佰三十六塊走掉了,她交代我去跟水水要,可是我等不及水水回國,他得代巧巧還錢,還要再加上五分利,要不然我會活不過這個月!”她急急地把話說齊全,並在“五分利”上提高音量。
“該死!她會躲到哪裡去?”季墉青筋暴突,舉拳捶向門板。
“安啦!先別急、也彆氣,我估計她不出一星期,錢花完了,就會乖乖回家,因為一仟多元沒法讓她躲到天涯海角。而且她也沒水水那麼精明,一躲就躲個一年半載;七天後她不回來,你再僱人去找,也還來得及。反正你們賀家男人,都很擅長找女人。”
她一屁股坐上季墉的辦公桌,蹬著兩隻腳叩叩作響,滿口的“打臘涼”。
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耕尉想嚐鮮的慾望,又隱隱竄升上來,雖然理智不斷提醒他,她再新鮮也不過是顆冬瓜,冬瓜是怎麼也比不上鮑魚的……
但,何謂衝動?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無聊慾念,它是完全不接受理智控制、無從解釋的莫名固執。
強自鎮定盪漾心神,他告訴自己,等離開這裡,馬上回去飯店找他那客鮑魚大餐解解饞,就不會這麼容易衝動了。
回頭,見她大搖大擺地坐在季墉辦公桌上,唉!這女人懂不懂辦公室是男人的王國,怎麼可以在地盤上亂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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