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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隨開掃了一眼,嗯。碧玉的頭像亮著呢。她找朋友幫我鑑定過古玩,我給她操作股票出謀劃策過,漸漸的接觸,我和她也迅熟絡起來,不過,碧玉的性格大概是那種不太愛理人的冷漠型,比如我倆都線上俐情況,如果我不先給她資訊,她也絕不先理我。
我雙擊她的頭像,點開對話方塊,打字道:今天沒上班?
過了幾秒鐘,滴滴滴,碧玉那頭蹦出倆字:休息。
我:哦,對了,你也北京人吧?你知不知道誰家有空房要出租?我不想找中介。裡面有騙子。還要交中介費啥的,不划算,嗯,最好是平房四合院,屋子不要太大,七米八米也沒問題。
碧玉:不清楚。
我:哦,你幹什麼呢?弄股票呢?
每次說到她感興趣的話題。碧玉的話才稍多一些:嗯,看大盤。想做一個短線,昨天剛買了只醫藥股,今天開盤走勢還不錯,等手續費出來就賣掉它,嗯,順帶也跟一個群裡問蛐舊川,消算買幾隻碰碰這與,快入秋了,再不賭兩把該沒機州”
她也賭蛐蛐兒?
碧玉這個,性子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一般賭蛐蛐賭球只有男人才會玩的。很少見有女人喜歡這個。
呃。她不會是男的吧?資料瞎寫的?
我打了個,寒顫。試探道:足球博彩還好說,畢竟是合法的,賭蛐蛐兒就有點,呃,你結婚了麼?你丈夫也玩這個?
碧玉:沒結。過了片刻。她又來一句:管它合法不合法,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我點開o表情,去一個流汗的小圖片:那你選蛐蛐兒時得小心點,別光看個頭兒,我就知道一隻才七厘重的蛐蛐兒,但掐起架來卻能勝八厘的山東蟲兒。什麼腦袋的顏色啊,翅膀的叫聲啊,牙齒的形狀啊,真正懂行的人都從這上面觀察好壞。
碧玉:你也玩蛐蛐兒?有好的嗎?給我推薦一隻。
她若純粹玩玩還好說,但涉及到賭博。我自然不能給她推薦。萬一出了問題呢?
我:我現在不玩了,不過真正的好蟲兒。還是得自己到山東拿。
碧玉:要不是我工作走不開。前個月就參山東了,嗯,你懂的也不少,多大歲數了?
這還是我倆第一次聊起個人話題,我敲擊鍵盤:醜,你呢?
碧玉:比你大。
汗。我還不知道你比我大啊。我是問你具體多少歲。然而,都說女人的年紀是秘密,我自然不好追問,而是換了個方式送道:你應該談物件了吧?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碧玉:一直想談個,但不好找。
我:不會吧?你那麼有錢?怎麼可能不好找?
打完這行字,我覺得稍有不妥,就加了句:呃,我沒別的意思啊,隨口一問?
碧玉:有錢也是以拼了,當初幾十萬拍出去,賭球也好打牌也好,從來沒眨過一下眼睛,但現在。我爸公司破產了,存款大都還了債。甚至還欠了不少沒清,這種情況下,你說誰會跟我?這今年頭,人都勢力著呢。
這樣啊,我說碧玉幹嘛那麼熱衷賭博呢。原來是要還欠款。
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誰都不比誰容易。想了想,我建議道:您別嫌我煩,可是賭博風險太大,一個不好就血本無歸了,沒了本金,您到時候怎麼還錢?我覺得還是投資生意比較穩妥,你家以前不也是做買賣的嗎?應該沒問題吧?
碧玉:當初把人都得罪了,現在我家沒落,人人恨不得落井下石,怎麼會讓我們東山再起?不說這個了,你呢。正是年輕的時候,怎麼沒跟學校裡談個女朋友?
我苦笑:沒人看得上我,所以一直沒談。
碧玉:你還年輕,不急,好了,先說到這兒吧,股票剛賣了。還不錯,把上星期虧掉的錢掙回來一些,嗯,我得去棋牌室打一會兒麻將,有空再聊。
我選了一個“拜拜”的o表情。
碧玉:你剛提要租房子是吧?別處我不清楚,但牛街或西四附近應該有空房,你打聽打聽吧,再見?
我:謝謝,再見。
牛街或西四麼?都離我家不算很遠,嗯。可以去看看。
從冰箱裡拿出罐酸奶喝乾淨,我擦擦嘴。拿起公交卡邁出四合院。
嗯。先去西四還是牛街?牛街吧,那邊好坐車,一趟就到了。
驀地,我腳步一頓,下意思地把步伐放緩下來,眨巴著眼珠子有些走神:“牛街牛街牛街”
對了!
是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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