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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老婆是皇帝的事,也是全國的事,但是如今後宮暫且無人等擔當,不如暫且擱下。”
皇上既然沒表態,說明誰都不滿意,你們又吵什麼呢?
這夜裡,皇上破天荒的翻了周琬靜的牌子,當御駕到達朝宣宮時,周琬靜早已哈欠連連,疲憊不堪了。
“皇上,臣妾給皇上請安。”
“起身罷。”周琬靜見此時早已將近天亮,想必皇上一夜務政,提議道:“皇上許是累了,龍體為重,傳些膳食進來罷!”
皇上只道了句:“不必了。”便坐上床榻,問道:“愛妃,如今前朝在為後位空懸一時爭論,愛妃可知?”
周琬靜若是說不知道,那就太矯情了。
“臣妾也偶爾聽聞,只是這身為國母,比當是仁德仁厚,愛民如子,秉性嫻熟,大方得體之人,更要是能輔助皇上,對皇上有益,更加能料理後宮繁複事務之人。”周琬靜說罷,俏身一側,便到了皇帝身後輕輕拍打皇上肩部。
“唔,那愛妃看此人可在後宮?”皇上問道。
“皇上,這種事臣妾怎好說,再則,今年繡女們入宮,皇上就不想見見?”周琬靜笑道。
“朕若是寵幸新的貴人,愛妃卻又要說朕薄情寡義了,可是朕想好好地跟愛妃論事,愛妃又說上了繡女們,叫朕如何應對是好啊!”
“皇上,臣妾如今也不是當年無知少女了,總知道帝王恩寵是要雨露均霑的,臣妾不敢想一人獨霸皇上。”說著,周琬靜伸手圈住了皇上的脖子,輕輕在耳邊道:“何況臣妾不用獨霸,皇上也是我的……”
周家見舉薦周貴妃為後不成,便想讓周貴人侍寢,這信剛剛到了周琬靜手裡,變成了灰燼。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就那副小家子氣,難登大堂,還想侍寢!”周琬靜萬分鄙夷。
自打那晚皇上試探過周琬靜之後,隔日,陳家幾個中樞大臣先後請辭,而從先帝到如今的陳家短短十幾年積攢下來的權勢,也漸漸被皇上所瓦解。
如今留下的,不過是幾個新官子弟,根基不穩,職權略小,到底朝中要用人,皇上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罷了。周琬靜眼看著陳家這一結局,略有些感嘆,大小陳後淪為黨派政權的犧牲品,自己也如是。
“娘娘,那邊又傳來訊息。”挽眉低聲打斷了周琬靜的思緒,忙道:“說。”
挽眉使了個眼色,流珠彩藍打發走了宮女,殿內只留下可親近之人,挽眉這才道:“自打娘娘將訓導貴人這差事交給了賢妃,賢妃便日日前去督促,不下三五日便罰了周貴人好幾次,周貴人昨個剛剛被罰下跪,今日又被罰抄書,午後那會剛剛聽聞被罰戒尺,這會又不知道會被賢妃娘娘罰些什麼了!”
為什麼周琬靜聽完覺得這麼舒心暢快呢?
“賢妃就沒起疑?”周琬靜憋著笑問道。
“起先應該不覺得,到底是娘娘妹妹,不過這幾日下來,娘娘不聞不問,有些起疑了。”挽眉說道:“如今賢妃沒了靠山,梁才人早已無用,只怕是孤軍奮戰了。”
“無妨,就讓她罰吧,今日父親來信了,要本宮提前為妹妹安排綠頭牌,本宮還在想如何周旋呢,這賢妃幾巴掌下去把妹妹打傷了,便暫時不能侍寢了。”周琬靜慢悠悠的說,靠在靠几上笑道:“賢妃為打壓本宮勢力,不斷地壓制周芝諾,卻不知此動作正中本宮下懷。”
周琬靜剛剛打定主意,貴人們的牌子便呈上了,周貴人因被掌嘴,不能侍奉皇上,除此之外,四位貴人的牌子均呈上聖上面前。與後宮眾人所料不同的是,皇上翻了陳貴人的牌子。
那晚,各有各的落寞,落魄家族也能得皇上恩寵,許多人心中憤憤,就連一向被看好的黑馬顧貴人,也是黯然神色。
周琬靜宴請眾人,瞧著一幕幕的,心裡大有快感,連喝三杯,笑道:“各位妹妹們,今日便是你們進宮的第一夜,以後定當要三從四德,侍奉皇上,遵循宮規,莫要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眾人連忙稱:“是。”
顧貴人許是喝的急了,面色緋紅,有些不支,卻頭一回朝眾人笑道:“眾位娘娘,嬪妾有禮了!”說罷仰頭大喝,立刻倒下,身後的宮人們亂作一團,將貴人攙扶下去。
瀟昭儀見此,放下酒杯,默默地搖搖頭,道了聲:“可惜有情人了。”
周琬靜輕哧笑道:“是可惜有情卻無情。”
“娘娘今日是怎麼了。”瀟昭儀取笑周琬靜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連聲道:“聽聞賢妃娘娘近日來忙於訓導貴人們,倒是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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