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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當時就說了,這位自稱是賢妃娘娘跟前的管事姑姑,可是賢妃來請安已久,進進出出的姑姑嬤嬤們奴婢大致都見過,這位生面孔的奴婢卻是從未瞧見,而且她自稱是賢妃娘娘的人,卻未曾奉上賢妃娘娘信物,張口一句自己是賢妃娘娘的人兒,便要直接見上娘娘一面,這樣的人,奴婢們怎敢讓她見娘娘,只得穩住她,再去尋人找賢妃娘娘對證,豈料到這姑姑抬腳就流進了朝宣宮,硬闖進奴婢的寢室裡,要不是奴婢眼尖,就讓她跑到娘娘側殿裡了!皇上聽到此,隱隱有些怒氣,待到奴婢說她要扇奴婢時,皇上更是不悅。”流珠接著道:“皇上問奴婢,你家娘娘呢,奴婢就說娘娘午後小憩,至今還未醒,宮人也不好打擾她,皇上當時就朝龐公公道“改道朝宣宮。”想來,皇上本想去梁才人哪兒的。”
聽到這,周琬靜忍不住笑道:“我本以為與梁才人住得近,定是梁才人來我找勾引皇上,想不到也有天反過來了,真是什麼體質便有什麼樣的戲份。”
“那個姑姑被皇上以驚擾聖駕的名義,打了二十大板子,送回賢妃哪兒去了,跟前辦事的公公回頭透露給我一句,賢妃知道這事嚇得面色都白了!管教姑姑也派去了,說是看看賢妃宮裡還有沒有如此不懂規矩的,若是有,定是賢妃管教不當,罪責當罰!”挽眉適時說道:“湯都涼了,快送回去熱熱。”
“真是過癮,想不到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了這麼一件事。”周琬靜一筷子夾住了絲瓜蝦仁,邊吃邊說道:“那賢妃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得了這麼一個得罪人的差事,又要求著本宮放寬讓她辦事,還找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宮婢,這回惹怒了皇上怕是她在後宮的地位更加難過了,最妙的還是梁才人,此時她不知是恨賢妃才好,還是我才好,哈哈~”
“賢妃有什麼地位,要不是仗著皇后……”彩藍口無遮攔道,卻被挽眉打斷道:“不許胡說,隔牆有耳!”
“對了,那個管事姑姑怎麼溜進來的,守門的人眼睛都瞎了嗎?”周琬靜不悅。
“奴婢也是問著呢,午後碩公公說是趁著交接班的時候。”挽眉懊悔道:“這般莽撞,要是那人驚擾了娘娘怎麼辦,奴婢這就去責罰他們。”
“當班值守地,每人罰半個月月例。”周琬靜別的樣樣可以容,這翫忽職守可容不得。
底下人皆是肅然,雖然連同彩藍與碩公公都罰進去了,但是事關娘娘安慰,心底倒是贊同的。
時間堪堪過了一月,佘寶林腹中胎兒已有三月餘了,眼瞧著淑茗齋越是熱鬧起來,皇上雖然未曾表示,但一月間也去過幾次,不過都是白日去瞧瞧。梁才人此月因賢妃一事受到波及,未曾見過皇上。
瀟婕妤倒是受周琬靜之託的名義,去過淑茗齋幾回,不過佘才人那般小心翼翼的作態,瀟婕妤如今也不喜,話沒說上幾句便冷著臉,幾次來回,瀟婕妤也無了興致,反正是以娘娘的名義,去了也就罷了,索性不去。
唯有賢妃,滿腔熱血般的投入了佘才人護胎大計之中,時時刻刻與太后皇后保持聯絡,一副賢惠模樣。
這一月裡,皇上倒是時不時來上朝宣宮一朝,即便是午後歇息,也是特特選了朝宣宮。
周琬靜免了佘才人的請安禮,這不過幾日,佘才人倒是挺個肚子來請安了。
“都說了,妹妹有孕在身,便不要來請安了,若是真想請安,不若去看看皇后娘娘。”周琬靜嫌棄道。
“皇后娘娘體恤嬪妾,說嬪妾腹中胎兒,不便行走,於是便讓嬪妾好好安胎。”佘才人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復而又坐下了,身旁的大小嬤嬤一個個眼睛等得大大的,好似生怕周琬靜撲上去撕咬佘才人一般。
待佘才人坐下之後,賢妃熱切的說著些有孕女子注意事項,一會兒碰不得涼水,一會兒飲食要規律,一會兒又說好在孩兒會出世在夏末,天氣不算熱……倒是惹得盛嬪不快,陰陽怪氣道:“賢妃姐姐未曾有孕,也毫無經驗,卻說起這些事來朗朗上口,莫非是下過苦功的?”
瀟婕妤憋不住,捻起手帕捂嘴一笑。
“盛嬪妹妹這話不妥,這佘才人才幾歲,初為人母怎懂得這些事兒呢,你看她身旁的奴婢們,沒幾個伺候過一年的,又都是丫頭,太后皇后任命臣妾,臣妾自當盡力,倒是盛嬪妹妹,遲早要知道的事兒,不如虛心學上一學。”賢妃氣鼓鼓的說道。
“對了,佘才人妹妹身旁的宮婢為何都伺候不過一年?”瀟婕妤好奇道,卻不料此話一出讓盛嬪頓時變了臉色。
“也不是什麼,不過是嬪妾先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