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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潼一聽,只能笑得答應。
這時,卻有一道聲音傳來:“原來,不止我一人睡不著。”話音未落,一個身影已經凌空而來。
聽到這個聲音,木潼趕緊隱身。
木問塵輕輕地嘆了口氣,雙手負在身後,道:“哥哥,你來了?”
皇帝一身常服出現在他的面前,聲音低沉,聽不出什麼情緒:“明天你的婚禮,我就不去了。而且一年後,我就去找她。”
木問塵點點頭,道:“成親後,我和如風離開京城,下次見面不知是何時?”
皇帝聞言,贊同道:“你們走了也好,有你們在,京城不得安寧,走吧,這一年,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木問塵只能默默地點頭,如果不算哥哥對自己的感情的話,他,不愧是一個好哥哥。從明天起,一切都不同了吧。
皇帝仔仔細細地看了木問塵一遍,轉身又飛身走了。
其實,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喜歡的是她,還是他?但是此刻,為了不反目成仇,還是放了他吧。有時候,當一個寬容的哥哥比當一個惡劣的情人更令人心情愉快,或者……無奈。
木問塵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終究是甩袖走回涼亭,撫琴。今晚,是一個不眠之夜,就讓琴聲伴著自己度過吧。
第二天,雖然是初冬,但是溫度也算高,太陽也還是很賞臉地出來,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連帶的,眾人的心情就更好了。
此時的將軍府,一大早就忙開了,尉遲槐陽穿著一身紅衣,高興地走來走去。
林以藍在醞釀淚意,旁邊的尉遲松卻是一臉的喜氣。
“相公,我太高興了,待會我哭不出怎麼辦?我還以為如風嫁不出去的,沒想到她第一個出嫁,還嫁得那麼好。”林以藍高興地說道,自從自己決定讓如風女扮男裝後,自己夜裡就不知掉了多少淚,特別是如風上戰場的時候,更覺得是自己虧欠了她,如果如風嫁不出去了,自己也不覺得有意外,沒想到現在……
一鳴驚人啊!
“相公,我真的哭不出來,我太高興了。”林以藍又說了一遍。
尉遲松也是一臉的高興,取笑道:“別說你哭不出來,我看就是如風也是笑著的,我看你們母女倆啊,今天得用什麼別的手段來哭嫁了。”
林以藍只是乾笑,再看到如雪的身影,就皺眉道:“那個太子什麼時候來娶我們如雪啊?都拖了那麼久了。”
尉遲松搖搖頭,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唉,他們的事我們就別管吧,任由如雪去吧,我不想再管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林以藍一聽,也覺得有理,看了看忙碌中的人們,心情再次興奮起來,道:“我去看看如風,估計她還沒起來呢。”
林以藍的擔憂是錯誤的,此刻的如風已經早早地爬起來,昨晚她幾乎一夜沒睡。
一大清早的,如雪還沒來,慕容迎荷那小丫頭就來了,哭哭啼啼的,好像很捨不得如風出嫁。
“嗚嗚……如風,我好捨不得你,你不要嫁了,和我一樣,我們一起吧,我會對你很好的。”她抱著如風在哭泣,無視於如風臉上的面膜。
如風的臉上立即滑下了三條黑線,旁邊的醉月給醉竹使了個眼色。
醉竹把她推開,道:“我師兄都要嫁了,你來添什麼亂?”
“就是,醉竹,叫人去把白少鈞叫來。”醉月仔細地給如風按摩臉部,今天是師兄的大好日子,可不能因為這個丫頭而使師兄臉色不好。新娘子嘛,要漂漂亮亮才行,一輩子就那麼一次。
南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道:“醉竹,有人找慕容小姐,是白少爺。”
醉竹一聽,連忙把慕容迎荷扔了出去,道:“等師兄成親後你再和她說,現在沒空。”
如風因為臉上敷上了滋潤面板的東西,所以也只能假裝不知道了。
敷完臉後,穿上大紅色的嫁衣,醉竹摸著嫁衣,看著如風,流著口水道:“師兄,美啊!”
“是衣服美還是人嗎?”如風笑嘻嘻地說道。這身嫁衣雖然自己不識貨,但是那絕佳的觸感可是摸得出來的,也是問塵特意去尋來的。
“衣似紅霞人如玉,淡淡鉛華濃濃妝。妹妹人比衣服美多了。”門外,傳來了一組清脆的聲音,是如雪。
“姐姐,你來了?”如風高興地說道。
如雪笑笑,道:“我也來幫忙上妝,孃親在外面忙著,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上妝?”如風的臉皺在一起,道,“我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