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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也不知情只能道是李主院還在裡頭未出來,具體情況不知。
“皇上,佘才人肚子疼,可大可小。”皇后說著,扭頭問道:“周貴妃,佘才人平時在淑茗齋好好地,怎的一來請安便嚷嚷著肚子疼了。”
周琬靜一臉無辜道:“臣妾早已免了佘才人的請安禮了啊,可她非要今日來,臣妾怎能料到?”
皇后待要張口,卻聽見一旁皇上說道:“李太醫還未診斷完,待診斷完了再說。”
皇后只得閉口作罷,裝模作樣咳嗽幾聲,扭過臉去。
日緩緩落下,宮燈點起。
側殿裡頭本是人頭湧動,不知何時卻傳來佘才人痛苦的聲音,一聲復一聲,還有賢妃的驚呼聲。
過了一會兒,李太醫滿頭大汗的走出來,苦臉道:“給皇上皇后請安,給太后請安。”身旁的管事嬤嬤側行一禮,代表替太后受了禮。
“佘才人怎麼樣了?”見皇上只說免禮,皇后急急忙忙問道。
“回娘娘,佘才人身體無礙,腹中胎兒也無事,只是動了少許胎氣,出了點血,不過幸好及時止住了,現在只需好好休息便可。”李太醫這一番話讓眾人放下了心。
皇上揮揮手只道是:“辛苦了。”便抬腳要走。
這時賢妃也從側殿走了出來,一身子血斑,髮簪凌亂,皇后只道是:“扶賢妃回宮梳洗罷。”
那知賢妃忽然“撲通”一聲下跪,哭訴道:“皇上,佘才人動了胎氣一事內有蹊蹺,求皇上明察!”
皇后卻說道:“賢妃,休得胡說!什麼內有蹊蹺,凡事要有證據,你可不能亂說!”
“娘娘,臣妾的的確確有證據,這佘才人往日還好好地,怎的一來貴妃娘娘宮裡,坐不到一會兒便喊起肚子疼來了!”賢妃哭著哭著,猛的一指周琬靜道:“貴妃娘娘,臣妾自知分位低,不好說些什麼,可是今日佘才人的事大家有目共睹的,你敢說,佘才人動了胎氣與你毫無關係嗎!”
這一來一去,引的皇上也投來疑惑的目光,周琬靜卻扭頭對皇后嫣然一笑道:“姐姐今日身體可好?大冷天的也能出來走動,真是不易啊!”
皇上眼中一震,怒道:“賢妃,說話要有證據。”
“就是啊,向來請安都是貴妃娘娘坐在前頭,妃嬪按位份依次落座,佘才人都在末座,這是規矩,誰也壞不得,不能因為她懷有皇嗣,便打破了宮中規矩,賢妃娘娘也說了,眾目睽睽之下,又隔著我們幾個,娘娘怎麼對佘才人做些什麼,若是要害,我們眾人也著了道,怎麼會單單是佘才人有事,我們幾個都好好地呢!”瀟婕妤冷笑道。
“我知你向來與周貴妃一丘之貉!周貴妃的宮裡曾經發現香爐裡有麝香,這女子用不得麝香,特別是孕婦!皇上,臣妾懇求皇上徹查!”賢妃叩起了頭,惹得皇后也有些不明。倒是管事嬤嬤忽然開口道:“皇上,皇嗣為重,既然賢妃娘娘口口聲聲說內中有詐,而周貴妃娘娘卻是不能懷疑的,如今人心惶惶,為求人心穩定,還是查一查比較好,娘娘是清白的,自然不會有事。”
周琬靜差點就破口大罵:你這死老太婆!不過還是肅然道:“要查也無妨,只是今日眾姐妹都在場,說的話做的事,具是事關皇嗣一事,故此查證之人,還是得請皇上命任。”周琬靜千不怕萬不怕,定怕那慌亂之中有人動了手腳。
“也好,那就傳命下去,朝宣宮所有宮人停下差事,這大殿之內所有物品均不能動一絲一毫,待查證過後才可使用。”皇后一下命,卻遭到周琬靜恥笑:“娘娘許是病臥許久,不曉得後宮規矩了,這貼上封條,待他們慢慢查,這得查到猴年馬月啊,難道他們一日查不出來,本宮這宮裡就要一日封著?那六宮事務大致內務府司務房三宮六院的事宜,誰來管?”
皇后剛要張口,那廂卻傳來佘才人的聲音喊著:“是皇上來了嗎~是皇上來了嗎?嬪…妾,給皇上請……安。”
“皇上,您進去看看佘才人罷!”賢妃急忙張口。
皇上嘆了一口氣,再看看皇后與太后派來的管事嬤嬤,此時此刻,若是不橋上一遭,該要給人說道了。
皇上一走,周琬靜莫名的心慌。
“周貴妃,你說此事怎好。”皇后逼問道。
“太后這不是派了資歷厚到的嬤嬤來了嗎?就請嬤嬤攜同龐公公一齊檢查罷!”周琬靜此話一出,側殿之中的皇上也點了點頭,揚聲道:“就按貴妃說的辦。”
賢妃無奈,只能由著宮女們攙扶下去梳洗,梁才人兩眼珠子一轉,卻見瀟婕妤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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