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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以水水現在的情況,她大概不會手下留情了。
“水水——真的很對不起,我本以為賀季墉比賀仲墉好上幾千幾百倍,她不花心、不好色、不濫交、不狡詐……這種男人打著探照燈都很難找了,巧巧嫁給他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何況新婚燕爾,公主王子進了城堡大玩親親遊戲,哪還有時間理會我們這些閒雜人等?誰知道賀季墉也和你老公一樣‘廢',好像沒照慣例把老婆氣一氣、玩玩離家出走的爛戲碼,就不算賀家的男人,所以……所以……”
她的“所以”在看見賀家三個“廢男”時戛然終止,像被掐到沒氣的死雞一樣,兩顆眼珠子死死地定在天花板那盞水晶吊燈上。
“若若小姐,我好像得罪你不少?”
笑面狐賀仲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嚇出她一身寒毛豎立,和一顆顆落地疙瘩。
要死啦!這貿家男人對夜間集會很感興趣嗎?都十一點多了,還全杵在這裡不各自回家,害她不管朝哪個方向說話,都會得罪人。
這位新總統為什麼不學學朱元璋,頒條夜裡八點一到,就不許百姓點燈的禁令?
賀耕尉看著滿頰紅暈的若抬笑說:“晚安……綁匪小……哦!不、是清純的女大學生。”還以為她的臉上少了微血管裝置,才會對他的挑逗沒反應,看來他一向無往不勝的魅力,真是敗在她的手上了。
若若趁隙,偷瞪賀耕尉一眼、這時候他還有時間開玩笑,待會兒水水要將她分屍的話,她也要算上他一份。
“你為什麼不在皮包裡多放點錢?那一仟多塊教巧巧怎麼夠用?不知道她有沒有餓著了?有沒有凍著了?這幾天她會住在哪裡……”季墉愁眉不展。
“你太粗心了,巧巧拎著包包去找你,你應該立刻打電話給季墉,而不是跑出去買早餐,讓巧巧有機會逃跑。”仲墉列舉罪證——這人是落井下行的鼻祖。
此刻若若全身插滿箭頭,成了奧運會射擊專案裡的最佳鏢靶。
她回家時記得先到行天宮繞—繞、求個平安符,免得路上的車子也以她為鏢靶中心,一起撞上來。
“錢、錢、錢……你這個錢奴才,愛錢不會到舞廳去賺?起碼巧巧還找得到你……”水水已經氣到口不擇言了,牙齦癢得想一口咬下,若若所剩不多的肉肉。
“舞廳?我想起來了!巧巧只會跳舞,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叫她到舞廳跳鋼管秀,她本來說好的,是你爸罵了我們一頓,巧巧才作罷。”若若記起來了。
這個笨女人!賀耕尉在心裡罵若若。她還嫌罵捱得不夠多嗎?竟挑這時候跳出來坦白。
果不其然,下一秒鐘季墉就衝到她面前,把若若一把提起,抓著她的前襟,惡狠狠的問:“你說什麼?你叫巧巧去跳鋼管秀?”他的眼睛冒火,瞬間變成火系神奇寶貝,誰多靠近一分,就會被烤成“焦阿巴”。
“巧巧義沒其他才能,不然你要她做什麼?”她理所當然地回聲。
“我可以養她!不需要你多嘴。”季墉的力量之人,抓得她齜牙咧嘴。
“你養得真好,別忘記她來投靠我的時候,身上連一毛錢都沒有,所以女人哪——還是要學聰明點,別以為嫁了好老公,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怎麼說都要在私底下多抓住一個有錢老公,不然哪天一腳被踢出門,天地卻闊卻無容身之所,那才慘咧!水水不是我要教你,看看你老妹——可憐的巧巧下場……”
她的喋喋不休,終結於賀仲墉的恐嚇“眼光”。
“甄若若,你不要挑撥到我們這邊來!”仲墉護著水水,不讓她過去救人。
“你還敢說話?巧巧要真去跳鋼管秀,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嘴巴縫起來,讓你這張嘴冉也說不出一堆沒大腦的話,來危害世人。”季墉想拿把刀,把若若剁碎切絲、扔進馬桶裡,讓她生生節世與大便共舞。
賀耕尉環顧左右,心想——看樣子這會兒只行他能英雄救美,但……他幹嘛老要把她從季墉手中救下來?唉……就當天命難違好了。
走近他們,耕尉架開季墉的手,把若若提到他身後。
“大家不要鬥氣,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找到巧巧,而不是在這裡爭鬧。若若提供了一個尋找點,巧巧很會跳舞,那麼我們是個是先從舞蹈社開始找起?調出臺北市大大小小的舞蹈社名稱,並一家家地毯式搜尋。”
耕尉繼而轉頭對若若吼:“你以為你和閻王爺是八拜之交,他不會派人次你嗎?要是你被季墉痛宰了,別抱怨我不救你!”
“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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