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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在鍵盤上飛躍,原來每個人都有可供挖掘的潛能:換言之,只要肯壓榨,就能榨出乾泉。
“若若,有人要見經理,但是沒有預約。”林秘書拍拍她的肩,指指在她桌前站定的女人。
若若簡短地對著電話筒交代過後,拉高脖子,看看眼前的女人——是邵紋亭!心臟狂跳了兩下,該來的終是要來,她認命地嘆口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對不起,總經理正在忙,要不要我幫你預約一個時間?”
“你這個狐狸精!已經東窗事發,不用再假裝了。”她趾高氣昂地俯視著若若。
“邵小姐,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但是現在是上班時間,請你不要造成我們的困擾。”她試著和她講理。
“困擾?你和我談困擾?你為什麼不說,你使了陰險手段讓我莫名其妙丟了一個丈夫,造成我莫大的困擾?”她的聲音尖銳,引來幾個同事側目。
“你到底要怎樣?當時是你轉身逃跑,又沒有人逼你離開。”若若火了,誰規定有錢人家的千金就有權利耍賴,沒看到也就罷了,想在她眼前撒潑,就是不行。
“你敢說當時你沒有和他們狼狽為奸?”她的鮮紅蔻丹直指若若,像把淬了毒的短刀。
“我是沒有!”她抬頭挺胸、無畏無懼地說。
“誰相信?如果你沒有,會在聽到耕尉將癱瘓、變成瞎眼廢人時,還心甘情願嫁給他?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是古言,也是天理。
“你的智商的確只有三歲程度,我要是你,早在落跑時就知道,從此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耕尉面前。哼!在你眼裡,夫妻是什麼?同林鳥嗎?大難來時你飛得此誰都快!”若若諷刺她。
“那是有點頭腦的女人都會做的事!”她反駁。
“對!所以我這個沒頭腦的女人,才會不小心撈到最後的勝利,你可以走了——失敗者!”對邵紋亭她嗤之以鼻,再沒有自慚形穢的自卑。
“你真是個不要臉、心機重的下流女人!”她氣極敗壞地拿起若若桌上的花瓶朝若若扔過去,鏘一聲!花瓶撞到她的額頭後,落在地上變成一堆碎瓷片。
這陣混亂引來了正在辦公的耕尉,他皺起眉,看著滿地碎片和眼前的女人,然後,下一秒他就見到若若額上的紅腫。
他惡狠狠地瞪了邵紋亭一眼,心疼地抱起若若轉身走入辦公室,邵紋亭亦不死心地跟在他身後走入經理室。
直到他找來毛巾和冰塊幫若若冰敷時,才發現邵紋亭站在他的辦公桌前。
“你最好對你的行為有合理的解釋。”他面無表情地對邵紋亭說。
“耕尉!你怎麼可以對找這樣無情,我是你原本要結婚的物件,是那個女人使了卑鄙手段,你才會娶她的。”她跑到耕尉身前,一投身,抱住了他。
“你在說什麼?”他推開她,滿腔憤怒變成納悶。
“外傳的話果真沒錯,你果真喪失了記憶?甄若若,你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你明明知道我要嫁給耕尉了,還用這種手段搶走他,你……”她說著說著,眼淚滑出眼眶,楚楚可憐的哀容取代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若若,你來說清楚!你之前知道我要娶邵紋亭?”他凝眉望向她。
若若看看兩人,艱難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拿資料給你看的時候,你告訴我,你不認識她。”他冷聲質問。
“我……我不該說謊。”她俯頭認罪。
“她說的謊可不只這一個,她騙我你全身癱瘓,她企圖趕走你身邊所有的女人,她的目的就是坐上賀夫人寶座,她好恐怖、好有心機,我們都被她陷害了……”
她的嘴一張一合,尖銳的嗓音刺激著他的腦膜,然後……記憶像潮水一波波朝他湧來……
他抱著頭,好痛……好痛……
“耕尉你怎麼了?”若若和紋亭同時跑到他身邊。
“我頭痛……”他不自覺地發出呻吟。
若若當機立斷找來司機小王,和紋亭一人一手扶著耕尉上車,直奔醫院。
第九章
辦好住院手續後,若若返回病房,卻被邵紋亭堵在門外。
“對不起,醫生正在幫他做檢查,閒雜人等不可以進去打擾。”她雙手橫胸,驕傲地說。現在換她站到上風處了。
“我可不是閒雜人等,我是他的妻子。”若若反瞪住她。
她的心已經亂成一團了,他還好嗎?是哪裡又不對了?難不成是車禍留下後遺症?怎會痛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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