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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的替代品了。”
這一語,成功地刺傷了她。
若若踉蹌地後退—步,不敢置信地直搖頭。
“你說……你從沒愛過我?”不!他一定是被她氣瘋了,才會言不由衷,她要解釋,她必須跟他解釋清楚。
“是的!我從來沒愛過你。”不準、不準再被她楚楚可憐的人情影響,他早和她說過,要當她—輩子的朋友,是她!是她用心機破壞了這一切,怨不得他。
“為什麼?因為我的謊言、因為我的拜金?”
“因為你不是紋亭,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一時,不能取代她一生。”
“耕尉,請不要說出那些會讓你後悔的話。”
“這些都是真心的。好啊!我信了你,我信你愛找,可是愛人不是要讓對方幸福嗎?你如果真愛我就請成全我,不要用那張沒有意義的證書牽制我。”
他不要再多看她那張委屈的小臉一眼,他決定了的事就是決定了,他要娶紋亭不會因為旁人的詭計而改變,何況那個人是若若。
他是固執的,一直都是,他聽不了別人的意見、他自我中心,誰也影響不了他的決定。
“我懂了!”她頹喪地垂下頭。心裡再也裝不下更多的傷心,夠了,一輩子被情傷過一次也就夠了,再也不要第二次了。“我把離婚證書籤妥後,再託水水交給你。”
強壓胸口的疼痛,卻壓不住那一陣陣不規律的躍動。她知道,他們完了,這輩子再無交集。
順過頭髮,她向耕尉和邵紋亭頷首,轉身緩慢地往外走。
伯墉不放心地隨著若若身後走出,臨行前,他回頭譴責地望了耕尉—眼。
心碎了,若若聽見心臟破碎的聲音……無語淚流……一夜的守候,守候出絕望。彷彿幸福才是昨天的事啊,早知道遲早要決裂,就不要教她嘗透幸福滋味;早知道要心碎,何苦讓她認識愛情?
走了、散了、她的愛情被朝陽蒸發了,再也兒不留痕跡。明天,明天的明人……她死亡的愛情將成回憶……
關上門的剎那,若若再也負載不起滿懷的傷心,—陣天旋地轉,她落入深沉的黑暗中……
第十章
睜開眼,一屋子的人、一屋子的關心、一屋子滿滿的熱情,但是……沒有他……若若失望地垂下頭。
“若若,你還好嗎?”水水靠向她,雙眸盛滿著焦惶。
“還好!”她強自振奮精神,挪起身子,眼光掃上小櫃子上的小皮紙袋。“水水,幫個忙……把紙袋和皮包拿給我。”
拿過紙袋,抽出離婚證書,上面寫他們個性不合……好通俗的藉口……若若若笑。
她顫抖著手,潦草地簽下名寧,從皮包中拿出存摺、印鑑,連同支票和離婚證書交給水水。
“幫我拿給耕尉,就告訴他……我們,兩不相欠了。”一鼓作氣做完這些,她累得直喘氣。
“笨蛋,拿他的錢天經地義,為什麼要便宜了他和那個貪金女人?”水水撇過頭,不爭氣的淚水從她眼裡滑落。
巧巧目前還下落不明,若若又是這個樣子,叫她該怎麼辦、能怎麼辦?
“拜託……幫幫忙……”她虛弱地說。
“不幫、不幫、我不幫這個鬼忙!有本事你自己站起來拿去給他。”水水忍不住大哭特哭,淚水淹過眼眶、流過腮邊。
她哭痛了若若的心,哭疼了仲墉的情,更哭傷了在場每個人的感覺。
仲墉走過去抱住妻子,安慰地拍拍她的背。
她要強地掀唇一笑。“傻瓜水水……我第一次……有人性,第一次覺得……自尊比錢重要,你還不幫我……”
“我去!我去把這些錢砸在賀耕尉頭上,看看能不能砸醒那個喪心病狂的死男人。”織語脫口而出,忘記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正是她的大伯。
“不要……一開始就是我的不對,怪不得他……”一句話讓若若連喘了兩口氣,她知道自己身體不對勁了。
“他不對、他就是不對,他不喜歡你,就不該堅持要和你結婚,他結了婚,就不該隨便離婚,他就是個沒人格、沒品的大爛人!”水水一面哭、一面破口大罵。
“是我欺騙在先……”若若輕言,企圖替他辯解。
“他就可以無義在後嗎?他是個大男人耶!為什麼不敢擔起責任?”織語忿忿不平地大喊。公理正義在哪裡?憑什麼他賀耕尉可以如此為所欲為?
“把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硬綁在身邊,找想……”她喘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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