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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
正在我考慮的時候。背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嗓音,“老青,拿沒拿新蟲兒?”回頭一看,竟然是剛剛見過面的航子,他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花格子襯衫的中年人,矮瘦矮瘦的,八成是凱子了。
“沒有,還是那些。”老青淡淡答道。
突然,眼神落到我和小龍身上的航子咦了一聲,他跟凱子的視線馬上又找到了楊樹下的袁雅珍,倆人都笑了:“呦喝。你也在?”袁雅珍當然也看到了他們,抬抬眼皮,回頭繼續試著蛐蛐兒,沒說話。
那邊有兩個小年輕很恭敬道:“航哥,凱哥。”
“喲小周小柳也在啊。”航子倆人笑著點頭,而後大搖大擺地走到袁雅珍後面:“我估計你下午之前不會來,就打算先來老青這兒看看蟲兒,中午再回小院等你,嘿,沒想還挺巧的,怎麼樣?打算跟這兒買一隻?”
袁雅珍恍若未聞,一言不發地抱著蛐蛐罐看。
凱子嘿嘿一笑,明目張膽地瞄著袁雅珍職業裝繃緊的美臀:“你這個啊,個兒雖不算大,但形卻很好,嗯,不錯。”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蛐蛐兒還是屁股,“小袁啊,我聽我哥說你還想接著玩?要不我回去把蛐蛐兒拿來。咱們也別小院了,就這裡吧?”
袁雅珍頭也不回道:“隨便。”
航子詢問的目光投向老青:“老青,方便麼?”
老青看了看四合院的外面,微微一點頭:“老規矩。”在他這裡賭,老青勢必要承擔一些風險。我估計航子會給他一部分場費,倆人看來也打過不少次交道了。
航子痛快道:“行。老規矩,凱子,打電話讓劉子把咱倆蛐蛐兒拿來,跟他說路上注意點,千萬別磕了碰了給弄騷了。”我們一般把掐輸的或沒了鬥志的蛐蛐兒叫“騷了”蛐蛐兒很怕驚,比如輕輕甩一甩罐子裡的它,折騰幾下,那蟲兒八成也不會再開牙了,即便是重新提起鬥志,勢頭也肯定大不如前。
凱子拿電話的時候,另邊的小周小柳也不挑蛐蛐兒了,走到航子身邊說說笑笑。
袁雅珍似乎選好了,抱著一個蛐蛐罐站起身”這個多少錢?”
老青眯眼從躺椅上坐起來,放下茶杯。扇著蒲扇上去看了眼:“嗯。一萬五。”
袁雅珍皺眉道:“貴了吧?便宜點。”
“我這兒的蟲兒向來如此。”老青搖頭:“帶罐子。不砍價。”
袁雅珍略一沉思,伸手摸進包裡數出一萬五現金給了他。老青也沒數,隨手往桌上一放,繼續喝著茶。我放下那隻拿捏不準的蛐蛐兒,跟小龍迎了過去,小傢伙把我手攥得很緊,眼神憤憤盯著一旁聊天的航子。好像恨不得上去咬他兩口似的。
”袁姐我問道:“怎麼樣?”
袁雅珍把手心上的蛐蛐罐託了託:“這隻品相不錯,肯定能贏了航子的黑紅牙。”
不多會兒,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抱著幾個蛐蛐罐小心翼翼地走進四合院,航子叫了一聲劉子,就跟凱子一起過了去,輕輕接過蛐蛐罐放在一邊桌上,拿探子試了試牙。從他倆的表情上看,蛐蛐兒應該沒在路上出問題。
“等我黑紅牙歇一歇的。”航子笑呵呵地看著袁雅珍:“老青這有傢伙事兒,先讓你蛐蛐兒過過稱吧,我就不用稱了吧?昨天你親眼看到的,八厘二。”話音剛落,幾個選蛐蛐的小年輕紛紛圍了上來看熱鬧。
袁雅珍嗯了一聲,把手往旁邊一攤,小龍立刻撒開我手。蹬蹬跑過去牽住了他姑姑。
老青把四合院門關嚴,回屋拿了稱和鬥籠過籠出來,問她:“你來我來?”
袁雅珍說了句你來。老青便很專業地把過籠送進蛐蛐罐,用探子點了點,將蛐蛐兒引進過籠裡,旋即一提,放到了稱上。現場氣氛比較緊張了,沒人再閒聊,都把注意力放到稱的電子數字上,滴滴滴一一八厘二!
航子笑道:“行,重量一樣,也不用貼價了,開始?”
小龍拉了拉姑姑的手,說姑姑加油。袁雅珍一嗯,道:“開始。
航子道:“裁判讓老青當吧,他跟圈子裡也是數得上號的人物。保準公平。嗯,有沒有人玩外場?”視線掃了院子一圈,見無人言聲,航子聳聳肩膀:“今兒人不多啊,算了,來,把我的黑紅牙請出來吧。”
那叫小柳的孩子立刻獻殷勤般地捧著罐子送到老青面前,一走過籠,老青將蛐蛐兒提出來,緩慢放入一個事先準備好的透明玻璃缸裡,這鬥缸是專門斗蛐蛐兒用的,比罐子大,四周透明,方便旁人觀賞。
徵求了袁雅珍的意思後,老青一抬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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