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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問題,他只覺得心痛得難以呼吸。
她雖然總是溫和的微笑,實際上骨子裡比誰都害怕寂寞,而且,很難有人能夠進駐她的心。十幾年,也只有眼前這幾個人和她的家人被她放在心了。
如果自己不在了?她該怎麼辦?
文煦突然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溼潤。
再看周圍,小九和秦嬌蘭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君無憂和長安都悲痛地看著自己。而長寧,她竟滿臉都是淚水。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看到文煦用滿是憂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很難過。那樣的文煦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雖然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可是卻好像離自己很遙遠。彷彿自己一個眨眼間,他便會消失一樣。
到後面,他面上的悲傷之意更濃,竟有豆大的淚珠漱漱的往下流
他目光幽遠而無神,顯然思緒已經飛向了其它地方。
可見他的眼睛是情不自禁流下的。
從來沒有看過他流淚。是什麼讓他如此難過?
不僅僅是長寧,君無憂、長安、小九、秦嬌蘭,還有後來進來的李雲河都被當時的情景嚇呆了。
到後面面見長寧也看著文煦流眼淚。饒是一向機靈的小九也有些不知所措。除了知情的長安和君無憂,其他三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二人。
“你們這是怎麼了?”李雲河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哭得像花貓一樣。”文煦輕聲說道,上前幫長寧擦著眼淚。
長寧再也忍不住,上前將文煦緊緊地抱住。久久都不肯放開,好像只要一放手,他就會離開一樣。
文煦輕輕地拍著長寧的背,輕聲安慰她,“分開這麼久,現在好不容易才見到你,我才會一下子高興壞了。你這傻丫頭怎麼也跟著哭了?還哭得那麼傷心。”
不知道怎麼了,長寧覺得更難過了。
文煦從來不說謊的。可是他現在竟明知道騙不過自己,還要說謊。這說明什麼?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卻不想讓自己知道。
你以為一個人默默的承受就是對我好嗎?長寧這話沒有問出口。雖然這裡圍觀的都是自己的朋友和親人。可是有些話她只想私底下去問他。
“哎呀你們兩個真是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李雲河瞪了文煦一眼,收拾好桌子。又從地窖裡找出幾壇酒來。“快快,今天可雖大喜的日子,咱們該好好慶祝慶祝。正好師傅不在,咱們有口福了。”
說著他便開啟一罈酒。頓時帶個房間之內充滿了濃郁的酒香。
李雲河得意的說道,“怎麼樣?聞起來不錯吧。這可是我師傅珍藏的極品,他老人家要是在這裡,我可不敢開。”
秦嬌蘭笑著幫幾人倒了酒,大方地坐到李雲河身邊,“你們都別客氣,快趁熱吃吧。”
因為幾個人都有心事,一頓飯下來氣氛都沒有很熱烈。
吃完飯後,文煦有帶著歉意對李雲河說道,“我和長寧還有一些話要說,晚一點再過來找你們。”
李雲河知道他們有私密的話要說,並不介意,直接讓他們早點回來。看他的樣子,似乎完全將這裡看成他自己的地盤了。
看著文煦和長寧的背影小九調侃道,“這兩個人,才半年沒見嘛,竟然見了面就喜極而泣了。”她說完又對長安說道,“反正他們都已經訂親了,乾脆讓他們早點成親算了。”
長安心中一動。如果秦玄長老等一下回來確定自己等人真的被魔族算計了,那麼應該所剩的日子也不多了。讓他們早點成親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其它 第二百零二章
第二百零二章
長寧和文煦單獨相處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前行。
既然文煦不想說、不願意說,她也只能尊重他的選擇,選擇不問。
“最近在劍宗怎麼樣?”長寧只好找一些其它的話題。
“還好。”因為心裡有事,文煦的情緒還是很低落,而且,因為之前秦玄的反應,他心裡已經十分明白,那個結果,只實只剩下一層紙沒有捅破而己。其實他心裡已經確信了,結果就是所想的那樣。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你之前說要領悟新的劍意,現在有結果了嗎?”沒有見到文煦之前,長寧就一定在想文煦的第二道劍意會是什麼樣子的?
第一道是霸道凌厲的。那是緣於他們墨家血脈中生來便帶有的氣勢。在東越國的傳說當中,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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