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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想喝住一匹受驚了的馬,又談何容易!
前座的馬車伕,頓時驚惶萬分。
蕭玉淡然一笑,胼指點了那人的昏睡穴,將那人一把推下車去。
邊的坡上,長滿了長而且高的雜草。料來,那人掉下去,至多也就是受傷昏睡一刻而已,斷不會有什麼危險。
為著自己的逃生,去給這裡多添一道冤魂,蕭玉儘管曾是個頭牌殺手,卻也不想這麼做。
她在前世所殺的,盡是些大奸巨惡之徒,可傷及過無辜的事,她可從沒有做過。
都說盜亦有道,她蕭玉亦不例外。
一個人駕車飛馳了一會,一條寬無邊際的茫茫大河,出現在蕭玉眼前的不遠處。
蕭玉不由得一喜,一把抓過自己的小包袱,縱身自車上跳下。
軟軟的草叢中,蕭玉默默的看著那輛失控了的車,一呼嘯著,徑直衝進了那條茫茫的大河。
蕭玉不由得暗暗的鬆了口氣。
這樣一來的話,所有人都會認為,自己是不慎驚馬墮河死了,與任何人都再沒有任何干繫了。
什麼雲王爺,什麼雲王爺他老爹,都可以統統的叫他們滾蛋了。
臥槽,老孃又豈是你們這些混賬王八蛋可以隨意的戲弄的?!
統統的都去見你們的大頭鬼去吧!
蕭玉抹了一把臉兒,背起包袱起身。
至少,從目前來講,自己是暫時自由了。
思量了一下,蕭玉決定,為安全計,暫不先急著趕,先到面前的深山裡避上幾天。
深山裡面,絕少行人,最最重要的,前世野營訓練了無數回的她,深深的自信,在任何的毒蟲野獸面前,自己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全身而退。
目下的自己,手頭雖說沒有手槍,沒有勁弩,可是,隨身帶著一把削鐵如泥的短小匕,還有一些必備的衣服乾糧,再加上順道打打獵采采野果啥的,料來,也是可以在此山勉強的混上幾天的。
那把匕,還是她在青蘿居時,從一個碩大的兵器架上隨手給順來的。嘿嘿,想那南宮平,既是敢跟老孃做買賣打交道,外加的,多提供一件倆件兵器啥的,料來,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萬事具備。蕭玉在深山裡,沿著一條淺淺的山道奮力的走著。
天黑之前,務必要找到一個山洞,生一堆火,將自己給安頓下來。
免得暗夜裡遭到不明生物的襲擊。
這可是蕭玉以前的野外叢林手冊上的第一條。
。。。
 ;。。。 ; ; 這也未免小瞧了咱蕭玉了吧?!
蕭玉暗暗的冷笑一聲,仰面回道
“回萬歲爺的話,奴婢還有下情容稟。想當年,奴婢剛一出生時,便剋死家父,被族中人等視做不詳,趕奴婢母女回舅家居住。奴婢母親孤苦一生,為順利養大奴婢,在我佛前許下宏願,只要奴婢能順利長大,甘願讓奴婢在十五歲時出家修真。奴婢今年已然十了,依約出家在即,所以,恕奴婢不能進宮盡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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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蕭玉,果真有此事麼?真是可惜了。上次雲兒對著本宮提起過你,本宮還特特派人去查了你的家世。你的克父一說,倒也不假。只是,你果然是要在十五歲出家麼?好個可憐的孩!唉,我的雲兒,怕是要難受一些日了。”
蕭玉裝出一臉的黯然之色:
“回娘娘,是奴婢沒福,奴婢自有自知之明。所以,是斷不敢高攀的。”
南宮平在座上含笑輕鬆說道:
“話雖如此說,只是玉姑娘又何須妄自菲薄。據在下看來,玉姑娘的你面相,反倒像是個有福之人呢。”
雲王爺盯了南宮平一眼,神色如常的斷然說道:
“今兒是我家父王大壽,蕭玉,你可不許在這裡說什麼掃興的話。來,替我家父王賞她美酒杯,引她下去吧。”
藍國主為賞識的看了雲王爺一眼,意興闌珊的說道:
“唔,我兒處事,處處深得朕意。只是,倘是遇到真正的福澤深厚之人,憑他是怎樣的運勢不佳,都能一併的帶過了,從此福澤綿長起來了。這些,都是不一而足的。此事,容後再細細的議罷。咱們一道再繼續喝酒罷。”
一側,早有善於察言觀色的官,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臣等恭祝萬歲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此語一出,頓時整個大殿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