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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蕭玉就覺得,背後,有一股柔軟的大力,將自己不落痕跡的捲了回去。
蕭玉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這莫不是傳說中的吸星**?
哎么乖乖,這貨的內力,還不是一般的高哦!就憑自己目下這小瘦貓般的體格,只怕遠不是他的對手!
糟了,只怕今兒要栽在這邊,無法脫身了!
蕭玉心中不由得大急,臉上依舊還是不動聲色的問道:
“咦,這位兄臺,這又是為何?玉兒好像,跟你並不是很熟?”
那貨立時現在臉上的震驚,絕不比蕭玉少多少:
“你說什麼?你我不熟?你是說,你根本就不認識我了?”
蕭玉聞言,幾乎懊悔得要咬下自己的舌頭:
哎呀,判斷失誤,剛剛自家實在是過大意了!這貨生得如此妖孽絕色,且又能獨自在這園裡自在遊玩,想來,即便不是住在這裡,也是此地主人的朋友。作為這裡的頭牌舞姬,那個原先的蘿莉蕭玉,又怎麼可能不識此人?!
剛剛所說出的話,的確是蠢到姥姥家了!
臉兒微微一紅,蕭玉趕緊笑著圓說道:
“呃,是這樣的,兄臺。玉兒剛剛大病了一場,發高燒燒得稍稍的有些失憶了。一時記不起兄臺了,冒犯之處,還請原諒則個!”
嘴中不停的說著軟話,蕭玉的腳底下也沒閒著,虛虛的往一側踏出倆步,為滑溜的悄悄脫出那個紅衣人的掌控之內。
。。。
 ;。。。 ; ; 許多橘黃色的光影,射在窗前的那叢修竹上,點點斑斑的,跳躍著,閃著金光。
蕭玉原就沒有賴床的習慣,如今,再次昏睡了這麼久,感覺通身的骨骼都在隱隱的痠痛,再也是睡不下去了。
整頓了下衣服,蕭玉翻身下床。
靠窗的妝臺上有面銅鏡,蕭玉先是取了過來,細看下自己現下的樣貌。
鏡中的那個小女,看上去約莫十四歲的樣,淡淡蛾眉,一對霧氣朦朦的水靈靈的杏眼,小巧的鼻頭,鵝蛋臉,樣貌清麗可人,倒是一個十足的美人胚。至少,她生得是比自己的前世還要齊整了許多。
從樣貌上看起來,自己倒還是不十分的虧了的。只是,以自己一個雙十年華的堅韌的殺手靈魂,硬是給生生塞到這麼個懵懵懂懂的小蘿莉的殼裡,想想,多少是有些心有不甘。
只是,不甘心又能如何?而今目下,沒有任何借力,能夠再次穿回去的機率,幾乎接近於零。
噫,早知如此,也先過去買個輪迴盤啥的,牢牢的揣在懷中,待自己在這邊玩膩了,隨時可以拔腳開溜。
可惜,自己就連這等小小的應有助力都撈不到。想著要穿回去,一切都得是靠著自己,從零開始。
思來想去,得著此等的推論下來,有一瞬間,蕭玉幾乎感覺到了幾分沮喪,幾分絕望。
長嘆了一聲,蕭玉頹然的在窗前的那隻精緻繡墩上坐了下來。
眼前那個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几案上,齊齊整整的擺放著房四寶。
蕭玉不由得一下來了興趣。
咦,瞧著這陣勢,這小蘿莉原本,還是她們這邊的藝小青年?
順手抽來一張紙頭,只見上面,用簪花小楷,工工整整的抄錄著一詩詞: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隔坐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燭燈紅。
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臺類斷蓬。
聞道閶門萼綠華,昔年相望抵天涯。
豈知一夜秦樓客,偷看吳王苑內花。
前世的蕭玉,原本只不過是粗通墨,對於字一途,僅限於識得幾個字而已。
可是,咋一讀到這詞句,不知怎的,心裡,突然湧起了許多莫名的痠痛,莫名的難受。
呀,莫非這具小小的蘿莉身裡,早已經是情根深種,以至於不能自拔,所以才會去傻傻的一掛求解千愁?倒是個笨笨痴痴的小蘿莉呢!
只是,這點滴小小微末般的小兒女心思,對於早已看慣生死的蕭玉來說,卻也顯得相當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蕭玉咂了咂舌頭,隨手,將這紙頭撂開了去。
低頭整頓了下身上奇奇怪怪的低胸宮裝,簡單的梳了下頭髮,蕭玉決定,得出去走走,去熟悉熟悉周遭的具體環境,踩踩點。
原來這歌舞教坊,是座落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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