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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心情複雜。看見如風虛弱的樣子,他心疼不已,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真是恨不得把那病轉移到自己身上,也不願意讓如風如此難受!
煜爵心裡恐慌,這是不是如風那日所說的“斷袖之癖”?想到這,煜爵就渾身一陣顫抖,斷袖嗎?這詞語代表著禁忌,代表著不正常……
算了,也許這只是對如風的“兄弟”之情,煜爵自我安慰,一如這幾天。
胡思亂想一會,雲天澤終於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碗熱水:“來,這是從廚房拿來的熱水。”
煜爵看著雲天澤額頭上滲出的細汗,還有微微喘息的聲音,內疚地說道:“應該是我去的,你的身體不好。”
“沒關係,能為如風做點事情我很高興。”雲天澤微笑,找張凳子坐下,專注地盯著門口,等待煜宣的回來。
煜爵接過熱水後就輕喚著如風:“如風,熱水來了,來,喝一口。”
如風緊皺眉頭,任憑他怎麼呼喚都不肯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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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宣一陣風似的飛奔,留給了書院守門人一道絕塵而去的輕煙。
他一路狂奔,在大街上不知撞倒了多少人,但他毫不在意,愣是在平時三分之一的時間內來到了悅來客棧,一進門就一把揪住在櫃檯上算賬的人的衣領,惡狠狠地喝道:“說!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叫醉月的女子?”
那人被嚇得面如土色,只能結結巴巴地指著一個方向。
煜宣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見大堂的角落,有一個紫衣少女正在認真地替人把脈,瞧著這個架勢,應該就是如風要找的醉月無疑。
於是,煜宣一把衝過去,就抓住醉月的手,一邊解釋道:“如風病了,他需要你!”
本來剛要掙扎的醉月一聽,顧不得在等待的病人,就配合地跑起來,對她而言,沒有什麼比師兄更重要的了。
剛到門口,就碰見了回來的寒山,醉月也顧不得打招呼,直接說道:“寒山,師兄病了,我去一趟。”
話音未落,人已經跑在了大街上。
寒山反應過來,一驚,也連忙跟著跑,街上的行人紛紛讓道,但醉月畢竟是女孩子,又未曾學過功夫,因此總是拖速度,煜宣正在煩惱,跟上來的寒山已經蹲了下來,醉月長期和他在一起,自然理解他的意思,也不含糊,直接趴上去。
於是,寒山和煜宣一路施展輕功,很快就回到了書院。
煜宣留下來和守門人交涉,寒山趁機揹著醉月來到了如風的房間。
煜爵和雲天澤見到他們,也大概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很是驚喜。
“師兄……師兄……”兩人到達床邊,看著如風的樣子,心裡難受得不得了。
如風聽到熟悉的聲音,精神一震,微微清醒了點,忙小聲說道:“醉月,叫其他人出去!”
醉月不明所以,但還是遵從瞭如風的想法,把眾人趕了出去,把門關上。
如風咬咬唇,輕聲道:“待會不要把事情聲張出去。”
醉月堅定地點點頭。
如風顫巍巍地把右手伸出去,醉月一把脈,手一抖,震驚地看著如風。
如風苦笑了一下,看著視窗。
醉月忍住心裡的詫異,會意地去把窗簾拉上,阻擋了一切的視線。
“師兄……”想了想,這個稱呼似乎不對,醉月忙又住了嘴。
“就這樣叫吧,不要傳出去。”如風忍痛說完,臉部扭曲著。
醉月一看,忙過去把被子掀開,一股特殊的味道傳出,如風和醉月都面不改色,只是醉月有了更深的憐惜,但還是馬上幫如風細細地把脈,性別的事可以以後再說。
過了一會,醉月點點頭,心裡有數,只是沒想到,她心目中的師兄會因為這個而痛成這樣。
“能不能……讓我立刻不……不痛?”如風忍痛說完,實在是受不了了。
醉月難過地搖搖頭:“這很難根治,需要一步步來調理,我現在只能為你減輕疼痛。”
說著拿開隨手攜帶的小包包,裡面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金針,各種長度的都有。
醉月凝神,深呼一口氣,平靜心情,抽出金針,在如風的承漿穴、大椎穴、承山穴等穴道插下,斜刺捻轉提插,神態專注。
如此弄了兩炷香的功夫,如風的疼痛的確減輕了些。
醉月忙又把如風的衣服脫掉,先用拇指點按肚臍、氣海、關元、中極、歸來、三陰交,過了一會,用右手掌按揉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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