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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惜她們,怕她們將來闖出大禍無法補救的緣故。此等深心,她們又哪裡會懂。好了,不多說了,只是幾時才可以看舞?我倒是有些不耐煩了。”
那雲王爺白皙的俏臉上,終於現出一點笑意,宛若一朵潔白的梔花悄然綻放:
“全天下,到底還是郎最是懂我。好了,郎莫急,我這就安排她們跳來便是。我家父王的生辰就快到了,指著這班丫頭排演了這麼長的日,跳的整體效果依舊還只是差強人意,說實話,本王心裡可正憂心得很呢。若論歌舞一途,郎可是行家,總要多幫著指點指點,多支上幾招才是。來,郎,這邊請。”
南宮平朗聲一笑:
“阿雲客氣了。阿雲鍾愛樂舞多年,箇中細節,又哪有本王過來多嘴的份。且先瞧上一場再說。”
“郎過謙遜了喲,郎請上坐。”雲王爺依舊是滿面春風,親暱的自攜了南宮平寬大的紅色衣袖,往廳內座上走去。
這次第,怎麼看了覺著有些肉麻兮兮的?
蕭玉在一旁冷眼相觀,悄悄的聳了聳肩。
華麗麗的樂聲終於響起。
滿堂的富麗的大紅地毯上,蕭玉踩著節奏鼓點,盡力回憶著剛剛才記起的步,忘情的認真跳著舞。
這段舞蹈,原是雲王爺為了去為父王賀壽而排,為博個好彩頭,所有場景衣飾均是為華美精緻富麗奢華。
那麼多的舞姬,穿著繡工精緻五彩斑斕的舞裙,花朵一般,在紅毯上錯落有致的穿行旋轉。
站在舞臺中央,負責領舞的蕭玉,這一回,倒是專心的跳著,不敢有分毫的怠慢之意。
話說,被旁敲側擊了這麼久,就是個錘,也聽得懂一二了,此刻,蕭玉心內再怎麼不屑,也不敢稍有放肆了。
畢竟,如今目下,還是需要在此地混上一段日,待自家功力完全恢復了,才能再做計較,不是嗎?!
也只能先這麼將錯就錯下去了。
一曲舞罷,蕭玉早亦是大汗淋漓。
汗,這具瘦弱的小破身,認真的使用起來,的確是夠吃力了。只不過跳了一支舞而已,竟也會流這麼多汗,實在是讓人內心慚愧抓狂得緊。
蕭玉不無遺憾的低頭想道。
不提防,那個南宮平坐在座上,懶洋洋的支頭說道:
“唔,阿雲,本王看你家這麼多舞姬,還就那個蕭玉跳得勉強可以看得入眼。只是,這丫頭今兒看起來狀態有幾分不好?以前的牙尖嘴利的模樣,又到哪裡去了?”
雲王爺不明究底,急忙挑眉問道:
“哦,那丫頭原是蠻悶蠻安分的一個人啊,竟也有牙尖嘴利的時候?倒是鮮新了。好吧,蕭玉,過來見過南宮王爺,讓他好好指點你幾句。”
眾目睽睽之下,竟被當眾點名,蕭玉料想再躲不過,少不得的,只得做足場面功夫,上前低頭行禮道:
“奴家蕭玉,見過王爺。王爺萬福。”
南宮平依舊是一身大紅衣炮,倚在座上,風情萬種的自得一笑:
“唔,這小姑娘對於跳舞,看上去還是有那麼幾分天分。不錯,不錯。你倒是過來說說,據你看來,今兒你們所跳的這支舞,將來在萬歲爺壽辰上跳了,會不會出彩呀?”
。。。
 ;。。。 ; ; “本王提醒下某些人,切莫是仗了自己有了一星半點的微末技藝,眼睛裡就沒了主,心底裡就忘了自家原本是個奴才。這可絕對是種易掉腦袋招來禍端的糊塗念頭!”
一席話,說得冷漠而又尖刻。
他這是在對著那個小蘿莉蕭玉,毫不容情旗幟鮮明的表明他的立場態麼?那個可憐的小蘿莉,只怕她到死,都還對這個小云王爺,依舊存著一星半點溫情脈脈的幻想吧?只是,可惜了。
蕭玉的嘴角,忍不住的冷冷的浮上一絲譏嘲。
“阿雲,這大清早的,你不叫她們快些收拾了過去跳舞來瞧,又在這裡發什麼牢騷?”一個清越的聲音,自門外懶洋洋的響了起來。
雲王爺聞言,立時轉過身去。
原本繃得緊緊的玉面,立時展開一個春暖花開般的明媚笑容,那雲王爺就連聲音,亦是一下變得溫和了許多:
“唔,郎,你怎麼今兒到這會兒才到了?我倒是早早的就候在這裡,專等著你過來幫著操琴,好讓她們跟著,好生的再演練上一回呢。”
紅色的衣影一閃,那個叫啥郎的,早已飄然走到了雲王爺的身邊:
“等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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