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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王則起義。要不然,就可以對白蓮教等邪教勢力的煽動能力,有一個基礎的認識了。
可惜他生的晚了一些,否則還能順帶看看趙宋王朝的巔峰年代,究竟是怎樣的奢華。
不過那也沒多少值得遺憾的事情,公子康寧會很快製造出更加強盛的時代。現在,他只需要堵住這個老傢伙得嘴,給康寧製造一個良好的談話氛圍。
馮士勉並沒有走出多遠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他聽到了有人反抗的聲音,那些跟著他出來投降的人,也並非全然沒有準備。匕首之類的短兵器。是被有些人悄然帶在身上的。
但是他們的抵抗,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一陣火銃的聲音傳來之後,一切又都重新歸於平靜。
馮士勉忍住了回頭看一眼的衝動,雖然他覺得那些人的死跟自己脫不了干係。是他沒有想到,巴解竟然是康寧的人。只怪那個人憨厚的面龐,太容易讓人相信。
康寧卻在身後發出冷冷的聲音:“你不會以為。這些人都是因為你而死的吧!如果你這樣想的話,那我真的要懷疑你的智商了。哦,或許你並不知道智商這個詞。但我還是要告訴你,這些人之所以有今天,純粹是因為罪有應得。”
馮士勉笑道:“他們怎麼就罪有應得了?”
康寧道:“自甘成為王森的爪牙,在百姓身上予取予求,光憑這一條,就足夠他們成為上蒼的棄子。”
“哼。”馮士勉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你倒是跟那些衛道士們一個嘴臉,可惜他們只不過是在嘴臉上哀痛民眾的疾苦,又有誰真的把****的生死放在心上?”
康寧搖了搖頭:“你已經離開原來的路太遠太遠。”
“我一直走在原來的路上!”
“瞎說。”康寧並不急於說服馮士勉,而是緩緩的坐到一邊的大石頭上,慢慢的說道,“如果你真的堅持原來的道路,那麼現在,你要麼坐在我的身邊。要麼躺在楊得時的身邊,亦或者。現在正和徐鴻儒一起,走在前來這裡的路上。”
聽說徐鴻儒也要來這裡,馮士勉的臉上寫滿了驚訝,但是他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過多的表現出對那個叛徒的憎恨與忌憚。
不過康寧才不會在乎他的表情,自從繼承了前任過目不忘的本領之後。他就時不時的會陷入到對已知世界的思考之中。如果有個細心的人注意到了康寧最近一段時間的變化,那麼啊的感受很可能是,康寧康公子,從一個博學多識的宅男,變成了一個遊歷天下的思想家。
當然。這麼年輕的思想家,是沒有多大話語權的,但這並不妨礙康寧從一個穿越者的角度,用著後世學來的並不成體系的哲學思維來解析這個世界。
只聽康寧慢慢的說道:“你可知道,西方有個叫做達芬奇的畫家,將他們的某個神話故事變成了他的畫作。那幅畫中,他們上帝的使者端坐中央,而一眾信徒則分列左右。在這群信徒之中,有人出賣了上帝的使者耶穌,並最終導致他被燒死。但那幅畫中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叛徒已經開始了行動。”
“那副畫叫做最後的晚餐,和我們現在的情形很像。”康寧指了指身後有開始吃吃喝喝喝的眾人說道,“誰都不知道叛徒會是誰。怪只能怪,有些教派傳輸的教義,被那個叛徒找到了不合時宜的地方。當然,也有些叛徒就是小人,但不妨礙另一部分叛徒成為大寫的人。”
馮士勉嗤笑一聲:“你的意思是說,你和徐鴻儒,就是那些大寫的人。這麼大言不慚,急著往自己臉上塗脂抹粉,跟小人有什麼區別?”
康寧笑笑,答道:“或許真的沒有什麼區別。你知道嗎?在那幫西方人的傳說之中。叛徒名叫猶大,而和他同名的另一位信眾,卻被稱為聖猶大。同樣的名字,卻是截然相反的人生。就如同我們,幾乎是同樣的開端,卻也是截然相反的人生。”
馮士勉忽然停止了犟嘴。他只是看著康寧,似乎他剛才的話,更像是一番感慨。
似乎感覺到真情流露的馮士勉,終於開始正面回答康寧:“信念在此,堅守而已。我不覺得這條路走錯了。”
“你最初的信念,是從那些無知之人身上訛詐錢財?你可是報國無門之後,才慢慢的進入了王森的勢力範圍。鱈魚曾經告訴我,當年屢試不第之後,你甚至想過投筆從戎,要不然你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或許,你這輩子都不會理解楊得時的選擇。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你們的不同年齡段,而不同的年齡段有有著不同的心境。於是,這同樣的事情對你們產生的影響,看起來很是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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