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當面是人反面是鬼(第1/3 頁)
()鄭先原下切的雙掌角度猛地一變,下切改成直刺,直奔半跪在他身前的那個軍人的咽喉,這一下鄭先用足了力氣,雙掌速度炸開空氣,發出一道驟烈哨音,務求一擊將這個軍人殺死。
鄭先根不怕受傷,只要不打斷他的脊椎骨,對方就算砸爛了他的眼睛,打折了他的肩膀,斬斷了他的肋骨,打爆了他的下體,他都無所謂,但是他這一擊卻足以要了跪在他面前的軍人的xìng命。
用傷換命,這買賣對於鄭先來說非常合適!
對方三個軍人完全沒有料到鄭先竟然悍勇到了這種地步,簡直無所畏懼了。
原他們以鄭先在他們三個圍攻之下,瞬間就會喪失戰鬥力,無論如何都得護住自己的身子,一招失守,以後想要翻身就難了,他們三個隨後就可以好好教訓鄭先一頓。
三人聯手攻擊一人可以說是非常不光彩的事情能夠,但在這三個軍人眼中,沒有什麼光彩不光彩,只有勝利與否,他們在乎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
首當其衝的那個半跪的軍人猛然後翻狼狽逃竄,其餘的兩個軍人也立時去攔截鄭先的那一刺之力。
在外人看來,鄭先三個軍人他們四個人尚未觸及在一起就猛地分開,只有那個半跪的軍人極其狼狽,在地上打了個滾後才站起來,根看不出其中的玄妙之處。
此時場中的氣氛一下凝重起來,三個軍人盡皆眯著眼睛看著鄭先,鄭先則沒有多少表情,比常人細長許多的眼睛之中滿是一片冰冷。
那個腦袋上滿是抬頭紋的軍人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面已經有鮮血滲了出來,再深一點點,說不定就要割開他的氣管了。
對於軍人來說,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碰到一個連死亡都不怕的對手,無疑此時在他們眼中,鄭先就是一個這樣的對手。
他們三個聯手一定能夠要了鄭先的xìng命,但鄭先同樣一定能夠將他們其中的一個送上西天。
他們三個被稱北軍之刺,是軍營之中的黃金鐵三角,他們每一個人都不能死,他們身上有重要的任務要完成,缺一不可,了置氣丟掉其中之一的xìng命,是萬萬不值得的。
一個人能否勝利,有些時候不在於他的力量是不是能夠戰勝所有人,只在於能不能戰勝其中最關鍵的那一個。
匹夫之怒天下素縞,就是這個道理,一個匹夫肯定無法和皇帝擁有的力量相併論,但一個匹夫卻能叫皇帝血濺五步,這個時候,皇帝的擎天之力又算得了什麼?皇帝一死整個天下都輸了,你能夠說這匹夫的力量比整個天下所有人加起來還大麼?
戰鬥到此止,只有那個半跪在鄭先面前的軍人最吃虧。
遠處的兩個女軍人相視一眼,其中愛笑的那個眼中笑意更濃,顯然那三個軍人吃癟,她非常高興。
原泯滅戰士都是兩人一組,之所以現在變成三人一組,就是引北軍之刺這三個人秤不離砣,不可能彼此分開。
而剩下兩個女子雖然完全可以只作一組出現,但鄭先一個人的力量未免就太單薄了,一旦執行任務很有可能處於送死的境地之中。
對於業務六司來說,每一個泯滅戰士現在都是寶貝之中的寶貝,軍方那裡雖然有些人才儲備,但也極有限,消耗一個少一個,要想培養出一個泯滅戰士來絕非易事,更何況對於業務六司來說,鄭先的重要xìng遠比這五個軍人要高,畢竟只有鄭先才是土生土長的土泯滅戰士,那些軍人對於業務六司來說,更像是米飯裡面摻進來的幹黃豆,雖然也能充飢,但實在是硌牙。
三個軍人收手,鄭先也沒打算得理不饒人,況且,鄭先還真就未必是這三個人的對手,拼死殺掉一個軍人,對鄭先來說毫無意義。
如此一來,雙方都沒有了繼續爭鬥的念頭,三個軍人很快就像是忘記了曾經發生的事情,有說有笑起來,鄭先獨自一人在健身房之中擺弄各種器材。
一時間整個健身房之中雖然有說有笑,但氣氛凝重至極。
三方人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鄭先鍛鍊的差不多了,身上的肌肉都活動到了極致,每一寸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出了一身的大汗。
出乎鄭先意料之外,今天一天平靜無比,並未發生什麼大事,除了他和這三個軍人有些衝突外,一切如常。
鄭先收拾了洗個澡,便離開了業務六司,那三個軍人和雙姝姐妹則留在負四層自己的房間裡,他們不似鄭先這般擁有zì yóu,他們是紀律部隊,不能隨便出入負四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