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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康寧對劉仁恭軍事和外交能力都不感冒,這個人最有意思的能力就是那一手挖地道的活計。
他挖地道的技能之所以爐火純青,是因為他曾經是一個盜墓賊。
盜墓賊,眼下康寧最需要的職業。
大箱子之中的遺傳物質終究是有限的,發丘中郎將這活計總得有人幹才行。目前最合適的人選,就是這個劉仁恭了。
如果曹操能活著見到這傢伙的話,他的選擇絕對不會與康寧有所出入。
而另外一個人,不同於在後世知名度很低的劉仁恭。他命名字,因為一部《秦時明月》而廣為人知。
劍聖蓋聶。相傳與荊軻同等級的人物。
然而康寧沒看過《秦時明月》,他只看國赤虎君的《宋時明月》。
蓋聶這個名字進入他視野的時候,在第一時間他是準備忽略掉的。但是另外一個人讓他想起了這傢伙。
那個人,正是被劉仁恭利用的來遊說李克用的蓋寓。
這個人,直到死去,也一直享受著李克用的尊重。但是,他為重情重義的李克用所做的事情,多少有點對不起後者的尊重。
這是一個並不出彩的歷史人物,康寧之所以還記得他,是因為此人的姓氏。
蓋,作為姓氏的時候,讀音是比較多樣化的。除了我們都很熟悉的“丐”這個讀音之外,還可以唸作“葛”,也可以唸作“尬”,甚至還有這個讀音“果”。
如果見到姓蓋的童鞋,儘量還是要問一句,你老家是怎麼讀你這個姓氏的?
蓋聶如果遇到這個問題,他的回答應當是“葛”。至少在後世的某些影視作品裡就是這樣唸的。
我們不要忙著給那些影視作品釘上低智商的標籤,我們需要堅信,隨著我們審美趣味的提高,創作者們不得不向我們妥協,更注意這些歷史細節。
如果說這種邏輯還有些牽強,畢竟不能把歷史的真相押寶在那些曾經飽受歷史愛好者們詬病,抨擊的文藝工作者身上。
那我們就來換一個更具說服力的邏輯。
蓋姓的重要起源之一,與戰國時期齊國的公族大夫王歡有關。他的封地在蓋邑(今屬山東沂水),其後代當中便有人把封地當做姓氏來使用。
這一支蓋姓的讀音,同“葛”。
而其餘幾種來源,比如南北朝時期的西羌族蓋拉氏,鮮卑族的蓋樓氏,都在北魏孝文帝的改革過程中,改姓蓋,音同“國”。
還有就是蒙古族、滿族同胞改姓蓋,音同“丐”。
雖然蓋姓還有其他的淵源,但戰國末年的蓋聶,從時間上來看,不符合後面兩種來源的讀法。
所以說他很大可能上讀“葛”聶。
當然這種說法也有人反對。唐代司馬貞在他的《史記索隱》曾說:蓋音古臘反。
反,是說反切法。這是一種為生字詞注音的方式。是利用已經知道的兩個字的聲母和韻母來注音。
“古”字取其聲母,“臘”取其韻母。
那麼按照司馬貞的說法,蓋聶的姓氏應該讀作“尬”。
不過,康寧對司馬貞的說法素來是不屑一顧的。他的理由基本與學術無關,而更多的具有喜劇色彩。
首先,搜某動物輸入法對“尬”聶的讀法表示強烈抗議——反正我沒打出來。
其次,“臘”這個字在古代的讀音是“辣”嗎?要知道古音今音相差太大。如果讀“樂”的話,那就樂子大了。還得讀“葛”聶。
劍聖的姓氏怎麼讀還是比較好推斷的,至於那位蓋寓是不是蓋樓氏的後人,這個缺乏詳實的資料,康寧只能等到見到他之後,再問一問了。
蓋聶,作為康寧本次轉生的第二個目標,他的“主要功能”,自然不能離開他手中的劍。
康寧既然知道給柴寅賓配上石電這名優秀的保鏢,難道就不知道給自己也找一個技擊高手?
蓋聶,何等人也?《史記·刺客列傳》記載,當年他在榆次碰見荊軻。他倆眼一瞪,就把後世吹捧的如何如何的荊軻給嚇跑了。
荊軻算是個什麼玩意兒。當年會見燕王的時候,“太子出美人能琴者。軻曰:‘好手琴者!’太子即進之。軻曰:‘但愛其手耳。’太子即斷其手,盛以玉槃奉之。”
這丫的就是個變-態嘛,太子丹要說你喜歡這雙手,我連人一起送給你,他嗷一嗓子:“但愛其手耳。”那太子丹只好咔嚓一聲,“盛以玉槃奉之”。
還得“盛玉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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