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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過去盯了半天,死催著她們不停,終於把你說的那個樣式的衣服給趕著縫製出來了。”
又偷瞧了一眼一臉平靜的蕭玉,蘭姨稍稍有些歉意的說道:
“只是,玉兒,是蘭姨私自做主,幫你把衣服料換成了大紅色。哪,玉兒啊,你想,咱們萬歲爺大壽,咱們爺是過去賀壽的,再怎麼著,總得是喜慶一點。顏色素了,會被那些鐵嘴御史們拿來說事的。咱們寧可謹慎一些,少招些麻煩過來,才是正理。玉兒,你說,蘭姨說得對不對呀?”
唉,一千二隻蒼蠅又飛回來了!
。。。
 ;。。。 ; ; “那你還等什麼?!”蘭姨一拍巴掌,急吼吼的說道:
“趕快畫出你要的舞衣樣式,蘭姨這就著人趕著去做呀!咱們幾個,目下可都是提著腦袋在練舞呢,可千萬別拿著自家的性命當兒戲!”
蕭玉又是淺嘆了一聲。
是了,在順利逃出此地之前,自己再可不想讓這具本就羸弱不堪的小身有事。
抓過蘭姨手中得紙筆,蕭玉隨意的畫出一套自己在現代見過的最時尚最潮流的舞衣樣式。
特別的,對於衣服細節的處理,蕭玉也再再四的叮囑了許久。
於服飾一途,蘭姨是明眼人,倒是十分識貨。
瞪圓了眼睛,蘭姨對著蕭玉嘆道:
“這個平郎果真是了得!蘭姨在這樂坊裡也算是混了大半輩了,就從沒見識過這等新穎奇特漂亮的舞衣!他竟又是從何處想來!怎就如此的恰如其分,如此的心思靈巧!”
蕭玉嘿然不語。
經過了這麼些年的刪繁就簡,現代人所設計出來的衣服,倘是還不能比這些千年老妖的思精準樣式簡便的話,那麼,這麼些漫長的歲月的更替,豈非全是白費了?!
無聊的抬起左手,蕭玉又用力搓了搓手背上的那個火焰標誌。
紅紅的印猶在,像是深嵌到皮肉裡去了,任是怎麼費勁,都消除不去。
蘭姨看不過眼,倒是好意勸了一聲:
“算了,玉兒,那個印,是南宮王爺用秘法烙上去的,只怕你就是把那裡的皮都削了,印還會在那裡的,別白費力氣了。有那種印是好事,以後,你任是到了哪裡,只要亮出這個標誌,別人都會敬你讓你,視你為南宮世家出來的上賓的。尋常人等,便是削尖了腦袋,想求個印烙在手上,還求不來呢。怎麼說,有這東西,也算得是你的造化的。”
“可以憑它換飯吃麼?”蕭玉不滿的嘀咕道。
“自然是可以的,傻丫頭。”蘭姨滿是慈愛的答道。
蕭玉趕緊的一揮左爪,亮出那個紅印,憨聲嬌笑道:
“那麼,蘭姨,我拿來想換點水果吃下,可以麼?我現下倒是被磨得頭昏眼花了。”
“我這就過去喚她們拿來,玉兒。”蘭姨的耐心,變得史無前例的好了起來。
坐在屋角,蕭玉無聊奈的啃著蘋果,想著自己的小心思。
照目下這般情形看來,自己這個偽“海龜”,自那個青蘿居混了一轉回來,非但沒能提高一點身價,反是像一隻上足發條的機械小青蛙,唯一可以有的,只能是不停的跳跳跳了。
自家裝傻扮痴了半天,也不過撈了幾隻果的優待。
饒是如此,就這吃果的這一點閒著的功夫,那邊的蘭姨,還是坐在屋的那邊,虎視眈眈的朝著這邊,不住的瞧著。
不胡編出一段讓她們耳目一新的舞來,只怕實在是無法了賬的。
可是,自家以前,舞倒是了不少,可那都是些什麼國標探戈雙人舞啊臥槽!
可以單獨一個人跳的,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時下風頭正健的鋼管舞了。
可是,這裡是五色大陸呀,總不能那般的標新立異,尋個雪亮的鐵桿往舞臺中間豎著啊,那樣,驚世駭俗不算,落在他們這些人眼裡,先入為主的,自己辛苦跳來的一支舞,豈不會成了一段不入流的猴戲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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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既是如此,你又如何不早些說來?!我家父王千秋節在即,沒一支像樣的祝壽歌舞,本王的頭髮都快要愁白了!你這奴才,了新舞,也不知道去回了方蘭繼續好生練去,倒還依舊在這裡跳這支沒滋沒味的老舞!你這是想著要考驗考驗本王的耐心麼?!”
哎呀,倒換做自己是左右不是人了!蕭玉暗罵了一聲,依舊是賠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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